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計前嫌 “這……(1 / 2)

女配劇情攻略 花藏期 4908 字 1個月前

“這個小丫頭怎麼會在你這兒。”

“主動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宴期玄想起昨日的情形,不覺笑了笑順帶補了一句,“頭一回見這麼莽的人。”

流觴想起之前那方情形,低頭含笑道:“確實。”

涼茶送上來了,黎槐擦了一下額頭上要落不落的汗水,提著壺水,斟滿兩杯,分彆遞了過去。

宴期玄提手擋住,拒絕道:“本君不喜歡喝這些苦了吧唧的東西,隻有常悅喜歡喝,你還是給他倒吧。”

一向好茶的流觴對於茶水擁有高要求和高品質,他隻是客氣接過,並未想品嘗的意願,隻是感受到了姑娘灼灼的目光,不舍得浪費人家一番好心,於是品了一口。他竟有些意外,涼茶裡麵加了橙子的酸和荔枝的甜,搭配上那清涼的苦味,簡直是極致的享受。

流觴一飲而儘,他頗為讚賞看了一眼黎槐,苦味的茶居然會想到用水果的甜度進行調和,“雲雀你可以嘗一下,可彆辜負了人家姑娘一番勞動。”

宴期玄向來是個接受度極高的人,隻要彆人給她推薦什麼,她肯定會去嘗試。

黎槐見眼色行事,給遞了一杯上去。宴期玄嘗了嘗,各種甜而不膩的味道在舌尖上跳躍,瞬間喜歡上了,仿佛也撫平了她心中夾雜的那份燥意。

宴期玄微不可查點頭,嘴上沒說,身體很誠實,伸手又要了一杯。

所謂的涼茶,隻是把茶涼透,端上去而已,口感會變。黎槐也是預感宴期玄不會喝這種東西,想了一招,把現有的水果混合茶煮了一遍,可惜沒有冰塊,不然效果會更好。

宴期玄砸吧著嘴,品味茶裡回甘的甜味,心情祥和了不少。

“話說,你個大忙人來找本君有何事情?”

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況且還是流觴這樣的大忙人,平常隻有宴期玄會去他那兒的沁竹閣去做客,今天頭一回來,倒也是稀奇事兒。

流觴也不隱瞞,便道:“這次前來,是和你商量玄武門那件事。”

“本君知道,不就是叫所有弟子去守靈嘛。”宴期玄早就知道了,四門之內但凡發生屁大點事,都要傳來傳去傳,完全瞞不過作為長老的他們。

“還有一件事。”提到這兒,流觴開始有些凝重道,“最近鎖妖塔出現了波動,我們還需要去加固封印,畢竟……”

聲音戛然而止,麵上和藹消散,冷靜一片,但眼底的一抹情緒出賣了他。

話沒說玩,宴期玄沉聲道:“本君知道了。”

裡外隻有黎槐一個外人,她尷尬不已。尤其是他們提到比較私密的事兒,還不得不聽,站在一旁整個人都要僵掉了般,四肢乏力,卻不敢發出一點動靜。

同時,也在想流觴口中的那句話,鎖妖塔,以及鎖妖塔裡麵究竟關著什麼。黎槐絞儘腦汁,總感覺鎖妖塔是個關鍵劇情點,可為什麼有點想不起來了。

把流觴送走前,他對黎槐欣賞瞧了瞧,扯了一抹神秘的微笑:“你跟我們這些人緣分還真是匪淺。”

話落,黎槐茫然地送走他的背影,不懂他的所說意思,但並未放在心上,隻當是一句感慨的話。

他走後,宴期玄卸下偽裝,抱著她的臂彎,撒嬌道:“今天晚上本君還要喝這壺。”

黎槐感到意外,鬆泛著笑說:“以後想喝多少,都可以。”

宴期玄開心地鬆開手,回到位置跟她說起了正事。

“這次所有弟子都要去萬魂殿守靈,你雖然不是弟子出身,但也要去守靈哦,可不能夠壞了規矩。”

萬魂殿和萬神塚是一起的,可規格不一樣,一個建立在上方,一個建立在下方,這都是為了紀念死去的亡魂。

“守靈?”黎槐問。

“對啊,這次由鶴衡帶頭去萬鬼境,損傷了不少他門內弟子。作為四門所有弟子都要前去守靈。”宴期玄跟她解釋道,“這是多年以來的傳統,更是規矩。”

“那守靈該怎麼守?”黎槐問,第一次去守靈,還怪好奇。

宴期玄看著她,反問:“你家裡不是死過人,還不知道守靈嘛?”

……這話還說的挺直白的。

還好不是真死過人,畢竟黎槐隻是過來借了個軀殼而已,於是編了一嘴道:“我家裡在我出生前就死了。”不然她怎麼會說自己是孤兒。

宴期玄走過來抱住她,安慰道:“你好慘。你一定過得很不容易吧?”她難過是真心實意的,黎槐能真切感知到,隻是被人頭一回這麼抱著,難免會覺得不好意思。

“以前本君有個很好的朋友,也是跟你一樣無父無母,但她很活潑,也有很多奇怪的點子。本君和她在一起,是最快樂的時光了。”

黎槐聽出裡麵的不對勁兒,沉吟了片刻,好奇問道:“那你的朋友……”是死是活,這四個字沒說,生怕觸黴頭。

但宴期玄也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歎道:“早就死了。”

“她是個凡人。”

“在千年就被穿心而亡。”

廚房裡的人還是如往常那般辛勞,陳三轉身舀水,舀水動作一停,明顯有些興奮:“黎師姐?”

已經好幾天沒有看到了她過來了,因為柴火供應不夠,張媽媽氣得發飆,去住的地方找她,發現柴房早就破的沒邊了裡麵的人早已不在了。

陳三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為此還擔憂了幾天,直到看到人平安無事,麵上繃著的緊張終於放鬆下來了。

黎槐捏著背簍草繩帶子的手緊了緊:“對不起,這幾天出了一些事。”

頓了頓,又說:“以後我就不會在送柴過來了。”

陳三怔了怔,見她遞出一封信,赫然是朱雀門專屬信件,上麵有宴期玄親筆落款。

陳三放下手頭上的事情,趕忙搬了個凳子過來。凳子不高,四角偏頗,坐上去搖搖晃晃,儘管如此,黎槐絲毫沒有嫌棄坐了上去:“這封信還央求你幫我交給張媽媽。謝謝。”

陳三撓撓頭道:“沒關係。黎師姐你我之間不用客氣這些。你們傷勢還好嗎?”

“好的差不多了,都已經結痂了。”她看向手腕處,上麵隻留了一些猙獰的傷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