文鬱鑠一直等蘇慕言今日錄製結束,蔡琪琪帶走了其他工作人員,留給兄妹倆些單獨相處的時間。
文鬱鑠和妹妹有幾個月的時間沒見了,但對於蘇慕言而言是數不清的年月,她對上次見到哥哥的記憶已經恍惚記不清了。
一時之間不知道要和文鬱鑠開口說些什麼,隻能保持沉默。
文鬱鑠對於妹妹的安靜感到詫異,這孩子平時最是話多,嘰嘰喳喳的不用理自己也能說個不停。
“怎麼了?見到我不高興?”文鬱鑠單手把著方向盤另一隻手揉了揉副駕駛蘇慕言的腦殼。
“當然不是啊。”蘇慕言搖頭否定,隨即問道:“哥哥我是不是一直很任性?”
“有人說你了?”文鬱鑠眉心一跳,“那要這麼說的話,應該怪我。”
“啊?”蘇慕言疑問,“跟你有什麼關係。”
“說你任性,豈不是在說我這個做家長慣的?”
蘇慕言:“…”一時之間不知道從哪裡反駁,但又很有道理的樣子。
蘇慕言氣笑了,“我沒跟你開玩笑,我問認真的呢。” 不是有人說她,而是她現在回想過去,自己可能真的一直都蠻任性的。
文鬱鑠歎氣,“孩子長大了啊,都有自己的小心思了。”
“任性有什麼不好?再說了,你任性有影響誰嘛,你任性的結果都是你自己去承擔,這不叫任性,這是率性而為。”
蘇慕言一臉黑線,她覺得自己滿腔跟哥哥傾訴的想法都消失殆儘,親哥對她的濾鏡太厚了,沒法談。
文鬱鑠輕笑一聲,“你是我妹妹,就算你任性,哥哥也能兜的住,兜不住那一天一定是哥哥不在了。”
“瞎說什麼呢。”蘇慕言略感心慌,她不知道這種恐懼源自哪裡,但她不想聽文鬱鑠說這樣的話,生怕有一天成為現實。
蘇慕言不清楚為何以往次輪回裡,哥哥為什麼沒有出現,但她知道哥哥從來不會不管她。
“到了,走吧。哥帶你吃好吃的。”文鬱鑠鎖好車,繞過車身向妹妹身邊走去。
迎賓恭謹的站在門前,戴著白手套向貴賓敬禮,身後的自動門緩緩打開。
禮儀躬身詢問預約的貴姓,親自帶領兩人前去預定好的包廂。
包廂內和走廊錯落有致隔絕各房間的風格不一樣,內裡的裝修更精致,蘇式園林建築精細落落大方,寬敞透亮。
紅木桌上的茶具擺件看起來都格外價值不菲。
蘇慕言隨意找一處落座,見怪不怪的看房間裡的隨侍女仕為客人斟茶。
文鬱鑠擺擺手讓隨侍出去,他們兄妹倆也沒什麼講究,自己來就好。
文鬱鑠把蘇慕言愛吃的酥點放在她麵前,“之前一直忙著公司的事情,沒來及問你,怎麼突然想去做愛豆了。”
如果是以前,蘇慕言可能會覺得她是在替侵略者收拾爛攤子,但如今她是真切的喜歡上了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