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熱鬨 好多人啊·JPG(2 / 2)

“嗬,你管我。”我學著他的樣子,反駁一句。

“……嗬。”

“對了,你叫夜、夜來香?不是,不對……”我怎麼會給男主之一取這種名字,可我記得是有一個男主叫什麼香來著。

十五年前瞎寫的小說,我能記得一個林畫梅就是祖墳冒青煙了!誰能記得八個啊!

男人麵容隱忍,俊臉抽搐,“你不必如此羞辱我,和離是你提的,我也應了。但你裝作不知道我的名字,是否過分了。”

“宿主,他叫九方星。”

最後還是看不下去的係統提醒了,畢竟對方也不是很想說自己的名字,他可能覺得這是屈辱。

“哈哈哈哈,開個玩笑嘛!九方星!我怎麼會忘記前夫的名字,是吧,前夫哥。”

“……”笑不出來。

前夫哥特彆生氣,又是一聲嗬嗬,然後自己離開了。

結果從他身上什麼情報都沒掏出來,還不等我複盤一下,第二位男嘉賓登場。

暴躁手欠男,是我的師兄。此哥一進來就拍我桌子,嚇得我手裡的綠豆糕抖下去。

暴躁師兄斜睨我一眼,將掉落的綠豆糕接住,又反手塞我嘴裡,一副不用謝的賤人表情。

我噎了下,倒杯水喝,接著開口:“師兄貴姓啊?”

“你和老子玩這套?老子可不是開不起玩笑的前夫。”

衝著我齜牙一笑,男人踩在板凳上,掀開我的頭紗捏我臉,“姬·閒·香!”

哦!原來名字裡有個香字的是你老弟啊!就這脾氣,還不如叫夜來香。

“你好,鹹香雞。”

“……師妹,你故意的?”

“抱歉,口誤,腦子裡一直想著大魚大肉,我想吃烤雞。”

“行,師兄給你去找。”

“……”

沒想到我隻是這麼說了一嘴,這個炸藥桶師兄就走了。我甚至都沒來得及套話,可是等下會有烤雞吃。

我選擇了不叫他回來,因為想吃雞。

不吃這些零嘴,留著肚子給雞。等了快半小時,也不知道找隻烤雞找到哪裡去了,這次進來的人是二婚對象,也就是綠茶師弟。

我靠喜服認出人的。

剛剛那麼一陣對峙中,我覺得他茶香四溢,不過現在我有事和他宣布,我要離婚。

“師姐,看到是我,你好像不高興了。”

因為你沒有拿烤雞。

指著旁邊的位置,我做了個請的手勢,“師弟,前廳的賓客都照顧好了?”

“師父沒來,這些神仙道友不能一睹戰神風采,送了禮也不久留。”

“我……”

“師姐選了我,就代表著,就算我不如師父,你也會一直愛我,對嗎?”

不等我說兩句,綠茶師弟露出可憐兮兮的模樣,他小心翼翼地握住我的雙手。

和暴躁師兄完全相反的做法。

我維持著麵部表情,抽出一隻手摸摸他發質很好的長發,“愛,愛死你了,師姐心裡隻有你,你聽師姐說……”

“可你剛剛還說愛過九方星,你總是愛過。”

“你偷聽?”

“沒有,隻是我耳朵好。”

看樣子,這個綠茶師弟應該從前夫哥開始,就一直在偷聽。

“雖然不知道師姐怎麼了,忽然問他們的名字。但我叫葉遜之,你以前叫我小葉子。”

我胡亂點點頭,看他這麼深情,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但還是遵從本心,譴責道:“既然你都偷聽了內容,你為什麼不帶一隻烤雞進來給我?”

“……師姐餓了?”

“對。”

“不如吃我。”

“……”

我不是在和你調情,我是真的想吃肉。於是我麵無表情地抓起他的胳膊,將他的袖子挽上去,警告性地一口咬下。

“嘶——”

師弟露出爽到了的表情,我反倒不敢再咬,怕他更爽。

我不該質疑這些角色,應該質疑14歲時的我,到底在想什麼。

嘖,還沒和他說離婚的事。

“好啊!老子給你找雞去,你在這裡和這癟三師弟調情!”

“師兄,我和師姐今晚新婚夜,就算做什麼,都輪不到你來講。”

關鍵時刻,帶著烤雞回來的暴躁師兄怒吼一聲,手腕一翻,就變出一杆長|槍,綠茶師弟也拿出一柄彎刀。

兩人從械鬥到鬥法,從屋內打到院子,然後竄上天繼續打。

我找到被丟到地上用荷葉包起來的烤雞,香得我口水直流。趁著賓客們散儘,主角也打起來,我寫下休書,馬上跑路!

關於我自己有什麼外掛,我都忘記了,還得躲起來好好練習。

總之,先掌握武力值,才能立穩腳跟。

我將房門一關,繞到屏風後麵換下喜服,就穿著單薄的中衣。發現這裡沒有紙筆,我就用花生殼拚了和離兩個字,這就是我的休書。

接著,我找來包袱,將新娘服、零嘴,以及值錢的小玩意兒都打包。

挎上包袱,推開窗,我翻出了新房。

才一扭身,我就撞到了誰的懷裡,這一撞,好像把我的記性又撞散架了。

看著一臉冷若冰霜的俊臉,我脫口而出:“師兄!我不成親,我要和離,我要遠走高飛!師兄你帶我走吧!”

前夫哥:“我不是姬閒香,你彆亂跑。”

沒給我什麼好臉色,前夫哥將我丟回房間,他似乎去勸架了。

我當然是坐不住,必須自己靜下來梳理關係,等掌握先機了,我才好把故事演完。

再次挎包走人,這次我很順利地走出了院子的範圍。然而這個宅邸真的很龐大,我繞到了一處水榭。

夜風拂過,池麵泛起層層漣漪,睡蓮輕輕搖晃。

我的前路又被堵住,是我臉熟的麵孔,可我一下子有點記不起誰是誰。

但對方沒穿喜服,那一定是師兄。

“師兄!師兄我不成親了。”

“……你已經成親了,師姐。”

“咦,師弟?小葉子?”之所以叫這麼親熱,是因為我忘記他的大名了。

“對,我不是師兄,師兄在和你前夫打架呢。”

我又認錯人了!可師弟怎麼沒穿喜服!分不清,根本分不清。

“你衣服呢?”我指著對方。

“師姐不也把喜服脫下了,不過師姐,你背著那麼大的包袱,是打算去哪裡?”

“……是這樣的,師弟。”

“和離是嗎?你做夢。”

一直對我溫和有禮,又茶香飄飄的男人終於冷下麵孔,他將手裡的彎刀收回,扣住我的手腕。

“師姐,你不想和我巫山雲雨麼?你不是說前夫不舉麼?我有多厲害,你不想見識一下?”

“???”

係統,快點給我補補課,我究竟設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