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 他隱藏的心思(2 / 2)

瘋美人不愛了 狩心x 5910 字 2024-04-26

徐振洲一字一頓地重複道。

他說的太決斷,完全不是謊言的樣子。

徐由轉頭左右看向談覃和沈明他們。

談覃的表情似乎不太驚訝,沈明是大大的問號寫在了臉上。

“彆看我,你都不知道的事,我更不知道。”

“他有在現場嗎?”

紙片第二句。

“不在現場吧。”徐由不信他哥喜歡的人會在這個地方。

這裡除開他們幾個和徐振洲熟悉的人,其他基本都和徐振洲一點交集都沒有。

“在。”

徐振洲依舊是給的肯定答複。

“誰?這現場的誰?”

徐由猛地從沙發上站起身,這件事給他的震撼程度,遠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要聲。

“卡片上不是這一句。”

談覃看到卡片上的第三句。

“如果有可能,你會和他告白嗎?”

“不會。”

麵對談覃讀出來的詢問,徐振洲眸光直勾勾地注視他。

好像不是在回答卡片,而是在回答自己。

“這都算是些什麼?”

談覃伸手示意徐由把卡片給他,上麵就寫著這三句話。

前麵兩句徐振洲給了肯定回答,但最後一句他卻否定了。

所以徐振洲喜歡的人,一定不是什麼簡單的,要不不是單身,要不就是根本不會愛他。

“不會是……”

談覃倏地看向了現場的一個人。

而那個人在談覃投來的目光下,他本來還沒讀懂意思,隻是幾秒後他猛地反應過來。

“談覃,你給我打住。”

“你知道我在想什麼?”

談覃歪著頭,那眼神就差明說了。

這一幕著實將沈明嚇得不行。

“不是吧,徐振洲喜歡的人竟然會是……”

“不不不,絕對不可能,這是什麼瘋狂念頭。”

“談覃你把我都差點帶歪,你就不能往正常的地方想。”

徐振洲會喜歡,暗戀他弟弟徐由?

這是什麼絕對恐怖事件,讓人想一想都渾身發毛。

“我錯了,開個小玩笑,我還是相信振洲哥的人品。”

“但既然人在現場,我想排除法來排,應該也容易吧。”

設想一下,這個宴會廳裡,能夠被徐振洲看上,但又無法去表白的人,似乎看來看去人選都隻有幾個。

“沈明。”

談覃叫到了沈明的名字。

沈明馬上身體往後躲,那是完全躲避的姿態,他還兩手都下意識護在了胸前。

徐振洲對他有意思?

他夠格嗎?

他自己都有自知之明,他根本就進不到徐振洲的眼底。

“不是你的話……”

談覃掃視一圈眾人,他打量著每個人,但似乎就是忘了最重要的一個。

“要說這裡誰最有可能……”

六號同樣也在快速排除,而他進行得比談覃快。

在談覃視線和他對上的時候,六號淺淺一笑。

“談少你不覺得有個人最特彆嗎?”

“誰?”

談覃以為對方是在提醒自己,他往身旁看,陳穆柏?

不是,陳穆柏不可能。

那就是……

談覃腦袋裡忽然一根弦繃緊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意識到了六號話裡的意思。

“哈哈哈。”

談覃笑了出聲,爽朗的笑聲響徹整個宴會廳。

他笑得身體後倒,幾乎身體快倒在沙發上。

笑得眼淚都微微冒出點。

坐起身,談覃抹了把眼角。

“這笑話太好笑了。”

“振洲哥,你說是不是?”

徐振洲喜歡他?

這是什麼新型笑話。

要是真這樣,上輩子徐振洲就該向自己表白了。

可是直到他死,他躺在冰冷的停屍房,他也沒有見到徐振洲向他告白。

徐振洲喜歡誰都有可能,就是絕對不可能是他。

可以說談覃一開始就把最正確的那個選項給抹除了。

“確實是玩笑,我剛才說的都是假的。”

徐振洲看著談覃滿臉逸開的笑,他神色認真,話裡卻說是玩笑。

一時間誰都搞不懂了。

“你說了三句話,現在你說都是假的。”

“那麼是前麵兩句是假的,還是最後一句是假的。”

談覃眼一眯,眸光尖銳,顯得咄咄逼人。

“都可以是假的。”

徐振洲就是不直接接談覃的話,話題又這麼輕飄飄地拋了過去。

“你知道我之前還怎麼想的嗎?”

“要是你喜歡的人很難追到,我可以幫忙。”

“我還心想著祝福你們兩個。”

“但現在,我想你還是慢慢追吧。”

“就你這種性格,想把人追到手,怕是不容易。”

“我知道,所以我不追他。”

徐振洲低頭將剛才談覃放下的卡片給拿在手裡。

他隱藏這麼久的心思,就以這樣的方式向外界表達了出來。

可是他最在乎的人,卻根本不知道是他。

徐振洲心底深處一絲一縷的苦澀翻湧了上來。

正好這時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並不是什麼事,他卻站起了身。

“還有點事忙,今天就玩到這裡,你們繼續。”

“哥。”

徐由跟在徐振洲的身後,徐由表情無法放鬆,他相信徐振洲不會撒謊,三句話全部都是真的。

所以他是真的有愛的人。

到底是誰,居然能讓他求而不得。

徐由忌憚徐振洲是一回事,但這人是他的家人,是他的大哥,他剛才清楚看到,他哥說不會表白時,一閃而過的那份悲傷。

向來都堅不可摧的人,現在有了弱點,這不是徐由願意看到的,他更想看到他哥一直都這麼強大。

他不該有弱點。

“你不用跟著我,沈明生日,你多陪陪他。”

徐振洲看到徐由跟著他走,轉頭叫停了他。

徐由還想跟上去,但在徐振洲忽然就冷漠下來的眉眼,他還是停住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