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的積分 【是否確認回收零的羽絨……(2 / 2)

威士忌眨眼,沒問原因,乖巧起身走向安室透,他內心還停留在剛才的積分震撼中無法自拔。

長至小腿肚的羽絨服再一次限製了他的步伐。

安室透看著小步小步挪過來的威士忌,厚實的羽絨服讓原本清瘦的青年顯得圓潤了許多,一擺一擺努力地走過來仿若一隻企鵝。

忍住,降穀零。安室透抿住嘴唇,努力控製嘴角的上揚,但笑意仍不由自主地從紫灰色的眸中溢出。

威士忌慢慢走至安室透身前停下,他抬頭看著安室透,意外地捕捉到對方還沒來得及收回的笑意。

?威士忌疑惑:在笑?為什麼?

“咳。”安室透握拳咳嗽,迅速收斂笑意,彎腰從背包內拿出自己一早就準備好的東西。

"你嘴唇的疤太有標識。"溫熱的手指劃過威士忌的耳邊,撩開耳邊的長發,安室透為威士忌帶上一邊的口罩。

指尖劃過耳後,溫暖、酥癢的感覺如同帶過一串細微的電流,惹得威士忌忍不住縮了縮腦袋。

安室透仿佛沒有察覺到一般,繼續幫威士忌帶好了口罩,又伸手扯了下口罩下方,讓它更好地貼合威士忌的麵部。

而後又將剩下的毛線帽戴到威士忌的頭上。

好近。威士忌怔怔地看著麵前為自己整理衣物的安室透,對方近得自己都能看見他臉上的毛孔、淺金濃密的睫毛,以及煙紫色的瞳孔中呆愣著的自己。

!威士忌驟然回神,安室透正在看著他!他連忙撇開目光。

他往後伸手想握住劍以穩住心神,但是那柄劍已經被扔進回收站貢獻了1點積分,摸空的他隻好揪住背後頭發中的那一縷細細的辮子的發尾。

安室透發出一聲輕笑,因為靠得太近威士忌甚至感受到了濕熱的氣息從右耳掠過。

他直起身,伸到威士忌背後,從威士忌耳後勾起那根細細的辮子,扯了扯,威士忌隻好鬆手。

安室透拆下末尾的皮筋,將那一根細辮梳開。

頭皮帶來輕微的瘙癢,失去辮子的威士忌轉而去揪著羽絨服的布料。

梳開頭發後,安室透一把撩起威士忌的一頭長發然後全部塞進對方的羽絨服中。

!僵硬著身體的威士忌動也不敢動任由安室透將手伸進自己背後搗鼓著。

收拾好威士忌的安室透收回手,後撤一步,滿意地看著完成喬裝的威士忌。

白色的長款羽絨服將他包裹得嚴嚴實實,配上軟和的白色毛線帽,褪去了威士忌本身自帶的清冷氣息,擋住了嘴唇的疤後,隻露出清澈雙眼的威士忌都顯得柔和了許多。

175的身高在日本作為一名“女性”或許有些矚目,但是在意大利卻是最尋常不過了。

安室透勾起一抹笑,威士忌還一臉懵懂。

“衣服藏哪了?”安室透問。

威士忌指向剛才自己蹲著的地方。

安室透走過去,朝裡看去,一堆雜亂的垃圾,還有積雪掩埋,但是完全看不出一點翻動的痕跡。

做得還不錯嘛。安室透心想,轉身回到威士忌身旁,將地上的背包翻轉——這樣就看不出來是原本的背包了,收拾好東西背在肩上。

手一伸,攔住威士忌的肩將人攬入自己懷中。

肩膀撞上安室透的胸膛,威士忌不明所以。

“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不要盯著人看,跟著我走。”安室透壓低聲音,湊在威士忌的耳邊囑咐。

威士忌又縮了縮腦袋,乖巧地點點頭。

安室透笑了笑,笑容十分溫柔,聲音也變得柔和起來,他用英語說道:“[走吧,親愛的。]”

一灰一白的身影依偎著,親昵地走出小巷,走上街頭,融入來往人群中尋常的一對。

*

回到安全屋的兩人同時鬆了口氣。

安室透扯下帽子,脫下外套,坐進沙發伸展著四肢發出一聲喟歎。

威士忌也慢慢地走到了沙發邊,厚厚的長款羽絨服+毛線帽,從未穿得如此厚實,又走了這麼長一段路,摘下帽子和口罩的他熱得臉頰都泛起了緋紅。

好熱,動一下都能感受到從領口溢出的熱氣。

而且一路上被強行限製住每一步長度的步伐,威士忌短時間內再也不想體驗了。

他艱難地將羽絨服從下巴拉到腿肚,終於脫離了束縛的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感覺自己重獲自由。

“哈哈……”一邊傳來了安室透愉悅的笑聲,威士忌抬頭循聲看去。

安室透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臉笑意地看著他。

不知自己哪裡逗笑了安室透的威士忌一臉茫然。

安室透也沒有解釋,他從沙發上站起:“這裡不能久待,整理一下就走。”

回來路上已經撞上了好幾次形色匆匆的外國人,安室透了然現在的情況,休整一下立即離開是最好的時機。

“我先去了。”他轉身回房拿了換洗衣物便進了浴室。

浴室的門關上了,威士忌的目光也從那扇緊閉的玻璃門上,移到了沙發上——

安室透脫下來扔在沙發上灰色外套和針織帽。

250積分,說實在的,威士忌有點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