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士忌 這種要求都能被完美執行的人如……(1 / 2)

黑沉沉的夜,即使再繁華的城市在午夜2點時分也逐漸入睡。

安室透在確保自己身後沒有人跟蹤後,乘坐電梯回到了安全屋。

走廊的燈在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應聲亮起,安室透向最裡的一扇門走去。

“叩——叩叩”特殊的敲門頻率以示意裡麵的人自己的身份,安室透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房內果然一片漆黑,安室透並未意外。

走廊的燈光通過打開的房門照了進來,隨即又被安室透關門擋在門外。

“歡迎回來。”一如既往的問候。

安室透伸手打開了燈,霎時房內亮了起來,他看到了側躺在沙發上的威士忌,心底閃過一絲驚訝。

這是威士忌第一次在他麵前表現出這麼放鬆的姿態。

“是已經睡了嗎?”他問。

威士忌緩緩從沙發上支起身體,搖搖頭。

安室透歪頭,好奇問道:“威士忌你真的有睡覺嗎?”

威士忌聞言奇怪地看了他一眼——安室透有點驚奇自己居然從對方那張向來毫無情緒的眼中看出了奇怪,但仍有問必答:“有的。”

“啊……這樣。”安室透笑笑,換了拖鞋走近,“畢竟從來沒看到你睡著的樣子。”

威士忌身邊的沙發陷下——安室透坐在了他的身邊,他全身都靠在椅背上,頭完全仰起,金發全部被重力帶到後麵,露出了整張臉。

他閉著眼,有些疲憊,但嘴角確實笑著的。

威士忌偏頭看著他。

“威士忌。”安室透突然喊他。

“我在。”

安室透的姿勢未變,隻半睜著眼看他,問道:“你會狙擊嗎?”

威士忌點頭:“650碼以內保證命中,最高到800碼。”

“手.槍呢?”

“15m內,9環。”

應該是保守說法,安室透結合那天威士忌的射擊估測。

安室透坐直身體,朝向威士忌,繼續問道:“那除了刀,你還會什麼冷兵器?”

威士忌聞言微微歪頭,眉頭輕蹙,眼神陷入沉思:“都會一些,長刀短刀、棍、槍、箭術……”他掰著手指數著,連說了好幾個後停下來。

“都會一些。”他看著安室透,重複。

居然把長刀和後麵的放在一起並稱“都會一些”。安室透挑眉,這個“一些”有待考量。

此刻安室透已來了興致,他一手撐著下巴,好奇威士忌更多的能力:“炸彈的安裝和拆卸的操作會嗎?”

“會裝。”言下之意就是不會拆。

安室透緊接著問了幾個問題,威士忌一一回答。

“之前做過潛入之類的任務嗎?”他繼續問道。

威士忌稍稍卡頓了會,然後反問:“打暈?”手裡做了個手刀的動作。

看來是沒有。安室透心下了然。

“我知道了。”他對著威士忌露出一個笑容:“接下來我們可能要忙一段時間了。”

安室透的笑容諱莫如深,眼神和第一次溝通行動計劃時一樣,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第二天起,安室透終於帶著威士忌開始執行任務。

而雖然安室透口頭上說要忙起來了,實際上威士忌跟著安室透十分悠閒。

甚至做到了八小時工作時。

安室透似乎在計劃些什麼,他的任務計劃中並未強求威士忌行動的隱秘性。

為了銷毀違反合約偷拿了組織某個藥物配方給自己名下另一家藥廠研究生產,明明隻需入侵銷毀,安室透卻還讓威士忌一把火燒掉了那個小型藥廠。

背叛組織的人在和新東家交談時被不知從哪射來的子彈一槍射殺。

收繳了組織物資的倉庫無緣無故的火災。

某幾位黑手黨乾部的離奇失蹤。

執行計劃自然全部由安室透提供,將幾件任務串聯在一起不僅僅需要速度,一環接一環的計劃銜接,還需要考慮到後續來自各方的探查與追蹤。

但至今為止,一切順利。

不過這一係列的行動目的性太過明顯,一個個目標任務全部是曾經得罪了或者阻礙了組織的人物,以及執行任務時安室透特意沒有讓威士忌遮掩自己的外表。

在明麵上,這些都是意外事故。

而在裡世界,組織殺手“威士忌”頻繁執行任務,要將得罪過那個組織的人一個個清查的消息已然傳開,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