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齒痕 怎麼打了3個小時的電話啊……(2 / 2)

完了完了。

就在景彥閉眼等著係統的提示音告訴他黑化度又增加的時候,就聽見穆勒話裡帶笑開口說道:“你要這麼想,那就當是什麼都沒發生。”

哎?

景彥眨眨眼看過去,黑心托馬斯怎麼突然心腸這麼好了?

下一秒——

“既然什麼都沒發生,那你用來賠罪做的事,我也當沒發生過。”穆勒笑著說,“那麼J,給我解釋解釋昨天的熱搜,還有你偷偷把我手機靜音,又是為了什麼。”

景彥:“……”

現在滑跪道歉還來得及嗎。

“我跟馬爾科真的沒什麼,那就是個有點蠢的玩笑。”景彥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說道,“怕你生氣才沒告訴你,我知道錯了,下次不會了。”

“下次?”

“沒有下次了!沒有!”

看著景彥跪在地毯上誠惶誠恐的樣子,托馬斯-穆勒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從床上跳下來,隨手撿了件衣服丟到景彥頭上把他整個人蓋住,然後隔著衣服揉了揉他的頭發。

“不逗你了,快穿好衣服去洗漱。”穆勒說,“再晚我們會錯過俱樂部的早午餐。”

景彥愣愣把頭上的衣服拽掉,靜電讓他的頭發全都炸了起來。

“我們?”他問,“托馬斯你也要跟我去嗎?”

“嗯。”穆勒打開衣櫥挑選衣服,“昨天我就一場比賽沒跟你在一起,你就把自己和羅伊斯弄到熱搜上去了,你說我要不要跟你去?”

景彥本能的又想拒絕。

但看到托馬斯頭頂上恐怖的91%黑化值,他還是把話咽回了肚子裡。

“那就一起去。”景彥說,“給我找把牙刷,托馬斯,還有加濕器在哪裡,不知道怎麼搞的,我嗓子好痛,怎麼咽口水都沒用。”

等穆勒走後,他從地毯上回到床上坐著,呆了半分鐘後,手機提示電量不足,於是景彥從床頭櫃裡找了根充電線連上。

就在他低頭充電的那刻,手機檢測到人臉自動解鎖,屏幕上是通話記錄頁麵。

景彥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胡梅爾斯打來的那通電話,因為它實在是太顯眼了,足有3個小時。

真是的,打那麼久電話,得多少話費啊。

等等……

怎麼打了3個小時的電話!!他明明記得——忘記掛斷了啊啊啊!那胡梅爾斯不是什麼都聽到了!包括他求饒和道歉,全都被聽到了?!

景彥差點兩眼一翻再次暈過去。

“給你調好水溫了,牙膏也擠好了。”穆勒從浴室探頭出來說,“我去給我們衝兩杯咖啡——行動起來,J,你是主教練,可不能遲到。”

景彥跟個靈魂一樣飄進浴室開始洗漱。

必須找老胡問問清楚他昨晚為什麼不掛電話,以及都聽到了什麼,他想,要是不搞明白這些,他未來就一個安穩覺都彆想睡了。

……

快到常規訓練時間的時候,穆勒開車帶景彥來到俱樂部,訓練場上已經有二隊的年輕人在跑步了,旁邊還有幾位教練在擺放障礙物。

霍爾格迎了上來,準確的說,他是來迎接穆勒的。

“都準備好了,”他說,“你可以直接開始。”

穆勒點了點頭。

“你們——”景彥對霍爾格的態度有些意外,“你知道他要來?”

“托馬斯是我們這裡加練最頻繁的。”霍爾格說,“包括比賽日的後一天,他也總是會來,我還記得我剛來的時候就聽他說過,他覺得自己不是天才,想要追趕你……那時候的你可是足壇最耀眼的明星,他說想要追上你,就必須加倍努力才行。”

天啊……

景彥眼神複雜了起來。

托馬斯跟過來的理由果然不隻是監視他那麼簡單,他想,托馬斯還是那個托馬斯,就算黑化了也還是。

“我要開始了,你也快去吧。”穆勒說著給了景彥一個擁抱。

但就在景彥剛剛回抱過去的那一刻,他隱蔽的抬腿用膝蓋頂住景彥腿上的那個咬痕。

“這裡已經打上我的印記了,”穆勒湊近他耳朵輕聲說,“早點回來,彆讓我找不到人,好嗎。”

景彥:“……”

他收回剛剛那句話。

這個托馬斯才不是原來的托馬斯,這個托馬斯壞透了!

……

訪談的任務並沒有多難,景彥很輕鬆就完成了它們。看了眼表,托馬斯的休息時間差不多也到了,景彥撇著嘴扒拉幾下頭發。

真不想去找他啊。

91%的黑化。

但是不去又不行,誰知道托馬斯再發瘋會做出什麼來,景彥無奈地想,他現在身上已經有兩個齒痕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下去呢,可彆再加一個。

“你真是讓我好找,J,原來是在這兒。”

景彥猛地轉身,就看見體育總監朝他走了過來。

“呃,總監先生。”他有點尷尬地笑了笑,“抱歉,我在想比賽的事,可能太入迷了。”

“我很高興看到你對球隊這麼上心,J,和多特的比賽贏得漂亮。”薩利讚許地說道,“還記得我之前說賽後我們得找個時間聊聊關於你團隊的事嗎。”

景彥愣住。

薩利對他笑起來,頭頂-48%的好感和紅色的敵對陣營格外顯眼。

“有時間嗎,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