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場:真假白月光 醫鬨(1 / 2)

沒了好心情,就連想吃很久的外賣到手,於閒都覺得上麵飄著的紅油膩人反胃,他皺著眉把食物連著袋子放到餐桌上,轉身去了書房。

隨手拿起一本書看了兩眼,隻覺得上麵有關心內的專業知識像一條條小蟲歪歪扭扭,看不進去。

他平時不是這樣的,即便是出現了破天的事,他也可以很快調整好自己,可今日是怎麼了,於母隻是說了一句不鹹不淡的話,他怎麼就能氣的險些罵人呢?

若不是絕對不能出局這句話反複出現在腦海裡,他當時可能就不隻是掛斷電話,而是衝冠一怒為藍顏,親手把勝利送到烏清源眼前了。

這不對勁,這很不對勁,他應該更淡然一點,這種在地府裡見多了的故事,不應該這麼輕而易舉地勾起他的情緒。

話雖這麼說,但眼前的書他依舊看不下去,心情也沒有好轉,於閒歎了口氣,又從書房離開,來到客廳,他把還沒涼的冒菜從餐桌拿到茶幾上,打開電視,找了個觀影舒服,方便倚靠的位置席地而坐。

他看的是心內手術紀錄片,這種明明不應該用來下飯的影片,於閒卻看得津津有味,不過這倒不是因為他如今帶入到醫生這個角色裡的原因,而是他生前吃不下飯的時候就是這麼乾的。

作為一名技術宅,他對這種東西總是有著莫名的興趣。

片看完,心情大好,手裡的冒菜也隻剩下湯料。

這家味道是真的不錯,也不知道下個選秀場裡會不會有了,希望到時候給他一個喜辣的人設。

默默在心底祈禱了一句,於閒收拾好殘羹,打算趁著天還沒黑,把垃圾扔了。

“閒哥!”

前腳扔完垃圾,剛要會樓於閒就聽到有人似乎在喊他,他順著聲音的來源瞥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穿的花哨,卻被繃帶綁得跟著粽子的人,站在一輛紅色跑車前。

這是……“高蘇澤?”於閒試探地叫了一聲。

“閒哥!你出來,嘶——了啊。”高蘇澤見到於閒眼前一亮,往前快走了兩步,下一秒,覆蓋全身的傷痛差點讓他腿下一軟,栽倒下去。

於閒上前兩步,想要攙扶,但比劃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

這人傷的實在是太全麵了,讓人無從下手。

“你這是……”

“上午去喝多,沒腦子,鬨到大哥家去了,然後就被我家那兩位世紀男女強人給混合雙打了一頓,”說著,高蘇澤嘿嘿一笑,向於閒的方向挪動兩步,吞吞吐吐道,“那什麼,閒哥你讓我借宿兩天唄,我怕回去再被打。”

雖不知道這人來到底是想要乾什麼,不過於閒正巧找不到理由接近試探,這對他來說是個現成的,頂好的機會,於閒覺得自己沒道理拒絕:“行,那就留下來吧,不過我這裡沒有多餘的洗漱用品,可能要先去超市買一下。”

聽於閒這麼說,高蘇澤嘿嘿一笑,扶著腰,按著腿轉身從車裡拿出來一個黑色行李包:“不用,我帶了。”

望著這一幕,一向能說會道的於閒沉默良久,才憋出來一句:“行……那上樓吧。”

看著電梯一點點上移,於閒有些慶幸,他不是一個喜歡每到一個地方都要把房間變成舒適區的人,要不然今日高蘇澤的到來,對他而言就是一個巨大的ooc警告現場。

說不定還會因此下線也說不定。

隔壁世界的月老正麵臨著跟於閒同樣的問題,高蘇澤來訪,而他的房間此刻滿是紅線,月老看了眼屋子裡的紅線,又看了看高蘇澤腦袋上拉響的紅色警報,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說了一句:“我說我最近在試圖用紅線縫合你信嗎?”

ooc警報拉響到最高,月老下線。

這兩邊一樣的情況,不同的結局很快就被有心人做成了沙雕視頻,放到視頻網站上,成為了月老鐵一般的黑曆史。

於閒把人領回家後,便也沒多管,對方的來去他也從來沒多問過,如果有時等到於閒休假,兩人還能坐在一起吃個午飯什麼的,高蘇澤可能都快要忘記,他現在是在於閒家這件事了。

住了這麼長時間,高蘇澤難得地生了不好意思,等到傷養好了,便一直想要請於閒吃頓飯表示一下感謝,但作為一個醫生,他實在是太忙了,整日裡回家的時候都少,問就是等會兒還有個手術,改天聊。

根本不給他留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