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冉冉,第二位穿越者 “……(1 / 2)

“所以,你想……”

她跟洛羽卿互換一個眼神,領悟對方的意思。

兵不厭詐,放出一些風聲讓他們恐慌和內鬥,再順藤摸瓜找到最終的人。

“這件事情我會跟總領細說,但成功的可能性不大。遠在邊疆,朝廷之事難以觸手可及。”

林白榆聽完點點頭,朝廷解決事情可能性不太大,也會有宦官權貴三言兩語糊弄過去。

除非對方做出一些激怒總領的事情,不然的話必定會有人護著他,且抓無辜的人頂罪。

“關十鳶的姑姑怎麼樣了?”

全場一片寂靜,洛羽卿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她,林白榆微微皺眉,發生了什麼事連她都不能說。

“這件事,一時半會很難說清楚。”

“你直接告訴我發生了什麼就行了,我又不會像個傻子一樣,單槍匹馬就上戰場。”

聽完洛羽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林白榆沉默不語。

沒了男人,那些女子是不能活了?

還天天想著相夫教子,用喂雞的方式還想養出一隻鳳凰來,癡心妄想。

世人用貞潔來束縛女性,而女性的偉大不應該止步於此,更應該走向精神覺醒。

“所以,她現在每天就是以淚洗麵?”

洛羽卿肯定地回答她的問題,林白榆轉了轉眼珠子。

思想封建仍舊含有殘餘,不可能單單憑一句晚輩的話語就能改變,要讓那些人看到女子並不比男兒差。

“明天我去看看她。”

林白榆起身留下一句話,便走到床邊坐下。

現在的狀況對她很不利,如果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把洛羽卿一同拖下水。

林白榆點擊係統的人物分析,將關十鳶的姑姑的底細摸清楚,同時知道她喜歡很久的人死在了沙場中。

在封建迷信中她被戴上“克夫”的帽子,流言蜚語沒有讓她倒下,失貞卻迫使她遍體鱗傷。

憑什麼,受害者要背負罪名。

林白榆在內心咒罵著那些管不好下肢的人,這種孽障就應該為這些行為贖罪。

她躺在床上卻難以入眠,感受到被子突然被揪起,寒風灌進被窩,林白榆立馬蜷縮成蝸牛殼。

洛羽卿看見她埋進被窩裡,輕輕推了推林白榆,俯下身來問:“不要將頭埋進被窩裡,很容易悶到自己。”

林白榆微微探出頭來,隻露出半張臉,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洛羽卿。

“你能不能快點上床,這妖風很冷。”

她看著洛羽卿點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隻是轉過身去背對對方。

那夜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林白榆夢見自己落入海中,雙腿冰涼,嘴巴發不出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白榆感覺自己落到了海底,寂靜無神。

在接觸海底那一刻,她從花海中醒來,春風送暖,溫柔地撓撓她的發梢,整個人都暖暖的。

次日清晨醒來,她埋進洛羽卿的懷裡,還未清醒的林白榆覺得不暖和,往裡麵蹭了蹭。

“報!有飛鴿傳信!”

林白榆一手撐著床,睡意朦朧地半跪在洛羽卿的身邊,感覺到有一道炙熱視線看著她。

她轉過頭對上士兵震驚的目光,冷淡瞥了一眼,士兵立馬低下頭不再去看她們。

“信放在桌子上,可以出去了。”

洛羽卿出聲回複,士兵放下信立馬竄了出去。

林白榆低下頭對上洛羽卿的目光,她腦子瞬間待機了。

“你不是不上床睡的嗎?”

“那幾天是忙於公務,所以才沒上床睡,不代表我不睡床。”

她將臉轉向一邊,回憶著對方似乎真的沒有說過不睡床,是她慣性以為對方不睡床。

林白榆尷尬得腳趾扣地,洛羽卿抬眸看了一眼她的背影,起身更衣並督促她儘快去訓練。

係統看到洛羽卿走遠,出現在林白榆的身邊調侃著:“你們相敬如賓,真是一個被窩睡不出兩種人。”

“一邊去,我可沒打人家的主意。”

“你都喊她老婆了,還不是喜歡?”

“我可沒有直白地說自己喜歡她。在沒正式告白前,我們都沒有任何關係,這就是典中典。”

“你不覺得你很渣嗎?這樣吊著她。”

“我怎麼就渣了?既然她沒有開口,為什麼要我主動。很直白的說,就是看不出她對我是充滿著什麼感情,我為什麼要去捅破窗戶紙。”

係統聽完這句話愣住思考,林白榆沒有等係統回複,就起身去外場訓練。

在擂台中心站著雲淮,手臂上捆綁著繃帶,向葉皖綰發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