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彥被係統說的莫名其妙。
他實話實說啊,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
【天然撩就是最強的】
景彥不懂係統在說什麼,也不想懂,乾脆不再理這家夥。
“對了托馬斯,有件事我得問問你。”說到俱樂部,景彥就想到拉姆對他說的話,“下午比賽結束我去找了隊長,他跟我說很久沒見你打滿全場了,還說我這麼做是正確的第一步。”
“是嗎。”穆勒咬住叉子,“他還說什麼了?”
景彥把見麵的情形複述了一遍,“你說他那最後一句,什麼旗幟飄和旗杆硬到底是在說什麼?還是在告訴我怎麼整頓更衣室嗎?”
穆勒想了想,他差不多明白拉姆想說什麼了,但這事還是不要解釋給景彥聽比較好,不是說怕他理解不了,隻是這事他不知情可能最後效果會更好。
“更衣室的事你彆管了,我會幫你。”穆勒說。
“哈?”景彥挑眉,“我是教練,哪能說不管就不管。”
“我的意思是暫時的,你先把精力放在安排比賽上,其他的先彆管。”穆勒說,“記得每次賽前把你關於大名單的想法告訴我,剩下的,下賽季再說。”
“你認真的?下賽季?”
“嗯,現在情況比較緊張,你少說話多做事才是最好的。”
確實。
沒有哪家領導想看到新招來的部門經理太過招搖,專注比賽確實是更好的選擇,景彥放下吃的用餐巾擦了擦手。
“那我還能找球員們談談嗎?”他問,“我本來計劃在首戰以後花一天時間找每個人都詳談來著。”
“這個可以。”穆勒說,“但時間還得縮短,最好每個人隻聊幾分鐘,時間久了容易讓彆人懷疑。”
景彥點點頭。
“還有,記得彆在格納布裡麵前說基米希壞話,彆在薩內麵前說格雷茨卡壞話,彆在基米希麵前說薩內和格納布裡還有格雷茨卡的壞話,最後,彆在格雷茨卡麵前說所有人壞話。”穆勒像說繞口令那樣說了一長串,“而隊裡的幾個法國人,雖然到處都在說他們下賽季有可能要走,但還是要注意,彆提這個。”
哇-哦。
景彥用口型表達自己的驚歎,“明白,我儘量記住他們之間複雜的聯係。”
之後穆勒又詳細給景彥梳理了他所掌握的球員關係,晚餐就這麼平穩的度過了,靠著幸運以及跳脫的思維,景彥再次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逃過一劫。
不過——
有句話說的好,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
晚上景彥和穆勒在沙發上邊看電視劇邊和狗狗們玩球,就在他把球丟到角落裡通過耍賴要穆勒去把球撿出來的時候,景彥的災難終究還是降臨了。
鈴聲響起,有人給他打來電話。
景彥懶洋洋靠在沙發上,手機就在他不到半米遠的茶幾上放著,但他就是不想伸手去拿。
“嘿托馬斯,幫我接下電話!”
“懶死你算了。”穆勒拿著球回來,正要把手機遞給景彥,突然瞟到屏幕上的來電顯示,“馬茨?他怎麼突然給你打電話?”
馬茨?
景彥疑惑的眨了眨眼,胡大頭怎麼突然給他打電話,難道是——
“彆接!”
但已經來不及了,由於好奇,穆勒接通了胡梅爾斯的電話還刻意開啟了外放。
“你看到下午的熱搜了嗎,J?”這是胡梅爾斯說的第一句。
“馬爾科氣壞了,怎麼哄都哄不好。”這是胡梅爾斯說的第二句。
熱搜?馬爾科?氣壞了?
穆勒捕捉到關鍵詞對景彥挑起眉。
景彥:“……”
完了完了完了全完了。
“嗨,馬茨,是我。”穆勒對著話筒說,“你剛剛說什麼熱搜?”
“托馬斯?”胡梅爾斯的聲音聽起來相當驚訝,“你和J現在正在一起嗎?”
“對。”
“那就奇怪了。”
“怎麼了?”
“我剛才先給你打了電話,但你一直沒接,我才找了J。”
“不,我沒聽到有電話。”
“可我確實給你打了,你是不是開了靜音?”
“我從來都不開靜音的。”
穆勒看向景彥,現在他知道了,原來在門口景彥拿他手機是在做這個。
景彥:“……”
天要亡我。
【哈哈彥哥你要倒黴了】
【這就是掩蓋錯誤的下場】
顧不上回懟係統,景彥從沙發上爬起來就想跑,結果穆勒眼疾手快拽住了他的腳踝。
“啊!”
景彥整個人撲到了地毯上,摔的眼冒金星。
“馬茨,你剛說什麼熱搜?”穆勒問。
“就是J在球員通道裡調戲馬爾科還把他褲子扒下來的事。”胡梅爾斯說道,“現在那些媒體又開始編排他倆的事,還有人翻出了快10年前的新聞,我截圖給你看——”
“啊啊啊啊!”景彥小宇宙爆發大喊著撲了過去,“彆聽他的托馬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成功搶走了手機,但通過穆勒沉下來的臉色可知,他已經看到了胡梅爾斯發來的圖片。
於是——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警告,警告,當前目標黑化值過高,已接近閾值,請宿主立刻遠離以防發生危險】
遠離個屁啊!他現在就在托馬斯家裡!小腿還被抓著呢,能遠到哪兒去!
看著穆勒越來越危險的神情,景彥心一橫。
豁出去了。
他猛地抓住穆勒的衣領向後摔倒在沙發上,趁著穆勒沒反應過來,景彥翻身把人按在下麵。
“我知道錯了,托馬斯。”他說,“為了表達我的誠意——”
下一秒。
景彥捏住穆勒下巴吻了上去。
這次不是嘴唇碰一碰那麼簡單了,這次是法式。
【叮——】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10】
【托馬斯-穆勒黑化-5;當前黑化值:90%】
景彥:……
兜兜轉轉,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
人哪有不瘋的,硬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