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一直都想見的人 兩件大事,看作話……(1 / 2)

黃裳《南華經》,似乎對修煉內功能起到一些增益效果。

王繁英是這麼認為的,深度鑽研道經對她把此前幾個世界修煉的法門一頓爆改,改成適合本世界的狀態很有幫助。於是郡王在又翻了幾遍隻看懂字麵意思之後,就打報告要求講課內容更換成南華經。

給官家的兄弟們講課的待選名單都是飽學鴻儒,隻有九哥和十一郎會認真聽課,十四郎聽課的時候則在琢磨著怎樣寫一首能和李清照媲美的詞,二十八個字的詞,反複斟酌更改,塗塗抹抹八張紙。

黃裳在溫溫吞吞的講《南華經·至樂》。

課後禮送黃學士出門。

林玄禮自然而然的挽著九哥的手,他原本以為這位盲人能練成花滿樓,後來才想起來壓根不是一個文學係統的,能聽音辨位抓住蚊子已經很厲害了,招數什麼的他也不願意學。大宋的重文輕武還是很嚴重。

“人們說你跟前又有了一個得意的人。”

“怎麼都傳到你耳朵裡去了?那廝是那種隻要能賣什麼都願意賣的人,隻要價格合適。”他上輩子作為一個高檔餐廳的廚師,不客氣的說,見過大量被包養的人,性彆不限,包養TA們的金主性彆也不限。

總結經驗就是:會賣的那些人就會去賣,不會賣的人就不會去賣,特彆廢話文學但精準。會賣的人父母妻子兄弟朋友和自己屁股什麼都賣。

全冠清顯而易見是前者,金庸說的。

九哥:“哦。”

“我要通過他辦點事。那廝人品不好,武功其實不錯。”林玄禮怨念深重:“我居然輸給章援。他那樣,尖下頜,瘦高個兒,看著弱不禁風,這些年也沒聽說過他練劍。我居然在官家麵前輸了。”章惇,你的崽真的很會搞保密措施。

九哥摸著他粗壯堅硬的手臂:“下次約戰我來聽聽。”

林玄禮問:“我這些年就不練劍!九哥你說下次是比拳腳還是槍棒?哪一個章援練的不精深?”

十四郎:“我覺得是拳腳,近身短打,相撲遊戲,沒人比得上十一哥。但過些天新訓練的戰陣就難說了。”

九哥覺得是槍棒,端水:“不如都比,三局兩勝。隻是言官又要彈劾你有辱斯文。”

“惹事是我的本職工作。”林玄禮把他送上門口的馬車:“才不會彈劾,章相公可不想讓彆人知道他兒子劍術超群。他自己輕功很好,卻瞞的結結實實。”還是蘇軾和我的書信裡八卦的。

雖然皇帝跟哪位美女睡覺,文官們都能掌握到,但某些消息他們會選擇性的無視掉。

騎著心愛的小紅馬回府,已是日上三竿。

謝寶在府門口迎接,接過馬鞭:“有三個人求見郎君,現在有兩位在候著。娘子在親自款待其中一位——”

“玉清宮的甄真人又來談玄論道嗎?”

“不是甄真人。”

“是哪位姑媽姐妹大駕光臨?”

“也不是女眷。”

“那麼是她娘家親戚麼?”英英她不是性格內向,老婆她隻是不願意搭理庸人。

謝寶:“是一位您一直都想見的人。”

林玄禮想了想,我想見嶽飛,嶽飛現在還是一個小朋友:“蘇頌蘇先生回京了?宗澤來拜訪我?莫非是大理使者麼?難道是少林寺高僧?”給我來個男神同款老師嘛。

謝寶笑嗬嗬的把馬鞭和韁繩都交給小廝,跟著他進去:“都不是,您去葡萄架下,一瞧便知。”

“咦?”少年郎興衝衝的往後花園走,葡萄架就在遊樂場和燒烤一條龍的區域內,搭的雖然是葡萄架,卻有十丈長,很有情調的種了紫藤、葡萄、賴賴瓜、還有一些三季開花的爬藤月季。

四季皆可賞花看景,就連秋天老藤被大雪覆蓋也頗有古意。

滑梯和秋千就在不遠處,爬上去玩耍時視線躍到高高的葡萄架上方,能看到一些彆有趣味的景色。

現在葡萄已經熟透了,一串串的紫色垂在綠葉下,和旁邊的花藤相映成輝。

林玄禮:狗狗祟祟.JPG

林玄禮:暗中觀察.JPG

王繁英在家中常做道人打扮,梳牛心發纂,一身淺藍色道袍,白襪雲鞋,手腕上套著一隻玉鐲,耳朵上戴著小巧精致的心形耳釘,是郎君親手打造的一堆首飾中最得意的一件。

坐在她對麵的大漢甚是魁梧,穿了一件縫補結實的布袍,大半的頭發紮成一束,幾縷亂發蓬鬆如獅子的鬃毛。身旁放著幾個酒壇。

王繁英往假山後瞥了一眼,一個角門被修造的假山擋住,特意營造一種神出鬼沒的感覺。

喬峰看都不看一眼,點了點桌子,一股內力把骰盅裡的骰子翻過去。

王繁英伸手去揭骰盅,伸手的一瞬間,骰子又一翻身:“我輸了。”

“喬兄!你久等了。”林玄禮興衝衝的大步走過來:“上午時宮中開經筵,講了好半天南華經。若知道你來,我應該逃課的。”

喬峰起身相迎:“十一郎要是逃課,倒成了我的罪過。”

“哈哈哈哈不必客氣,哥哥你喝的儘興,玩的儘興麼?”林玄禮趁機抓住他的手,在胳膊上捏捏,心滿意足。

“好極了,你府上真是洞天福地,人間極樂。”酒水極其甘烈濃醇,打牌玩骰子帶作弊也很有趣,也沒有令人尷尬的美女和無趣的吹拉彈唱。

王繁英:“你快入座,再玩一會骰子我的內力要耗儘了。”

喬峰向來謙遜:“娘子內力深厚,運用精妙。旁人一生下來就開始練功,也不能在雙十年華,有如此渾厚的內功。許多好漢窮極一生,也不及你。”

王繁英有些小開心:“我還小呢。和郎君同齡。”但你說對了,是從一生下來就開始的。探索世界之前先成為武功高手。

林玄禮開心又驕傲的摟著她:“英英用心專一,我還差得遠。你們賭什麼,玩多大的?誰輸了都算在我賬上。”

喬峰:嗯……你哥哥的計策已經被你忘了嗎?

王繁英:“賭酒。”

林玄禮嗅了嗅:“你喝了多少?”

王繁英暗送秋波:“輸了四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