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姆的提醒 不是故意扒你褲子的馬口……(1 / 2)

很快全場比賽結束,憑借托馬斯-穆勒的帽子戲法和薩內的進球,拜仁慕尼黑最終4-2在主場戰勝了多特蒙德,重新奪回榜首位置。

景彥對最後時刻球隊的鬆懈有些不滿意,但總體來說,作為他上任後的首戰,球隊的表現還是可圈可點的。

當然,某人在中場休息時的離譜行為不算在球隊表現裡。

說真的,景彥脖子上被咬的那裡現在還在疼,畢竟是動脈,還被咬了至少3分鐘,每當景彥吞口水或者深呼吸的時候,頸側就突突的疼。

他合理懷疑裡麵的動脈是不是破掉了。

【不會,動脈破裂會像牛奶袋那樣往外呲血,人在動脈破裂後最多隻有幾分鐘的清醒時間,之後就會因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最終導致死亡】

【所以彥哥不用擔心他把你咬破了】

景彥:“……”

好專業的解釋,他就那麼一說,隨口吐個槽而已。

扒拉幾下頭發後景彥慢悠悠走向場邊的采訪區。

本來他想走到球場中央張開雙手去裝個逼的,但大部分球員都留在場上答謝球迷,包括穆勒也在,所以想了想,景彥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而且這才是第一場,太過高調,大概率會有某些故事會形式的報紙編排他是什麼狂人二代。

【雖然血管沒有破裂,但檢測到皮膚劃傷】係統突然出聲,【傷口已被紅細胞修複,不再出血,而隨著咬痕消失了紅細胞彈性減弱,彥哥你那裡現在看著不像傷口了,倒像是……】

【像什麼?】

【吻痕】

景彥:“哈???”

好吧這也說得過去,當時托馬斯像個小狗一樣在他脖子上又咬又舔,現在牙印消失了,留下的,那可不就是吻痕嗎。

想到這裡,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采訪區廣告牌,景彥默默緊了緊領子。

可不能被拍到這個。

到時候就沒人關心比賽結果,全都跑去八卦他的感情生活了。

……

“景教練你好,恭喜你取得執教拜仁首勝。”采訪區記者見景彥過來,連忙將話筒對準了他,“跟我們說說,你對這場比賽怎麼看,還滿意嗎?”

“挺滿意的,球員們的態度都很不錯,大家都很想贏,事實上我們也贏得了比賽,算是沒有辜負這幾天的訓練成果。”景彥語氣輕鬆地回答說。

他儘量使用中性詞語來應對記者的問題,避免被其他彆有用心的家夥斷章取義。

“不過有些人——萊昂你小子是有幾斤反骨的。”景彥看向鏡頭伸出手指,“你今天表現很好,但下次不許再這樣了,要按照我說的去辦,好嗎,不然你睡覺的時候就要小心了。”

當然,有時候還是要適當放出些內容來,這樣就能把新聞報道控製在自己比較想要的區間,畢竟會編造假消息的那些人不會因為你什麼都沒說就停止編造。

這還是景彥從他國家隊隊友江九離那裡學來的技巧,那家夥家裡世代從政,還沒開始踢足球前就摸清了這些門道。

幾分鐘後,記者滿意地結束了采訪,景彥也成功達成了想要的效果,且沒出岔子。

與此同時,施魏因施泰格正在給ESPN電視台做賽後解析,拉姆等在旁邊,見景彥那邊結束了,便招招手示意他過去。

“還以為你會在包間,那裡暖和得多。”景彥小跑過去,“我的首場比賽,看著怎麼樣?”

“很不錯。”拉姆評價道,“是場精彩的比賽。”

“跟我就彆說場麵話了,隊長。”景彥挑挑眉,“前10分鐘多特踢的我一度以為這場比賽會平,誰能想到門將出現那樣的失誤。”

“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拉姆說。

突然,他瞥見景彥衣領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仔細看,紅紅的,好像是個……拉姆睜大了眼睛。

景彥脖子上怎麼會有這個?

開場前拉姆也見過景彥,他清楚的記得那會兒景彥脖子上還沒這個。

難道是中場休息?

拉姆一陣頭腦風暴,突然他抬頭,眼睛看向南看台前答謝球迷的球員們。

景彥為什麼沒在那裡?他想,而且托馬斯也在,要是在以前,球隊贏球之後謝場,他倆早就黏在一起了。

思索片刻,拉姆決定主動出擊。

“J,你和托馬斯,是有什麼事嗎?”他問。

景彥一驚,下意識伸手捂住脖子:“怎麼突然問這個,隊長。”

看到景彥的動作,拉姆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

也太亂來了,怎麼在中場休息的時候就——前拜仁隊長頭疼的想,真不讓人省心,當年是,現在也是。

“沒什麼,”拉姆選擇把這個話題隔過去,感情的問題,他不好說什麼,“我隻是想說——做拜仁的教練會很難,你要麵對的不隻是比賽的問題,這時候鬨彆扭不是個好選擇。”

景彥愣住。

“隊長,你——”

“很久沒看到托馬斯打滿全場的比賽了,你這第一步,做的很對。”拉姆看向場內,換了個方向頗有深意的說,“場上他的作用暫且不論,在場下,這是非常好的一步棋。”

棋?

景彥有些茫然的看著拉姆,“隊長,你這幾年是不是當領導當慣了,說話是越來越繞,跟體育主管還有主席真是一模一樣。”

“嗯?”拉姆頓了頓,“卡恩和薩利已經找你了?”

“也不算吧。”景彥抓了抓頭發,“就是上任前聊了幾句,說明俱樂部要求什麼的,哦,薩利是私下找的我,說什麼赫內斯誇我精明,也不知道他想乾什麼。”

精明?赫內斯?

拉姆精準提取到了關鍵詞,他眯了眯眼睛,心裡快速將收集到的零散碎片拚湊到一起,羅列出十幾種可能性。

看著現在的球隊,成績下滑,內部矛盾激化嚴重,他愈發覺得自己2017年就退役的選擇是無比正確的。

“哈哈,我說過的,運氣也是實力的一部分。”拉姆笑著拍了拍景彥胳膊,“可能你隻是無意識那麼做的,但效果好的出奇。”

啊這——

景彥知道拉姆是在暗指什麼,但他完全不清楚其中的涵義,就好像考試的時候你清楚的記得這題刷到過,但卻忘記了答案是怎麼寫的。

“第一步你做得很好,後麵該怎麼做,有頭緒了嗎?”拉姆問。

“嗯,後麵,歐冠吧我記得。”景彥隻能搬出他有限的腦細胞回答,“歐冠1/8次回合,對巴黎,首回合踢了1-0,還不是很穩。”

拉姆又用那種極富深意的眼神看了景彥一眼。

“我之前說的是——你重回拜仁,首先把最鮮明的旗幟立住是正確的選擇。”他說,“但旗幟往哪邊飄,旗杆硬不硬,能不能在大風中屹立不倒,就看你怎麼改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