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罰 破壞欲,衝動,想標記她(2 / 2)

九夏神罰歌abo 懶葉 3502 字 2個月前

誰也沒弄清楚今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片刻,主君阿爾瓦笑意盎然地起身,走向穿著婚服的新人,在眾人或疑惑或懼怕的目光中,和藹道:“今夜為你們證婚的另有其人。”

紗簾微動,白色鬥篷似乎垂得更低了些,折出層層褶皺。

“聖女。”阿爾瓦刻意重複,把每一個音節都發得無比清晰,“我們鷹陸的聖女,將淨化你們。”

這幾個字猶如一石激起千層浪,貴族們彼此對視,目瞪口呆。

什麼聖女?百年隻出一個,出生時異象無數的聖女?

可是這代的聖女出在彌奧斯,五年前就已經死了,哪來的另一個?

他們的疑問不需要解答,因為那層神秘的紗簾終於被掀開,櫻桃味的Omega信息素正是來源於此。

角落裡放著的黃藍鳶尾漸漸綻開花苞,所有人都隻一瞬間就明白了她是誰。

隻有聖女,也唯有聖女的味道能激發血脈中的臣服本能,讓人連臉都不敢直視。

該說她是女孩,還是女人?兩個稱呼似乎都說得通,又都說不通。

如果說世人都是神創造的,那她無疑就是最用心的那一個——隻有祂親手雕刻的眼鼻唇,才能這麼完美。

烏發垂落時幾乎能將巴掌大小的臉蓋住,露出純澈的眼眸,那麼聖潔又高貴。

卻偏偏釋放著堪稱嫵媚勾人的信息素。

讓人想將那抹純白染上一點嫣紅。隻一點就足夠。

聖女赤足,手裡拿著無瑕的白瓷碗,麵無表情,卻無端讓人覺得平和又安心。

指尖觸及碗裡盛著的淨水,點在成婚的新人眉心。

即便提前吃過抑製藥,也難以抵禦這麼近距離的接觸,海曼家的女兒和她的新郎同時跌坐在地,像著了魔般,目光癡癡跟隨著她。

侍者恭敬地退居一旁。暈倒過去和匍匐在地的貴族們就是聖女的地毯,她柔若無骨的腳踩上他們的身體,沒有發出任何一絲聲音,隻是繼續揚下淨水。

一滴,兩滴。

劉思若緊急拉著和歌子倒下,以免引人注目。她的情況也沒好多少,連喝了三杯冰水才好一些。

和歌子難以自控地望向神酒的身姿,身體裡泛起的燥熱讓她快要燒起來,什麼都沒有用,隻想被那個人冰涼的手碰碰臉頰,才能消解。

她用儘全身力氣才垂下頭,瞥到窗外,人頭攢動,燈火盎然,大抵是來領免費食物的平民們聚集在外,又聞到了一丁點聖女的信息素,開始歡呼雀躍……

等等。

和歌子忽然明白了今天這場婚事,和所謂“淨化”的用意。

鷹陸主君藏了神酒那麼久,為什麼偏偏在今天讓神酒出現在貴族麵前,為什麼突然昭示聖女的身份,又為什麼惠及平民,就像是巴不得這消息被口口相傳出去一樣。

聖女對士氣和民心的鼓舞是不用多說的,當年神酒的出生就讓彌奧斯得到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勝利。

如今兩國邊境交戰不斷,他忽地公布聖女的存在,相當於大張旗鼓公開了自己的殺手鐧,怎麼可能不在軍事方麵有所行動?說不定是要偷襲哪座重要城市,就像當年的金辛偷襲一樣……

等傳到彌奧斯就已經遲了!她和劉思若必須馬上離開這裡,把這則緊急消息帶給師父……

和歌子想要叫劉思若給自己拿抑製藥,哪怕傷身,也要速戰速決。有五十個人又怎麼樣?就算是百人守著的地方她也曾闖過。

可她的手剛伸出,就被踩住。

冰。即便地下有磚室加熱,讓廳內感受不到冷空氣的存在,也比雪還要冰,是獨屬於神酒的溫度。

神酒本就像一塊暖不化的冰。

聖女揚著白瓷碗,將剩下的淨水儘數倒在和歌子身上,澆濕她束過的頭發,還有易容過的臉頰。

她滿目溫柔,慈悲又憐憫,居高臨下看著想要碰劉思若的和歌子,淺笑。

“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