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毒案 誰更會推理(2 / 2)

“我們按老師吩咐的任務,去鄉下了解民俗。回來途中想買幾塊蛋糕。”手塚結月眼都不眨地胡說八道。

毛利警官正在詢問黑色眼睛的服務員,是她給中毒的女人端上的蛋糕和紅茶。

“你給這兩位女士服務時有什麼地方讓你特彆在意嗎?”

服務員雙手放在腹部,眼中含淚看著毛利警官,“我,我不太記得了。好像沒有什麼特彆的。”

“那就隻能從人際關係開始查起。大工程啊。”

“凶手是她。”五條悟突然指著那名黑色眼睛的服務員說。

“啊!”眾警察全部看著五條悟,又把視線移到黑色眼睛的服務員身上。

工藤優作走上前客氣地詢問:“你有什麼證據嗎?沒有證據,不能胡亂指控彆人是凶手的。”

“雖然她極力忍住,但還是偷偷看了茶杯好幾眼。我猜測她把毒下在紅茶裡。她看著死者的屍體時,是欣慰的。她的眼淚不是害怕,而是高興。她和死者一定認識,這是複仇。”五條悟聲音冷靜仍戴著墨鏡,看也沒看那個服務員。

那個服務員的瞳孔猛然睜大,臉上露出一絲驚恐。手塚結月鼓掌叫好,“分析得不錯。看來我們可以早點回去了。”

“證據那種東西不是警察需要的嗎?我們可以走了嗎?”五條悟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還是不行,你們需要做個筆錄。”目暮警官搖頭。

手塚結月站起來伸手掐五條悟的臉,確認這是本人,“你看過《微表情分析》、《犯罪心理學》之類的書?”

“喂,你乾什麼?怎麼?你嫉妒嗎?”五條悟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嘴角壞笑,拉長語調。“這次是我贏了。”

“贏這一場罷了。下次測驗再比。那邊的女士,你快點認罪,我們都省事。”手塚結月不耐煩地喝道。

黑色眼睛的服務員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下,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臉:“你們在說什麼啊?怎麼能隨便指認我是凶手?”

手塚結月胸有成竹地說:“查她們的人際關係。她剛剛聽到人際關係時,反應比較大。她們的人生應該有交際。她是在後廚下的藥。藥瓶還在店裡沒有處理掉。”

服務員抬起頭,紅著眼睛哭訴道,她叫柳井琴美,小學時,西秋小百合帶頭霸淩她,把她關進廁所隔間,往裡潑冷水。把她的課本撕毀,丟進水池。給她取外號,讓全班羞辱她。她不得停學,進行長達一年的心理治療後轉校重新開始。

可是,當她再次遇見西秋小百合時,對方已經忘記自己曾經霸淩過她。憑借良好的出身,過著優渥富足的生活。

“這番話留著對法官說吧。記得哭得更慘一點。目暮警官,我們可以走了嗎?”手塚結月眼底流露出些許惋惜。

“你怎麼能這麼輕描淡寫地說出這種話?你知道冬天濕淋淋被關在廁所的感覺嗎?寒氣從身體的每一個縫隙鑽進來,不管怎麼求救都沒有人理。”柳井琴美崩潰地撲在地上,如同發出如同杜鵑啼血般的哀鳴。

“嗯。這句話不錯。不管是對著媒體還是法官,都可以這樣說。”手塚結月點點頭,拿過庵歌姬手上的袋子。“走吧。現在回去還可以午休。”

眾人眼神複雜地看著手塚結月。真是理智至極的想法。

五條悟把打包好的蛋糕拎著,手塚結月震驚:“這裡的蛋糕你還敢吃?”

“有毒的不是那杯紅茶嗎?”五條悟奇怪地反問。

手塚結月:這是大少爺出身嗎?連她都不敢吃這裡的蛋糕了。

“傑,千萬看住他,回高專見到硝子再讓他吃。”手塚結月,萬一五條悟因食物中毒而掛掉也太坑了。最重要的是,那些任務都會分到她頭上。

夏油傑點點頭,五條悟不滿地抗議被堵回去。

回到高專,手塚結月請求庵歌姬向夜蛾老師彙報,自已回宿舍呼呼大睡。

下午,不出所料3人被夜蛾老師訓一頓。

“老師,以我們的級彆,出什麼任務都沒關係吧。”五條悟滿不在乎地頂嘴。

“你們的任務,都是我根據個人能力選的。少自作主張。”夜蛾正道冷厲一瞥,不過沒有人被嚇到。“結月,你的等級評定下來了。二級。”

手塚結月臉上淡然的笑容消失,神色變冷,“老師,不是說好一級的嘛。”

“你現在要做的是努力變強,不要在意這些細節。”總監部喜歡作死,他也沒辦法。變強才是重點,隻有強到總監部沒法撼動,就像九十九由基那樣。夜蛾正道提醒:“你最近有些懈怠。你的體術已經非常精湛,重點是領域展開和反轉術式。”

手塚結月如當頭棒喝,她確實因為體術第一而沾沾自喜,最近都沒有好好研究領域展開和反轉術式。她擺正態度,真誠地向夜蛾正道鞠躬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