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3)-“把柄” 這是威士忌親手……(1 / 2)

威士忌在浴室收拾好東西拿著卸妝濕巾走出來時,看到沙發上捂著臉的安室透,頭頂再次冒出一個問號:怎麼了?

安室透聽到威士忌走過來的聲音,他放下手。

威士忌雙腿並攏蹲在安室透的前麵,伸出的右手掌心上放著一塊濕巾。

他嘴角的偽裝已經被他卸去,淺褐色的疤痕再次顯露出來,大概是因為卸妝的緣故,嘴角那一塊有絲絲泛紅。

“謝謝。”安室透接過,幫威士忌買這些的時候他大概也了解了每樣東西的用途。

他用濕巾輕輕擦拭著眼角。

威士忌坐到了他的身旁,敏銳地感受到現在安室透現在情緒的不對勁。

濕巾的一角被染上黑色,安室透重新折疊了一下繼續擦除殘餘的顏色。

“威士忌。”

“我在。”威士忌答應著,同時看向安室透。

“組織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安室透閉著眼,慣有的笑容也消失不見。

威士忌歪頭,他認為自己說得很清楚來著:“就是組織的其他人不知道我會這個。”

他稍有停頓,擔心自己還是沒說明白,繼續補充:“BOSS不知道、朗姆不知道,組織的其他人也不知道。”

“那為什麼告訴我?”安室透放下濕巾,卸掉眼線的他眼睛恢複了一開始的下垂眼,看向威士忌的紫灰色雙眸中,情緒複雜。

因為你是降穀零。

才張嘴,聲音還未發出,一個紅色彈窗跳出。

【警告:禁止一切違背世界邏輯及劇透行為,當前宿主不可能知曉降穀零真實身份,請宿主慎言。】

威士忌閉上嘴,換了個說法:“為什麼不能告訴你?”

安室透哽住了,好一會艱難開口:“你不怕我上報組織?”

威士忌一愣,在他的心目中,作為紅方的降穀零天然就站在組織的對立麵,自然不會幫助組織。

但是他現在是臥底,而自己是組織成員。威士忌忽然意識到,他望著安室透,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安室透看著威士忌聞言一臉恍然又有點錯愕表情,心情更是複雜。

到底是什麼讓他如此信任自己?安室透百思不得其解。

威士忌想了想,問:“你要上報組織嗎?”

“我……”安室透欲言又止,他的表情有點痛苦:停,降穀零,這個對話走向太奇怪了。

威士忌沉默了很久,安室透也等了很久。

“那……”威士忌終於說話了,“安室你彆上報?”

他知道他在說什麼嗎?安室透閉上眼。

僅僅就是最近的相處讓他將自己的秘密告訴自己了?是組織沒有使用過柔懷手段嗎?或者這是陷阱?看自己對組織是否忠誠?

滿腦子的疑惑,安室透沒忍住用手揉著眉心。

意識到自己好像給安室透帶來苦惱的威士忌,並不知道安室透心中的糾結,但他十分懂事地不再說話,意識到做錯事的人低下頭,將腿縮上沙發,雙臂抱攏,將腦袋埋進□□。

作為臥底,安室透明白此時如果自己現在不動聲色裝作意外發現,將威士忌隱瞞的事實上報組織,這樣不僅能加強組織對自己的信任,同樣還能解決一個組織的代號成員。

那威士忌會怎麼樣?組織發現被洗腦的成員實際並沒有完全忠於他們會怎麼做?

安室透睜眼便發現威士忌又把自己縮成一團,長發披散,幾乎要包裹住他整個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