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清高 抱枕就要有抱枕的樣子!……(1 / 2)

斜風對我吐了口水,我當場嗷嗷爆發,丹田發力,從喉管開始蓄力,一口老痰以子彈發射的力道從我嘴裡噴出,正中斜風的鼻尖。

他當場炸毛,沒想到我居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他也馬上學著我想要吐痰,由於他本人還有內傷,所以吐出來的口水還帶著血絲。

我倆當場開啟了吐口水大戰,在外麵聽到動靜的兩人跑進來,就看到我壓在斜風的身上,想要掰開他的嘴,強行把口水吐他嘴裡。

九方星左腳踏進來的第一秒,他就右腳往後撤,改讓旁邊的漁歌上前勸架。

我指著在帳篷裡蠕動想要逃離的斜風,氣急敗壞地說道:“漁歌!掰開他的嘴巴,把尿撒他嘴裡!”

漁歌立即行動:“好的,師父。”

九方星崩潰:“住手!”

最終,這場大混戰沒有打起來,多虧了在場唯一的正常人九方星,隻不過他的左臉被我吐了口水,右臉被斜風吐了口水。

阻止了我們以後,心力交瘁的九方星洗了很久的臉,就差把自己的臉皮給搓沒了。

礙於九方星發脾氣了,我也老實了,可能先前腦袋被虎掌拍得嗡嗡作響,心有餘悸的斜風也不吭聲了。

九方星冰冷的眼神掃過我和斜風,陰森森地開口,“如果你倆還吐口水,我就叫林子裡的動物,把糞拉在你們嘴裡。某方麵來說,你們挺適合做師徒的。”

我和斜風:“……”

本身也不是什麼話多的人,能說出拉糞到嘴裡這種話,都顯得九方星很不尋常了。平衡了局麵後,他一臉滄桑地退出帳篷。

我和漁歌麵麵相覷,已經精疲力竭的斜風又鹹魚癱著。我讓漁歌打水給他擦洗一下,免得身上都是我的口水。

因為我能跑能躲,所以隻有最開始的眉心被吐到了口水,後麵都是我單方麵虐菜,畢竟斜風被捆綁著手腳,蠕動著躲不快。

斜風也不想滿身都是我的氣息,雖然很排斥被觸碰,他也還是老實地讓漁歌將他擦乾淨,又換了衣服。

然後我聽到了肚子咕咕叫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裡麵像關了一隻狂吠的狗。

我扭頭走出帳篷,在打包袋裡找出乾糧、水還有先前的燒烤和餅子、水果。

帶著食物我重新回到帳篷裡,我說:“餓了吧,吃點。”

斜風的眼睛都看直了,他吞了吞唾沫,又警惕地看著我,“……”

估計是很餓了,想吃飯,不然他早就開口罵人了。

“我把你放開,怕你又打人又跑走,所以我喂你。”

“……”斜風還是不配合的樣子。

漁歌看著犟種師弟,老實巴交地勸著,“二寶,吃吧,師父喂你可是天大的好事。”

“誰是二寶,她不是我師父,你也不是我師兄。為什麼要擅自認我做徒弟啊!你們有病是不是。”

我將熱騰騰的肉給撕成小塊,又合著餅子,還把水果切成片。食物的香味交織著,自然會勾得斜風忍不住。

用筷子夾著肉喂過去,斜風還裝腔作勢地扭過頭,我也不著急,舉不起筷子了,我就放下來休息一會兒,然後再次重複投喂的動作。

如此反複三回,斜風吞咽著唾沫,屈辱又憤恨地一口咬上筷子。

有了第一口,接下來就好辦了。

有規律地投喂著他,又將一碗水遞過來,他低頭狂喝。在他如此安分的時候,我也開始講穿書的真相。

慢慢地,這一大堆食物都被他一個人吃光,而他,也被動地聽完了我說的話。

“世界是一本你寫的書?我的悲慘都是你一手造成的。你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