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如此的危機 “趕緊好起來,之後請……(1 / 2)

開往風見野的早班車在早上5點準時出發,車上乘客兩名。

隻是有些不同的是,一般來說這個時間點外麵比較冷,乘客儘可能都會坐在車內,上車的兩個女生卻不約而同地直奔車頂,看得司機在心裡直呼不冷嗎?

“你這次彆再像來的時候那麼遜了,”佐倉杏子隨便找了個位子大大咧咧坐下,“坐在車頂吹風總不會暈車吧。”

霧島億被冷風吹出了雞皮疙瘩:“給我熱騰騰的關東煮,說不定就不暈車了……”

“我才不管你。”

佐倉杏子的冷漠比早晨沒見到太陽的冷風還要凍人。

“我就知道,是是,你就是這樣的杏子,”霧島億抱住淒慘的自己,搓手取暖,“唉,如果小圓在這裡,至少一件衣服是會給我的,世界對我這樣的救世主真是殘酷啊……”

“喂,彆什麼都沒做就自稱救世主,”佐倉杏子懶得看她,“這點溫度就受不了,你算哪門子的魔法少女。”

霧島億大聲反駁:“不不不,哪種魔法少女都沒說過會免疫溫度變化!我們是人啊,魔法少女也是人類!需要錢、食物、衣服才能活下去的脆弱人類!”

“脆弱的隻有你一個。”

佐倉杏子靠在圍欄上,很不講交通公德地把頭後仰探出護欄,任由風把她的頭發吹得東倒西歪。

“而且,就這麼回去真是不甘心,除了混了幾口吃的什麼都沒做成,我們是來觀光的嗎?”

“彆這麼說,能乾的我們都乾了,但也不能隻有我們乾活,更何況原本就是發生在見瀧原的災禍,由見瀧原內部解決是最好的,我們不插手反而是尊重她們的表現。”霧島億小動物一樣朝佐倉杏子潛行,試圖靠近取暖。

佐倉杏子白了她一眼:“結果你除了這張惹是生非的嘴,什麼活都沒乾吧?”

“杏子你的話很失禮哦,”霧島億歪在座椅上,“彆忘了是誰幫你們平息了內部紛爭。”

佐倉杏子踹了她一腳:“彆忘了你說的內部紛爭是誰引起的,給我說話之前讀讀空氣啊,你這ky。”

“我隻是把未來或許會成為隱患的事情提前說出來了,在如今這個虛偽的現代社會,我這樣直率的女孩子才是稀世之寶。”

“不要再說了,你再說下去的話,我的價值觀都要被你搞壞了。”

地平線此時依舊一片漆黑,仰頭向上看,夜幕中星星隱晦閃爍,明亮不一。

打著車前燈的公交沿路前行,空氣微涼。

霧島億蜷縮在旁邊的車座上躲避寒冷的空氣流,但意外的是,佐倉杏子一點都不覺得冷。

[kp:暗投 ??]

*

[kp:霧島億體質45 1D100=83 失敗]

[霧島億:又是這個!這個骰子能過一次嗎!]

[kp:問你自己去,你自己投的骰子。]

[霧島億:坐在車頂也會暈車嗎?怎麼想都不合常理!我要抗議!]

[kp:我沒說是暈車啊。]

[霧島億:?]

[kp:就算是同樣的骰子同樣的失敗投出來的結果也不儘相同,你之前在車內,風吹不到雨淋不著,體質失敗吃暈車症狀是理所當然的,現在你在車外,外麵又這麼冷,感冒一下才正常。]

[霧島億:……]

[霧島億:可惡的佐倉杏子!]

[kp:給我反省自己的手氣去。]

*

周日。

霧島媽媽跟霧島爸爸在生物鐘的呼喚下起床。

霧島億一直賴床不肯起,考慮到昨天沒有讓她跑去見瀧原玩,霧島媽媽放下強硬把人從床上薅出來的選項,允許霧島億一直睡到中午12點。

等到12點半,擔心女兒把自己餓死的霧島媽媽上樓,卻收獲了一隻給自己局部上色的霧島億。

霧島億窩在被窩裡,露出半個腦袋,蒼白的皮膚染上了不自然的緋色,看著比原來的樣子還要病態。

霧島媽媽是醫生,見女兒樣子不太對,伸手碰了碰霧島億額頭,手感上的高熱立刻讓她嚴肅起來:“發燒?怎麼會發燒,睡覺的時候踢被子了嗎?”

霧島億哼哼唧唧,理直氣壯地不回答。

霧島媽媽也沒期望她給出回答,轉身出去拿了藥跟水,順便用臉盆接了一盆熱水讓霧島億洗漱。

第一次享受這種待遇的霧島億:……

是不是一開始她打開遊戲的方式搞錯了,這才是正確的遊戲方式。

kp:不是。

霧島億開始反思,她是不是太摸魚了,既然被人照顧的感覺這麼好,她豈不是錯過了很多?

kp:……她在說什麼?

被霧島媽媽一勺一勺喂粥的霧島億一邊咀嚼一邊心想,她的催眠配合魔法一起,將當事人被催眠的記憶複製留存,然後在那個人腦袋裡重複播放那一幕,說不定能搞一個對她予取予求的專用品出來,而且快捷又省力……

[kp:住腦!]

[霧島億:我不住,玩家是自由的!]

霧島媽媽收好碗筷,正在給霧島億掖被子,卻聽到她叛逆期的女兒小聲道:“媽媽,我有件事想媽媽幫忙,能幫幫我嗎?”

[kp:暗投 ??]

見到女兒虛弱地躺在床上,即使內心知道這隻是表象,其實霧島億沒多大屁事,但慈母心糊住了她的眼睛,霧島祐子溫情地靠在床邊,語氣溫柔:“好啊,無論億有什麼事,媽媽都會幫忙的,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