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登子 利用鉤爪爬上側麵圍牆,再……(1 / 2)

沉沒成本 獨孤扳鴨 4968 字 1個月前

利用鉤爪爬上側麵圍牆,再順著管道爬上建築頂層,銀發率先上去,然後從上往下朝季因伸出手:“手給我。”

林可聞言多看了他幾眼,但是沒從銀發臉上看出什麼,季因已經被他拉上去了。

四人從頂樓上將身體吊到二樓那扇大開的窗口,季因率先進去,沒一會兒他就從窗口探出上半身,示意他們可以下來。

這是一間麵積不大的臥室,堆放著很多淩亂的生活用品,有男人也有女人的衣服,看樣子似乎就這麼一間小臥室裡就住了不少人。屋門是虛掩著的,季因能聽到外頭有東西在走動的聲音。

他沒急著出去,而是翻了一下屋裡的東西,從床底下翻出一間沾著血汙的白色實驗袍服,胸口位置有個機構的標誌,季因第一眼覺得有點眼熟,這時門忽然嘎吱的響了一下。

季因抬頭,跟推門而進的一隻喪屍對上了視線。

“......”

為了不吸引其它喪屍過來,他選擇用了弩箭,在接住喪屍倒下來的身體後,他收回弩箭把屍體拖到床底下,掩上門和門後浩浩蕩蕩朝某一個方向而去的喪屍隊伍。

跟下來的黃飛躲在他身後:“那是什麼?”他從門縫中看到了庭院之中那個向下的入口,外圍熙熙攘攘擠滿了喪屍,它們似乎被什麼東西給攔在外麵,在不停的往入口處扒拉。

然而很快兩人的麵色都變了變,因為他們看到了在勝利塔那裡碰見過的兩隻四級喪屍在朝這個半人高的入口慢步蹣跚而去。

而周圍的低級喪屍或許是出於恐懼的本能,硬是在密密麻麻的潮群裡擠出一條道路讓給他們倆。

身後在最後麵下來的銀發已經在調整身上的裝備,而林可雙手撐在窗口的位置往外看,麵容有些恍惚,不知道他從外麵看到了什麼。

看他倆鬼鬼祟祟的蹲在門口,銀發也跟著湊過去,三雙眼睛沿著門縫從上往下依次排列,看了一會兒,銀發忽然說:“這地方地底通道和地下室很多。”

最下麵的黃飛小聲問:“這是為什麼?”

銀發:“因為喪屍病毒爆發的初期,有不少人認為挖地洞能夠更好的抵禦喪屍入侵,地底下是非常安全的存在,所以很多地方都擁有不小的地洞規模。”

季因夾在中間:“但是後來地洞不管用了。”

黃飛:“啊?”

銀發接話道:“最低級的喪屍,雖然撲咬人時一瞬間爆發的速度很快,但是平時它們的行動是非常遲緩的,走路踉踉蹌蹌,並且行動服從於本能,並無思維可言,所以除非被咬中,不然它們的威脅其實並不大,但是後來喪屍進化了。”

進化的二級喪屍便已經會打地洞了,會主動去追逐人類,並且速度還不慢,目的性也很強。

它們甚至會一些簡單的開門動作。

等級越高,它們就越像人,威脅也越大。

院子裡那兩隻四級喪屍,算是目前他們所見的喪屍進化的天花板了,其中一隻從喪屍群中岔開,沿著牆體往上爬,正在拱動著鼻子尋找人類的氣味。

它的上半身就像是發生突變了一樣,骨骼能拉得很長,身體柔軟,爬上牆後變得異常靈活。轉動間三人都能看到它臉上那張撕裂畸形的臉頰,渾濁的口水順著斷舌往下滴落,像一隻頸骨被無限拉長的吊死鬼。

銀發皺眉。

喪屍的等級越高,在某些方麵就會越像人,至於民眾中曾有過高級喪屍甚至能生出智慧的傳言,也不知這到底是喪屍身上依然保留了作為人的一部分意識,還是因為這些病毒在不停的迭代更新,所呈現出來的形態遠超他們的想象。

不過就他們目前對喪屍的所見所聞而言,前麵假設的那種可能性並不大。

那庭院裡的入口處陣陣響聲,不知裡麵做了什麼,他們聽到了那兒隱隱傳來的驚叫聲。

確實有人藏在裡麵。

銀發緩緩道:“看來我們是非要去那個入口不可了。”

黃飛苦大仇深的皺著眉頭:“可底下是喪屍潮,根本沒有突破點,這裡到底遭遇什麼了?怎麼會引來這麼多喪屍。”

季因觀察了一會兒,忽然道:“入口後方那一小塊平地的喪屍數量比較稀疏,或許可以從那裡入手,先用雷清出一小片,然後從兩邊繞過去,手雷還有嗎?”他問兩人。

“我沒有了。”銀發道。

黃飛:“我還有一顆。”

“我們現在還需要一個人來引開大部分喪屍的注意力。”

“我去吧。”在角落裡久久沉默的林可忽然出聲。

季因問他:“你剛剛站在床邊看什麼?”

“沒什麼,”林可拿起槍:“我去吧,我身上剩的彈藥比你們多點。”

季因覺得他哪裡有點怪怪的,但是現在容不得他過多猶豫,隻是做了個手勢,四人便開門往四處散去,各司其職。

這是一棟麵積不算小的回形樓,中間的庭院麵積很廣,季因往那入口的後方繞過去,途徑一間間排列整齊的房間,他的心裡忽然毛了一下,往後疾退幾步,隻見喪屍群中那另一隻四級喪屍不知何時爬上二樓躲進了房間裡,在他經過的時候朝他猛的吐出口中的酸液。

不明的濁綠液體噴在走廊和欄杆上,散發出滋滋作響的聲音和十分難聞的氣味,沒一會兒那欄杆上便被腐蝕出一片焦黑,這隻喪屍和那隻長頸喪屍不同,它肚子很大,四肢著地,隻能在地麵上笨重的爬行,隨走動能聽到從它身體裡傳來晃動的水聲,像是存了一肚子的強腐蝕性酸液。

季因一邊躲避一邊在心裡暗罵,這些東西的進化方向真是有夠逆天的。

就因為這分神的一瞬間,一點酸液粘上的他的袖角,然後沿著布料不停的向上灼燒,季因快速割掉袖子,抓住每一絲機會進行反擊,奈何對方的皮肉太厚,子彈的作用似乎十分有限,往他這邊逼近的步伐根本沒有半分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