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腦不好對付 計劃未半而中道崩殂……(2 / 2)

他們潛入這地方,從守衛頭頂路過,從說笑喝酒的組織成員身邊踮著腳悄悄溜過。據他們聽到的消息雜糅起來看,祭司就在最裡麵的大房間裡休息,現在那裡隻有他一個人。

房間裡擺著不知道是什麼教派的各種神靈雕像,東邊和西邊各有一扇半米高的窗戶,窗戶是關著的。牆壁上畫著有歪歪扭扭的拉丁字母,梵語,還有一些辨認不出來屬於什麼語種的字母。提姆一掃而過,觀察其他地方。

房間的中間擺放著一座有兩個人高的神像,祭司跪坐在它麵前,垂著頭閉著眼,嘴唇微動,似乎在默念什麼。他看上去是典型的歐羅巴人種,白皮膚,顴骨較低,顎骨略平,高鼻子,深紅色的鬥篷在他的臉上打下一片陰影。

沒等塑料情誼二人組接近他,祭司就起身,轉過頭來看向他——提姆,用著亞薩爾身體的提姆。

“我預料到你會來,紅羅賓,不過你能這麼快就過來,這也是你的能力。”

“你是來找解除魔法的辦法的,毋庸置疑。”祭司的視線掃過亞薩爾,不過也僅僅是掃過,他又很快將注意力放回到提姆身上。

“我可以告訴你,這個魔法我可以解開,我當然可以解開,但是解開的同時與你交換身體的另一方,就是你現在用的這個年輕人的身體,他會受到詛咒,在一個月內衰老而亡。對此你怎麼看,紅羅賓?”

“當然,這對於你來說可能是司空見慣的遊戲了,對吧,反派們都喜歡跟你們這樣的義警玩遊戲。”

“…你想怎麼樣?”提姆冷聲說道。

“我想怎麼樣?”祭司嗤笑,“是我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的嗎?是你逼我的,紅羅賓!”

“如果不是你……你這大老遠地從美國來到格雷梅,我也得送你一點驚喜啊,不是嗎?”

“雖然似乎跟我預料的有些不一樣,我以為你會綁定一個普通的遊客,畢竟那座地下城離開放參觀的景點很近,沒想到還有不速之客來……算了,反正也沒什麼差彆,我想你也不會放任一個人因為你的緣故而死去吧。”

祭司在自說自話,這是毋庸置疑的。亞薩爾和提姆誰都沒說話,隻是看著他一個人在這裡表演,他的言語之間透露出來的孤注一擲和對紅羅賓的恨意讓亞薩爾有些納悶——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怎麼恨意這麼大?

“所以你隻是想要紅羅賓死?還是想要讓他痛苦?沒必要拉其他人下水吧,我就是個路過的。”亞薩爾的語氣隨意。

祭司笑了,他分給了亞薩爾一個眼神,“當然是痛苦,無能為力的感受不好嗎?”與此同時,鮮血從他的嘴角流出,“儘管去找你所謂科學的辦法去吧!紅羅賓!”

他閉上眼,倒了下去,沒了氣息。與此同時,不知道從哪裡響起了震耳欲聾的鐘聲。外麵的腳步聲匆匆,還有人在大喊是不是祭司出事了,不出意外持槍的私兵很快就能趕來。

“你怎麼得罪他了?讓他下手這麼絕?”亞薩爾用微妙的眼神打量提姆。

“雖然我不太懂這個,但他應該是早就下定了決心,然後用他自己的生命獻祭加強魔法的效果吧,一般都是這種套路。”他指了指倒在地上的祭司。

“呃……”提姆回想片刻,遲疑道:“把他們當時來哥譚談判送貨的主事人送進監獄了算不算,那是條大魚。他知道很多東西,我也是順著他說出來的東西來摸過來的。”

“哦,”亞薩爾覺得自己似乎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他覺得自己好像懂為什麼了,“我說呢,原來那件事情是你乾的,大夥都說他這段時間不好惹,心情差得跟隻……咳咳,你抓的那個人他後麵是不是在獄裡被人弄死了,我記得傳回來的消息是這樣的。雖然那肯定不是你做的,但他肯定會給你狠狠記一筆。那是他狼狽為奸的男朋友,他們在一起很久了,好像從這個組織建立初就在一起,兩個人都是費爾哈特說話很有份量的頭目。”

提姆沉默。他怎麼會知道這種事情。紅羅賓又不是轉職當八卦狗仔的,他就算是查了費爾哈特的事情也查不到這種大家心知肚明的八卦。

“行了,彆想那麼多了,咱們跑吧,再不走就準備吃槍子了。”雖然他對提姆沒什麼感情,但亞薩爾還是很珍惜自己的身體的。

外麵聲音越來越大,被人踹開,士兵們舉槍進來掃射,子彈都落在了地上,似乎並沒有射中人體。他們其中一個領頭的抬手止住了步槍掃射,他環視四方,除了倒在地上已經沒了氣息以外的祭司以外,引起他注意的就是西邊大開的窗戶。外麵的風從窗戶口吹入,拂過他們的衣袖和臉頰。地上祭司深紅色的鬥篷也微微晃動。

“追!”他指向西邊的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