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譚特產 亞薩爾隻能打出一個:)……(1 / 2)

從看過他的畫,並且深受感觸的人這裡所得到的消息幾乎已經是明示了——布魯諾·貝裡克的畫作善於勾起人們的回憶,這正如在傳唱故事和戲劇中人們對於骨白鴿的印象。

悼歌詩人掌管紀念,哀悼與回憶,表皮世界中所能找到的與有關他的描述大量地與“淡白”,還有“記憶”相關。在亞薩爾的印象裡,骨白鴿基本不曾參與司辰之間的紛爭,或者是說與祂有關的紛爭並不是非常多,並不曾像上校和獅子匠對立雙刃之間的衝突那樣激烈,那樣進行著傳奇般的對抗。

亞薩爾聽聞在很久以前老頭子去西的黎波裡尋找過什麼——可能是奉上校的旨意,也可能是他自己的緣故。亞薩爾不清楚具體究竟發生過什麼,所有人都對此諱莫如深。

總之,出於某些原因,亞薩爾也搜集過一些那邊的資料。那裡有一座安泰俄斯的神廟。安泰俄斯是最初的大地之子,也是獅子匠所尊敬的勁敵,隨著時間的流逝,安泰俄斯神廟也逐漸變成獅子匠的神祠,那裡的人比起上校更加信奉獅子匠。

但是上校卻派人去往獅子匠的地盤找東西,或者說是做某件事情。找的人還不是他的具名者或者信徒,還是跟祂有所交易,但是不曾打下烙印的杜弗爾。

這件事情乍一聽沒問題,但是仔細想來非常怪。這其中某些微妙難言的東西是值得細細琢磨,並且難以用語言來描述的。當時他無意間得知這件事情,並且想透徹了之後,真的很想給自己來一瓶失憶藥水,或者是來一錘子,痛苦程度不亞於前兩天被紅羅賓帶著來到蝙蝠的大本營。

拋去上校和獅子匠之間“不要仔細琢磨,仔細琢磨就很怪”的關係,冬之道路上的骨白鴿可謂是非常平和的一位司辰,祂一向公平公正,寧靜地注視一切,也不會因為一己私欲而乾涉某些事情的結果。

信奉祂的信徒和密教團體也如同祂一般安靜隱秘,他們不曾做出過什麼轟轟烈烈的大事來,隱秘如同落在陰暗角落的一滴露水,好似冰山之下未曾浮出水麵來的堅冰。如果不是先入為主的話,也沒有人會去懷疑一個畫家,一個深居簡出性格平和安靜的人其實是密教中人。

他們就是如此的隱蔽,以至於防剿局也很難抓住他們的馬腳。

話說回來,所以如果布魯諾·貝裡克真的所信奉的是骨白鴿,開啟的是冬之道路的話,亞薩爾或確實可以向他尋求幫助。

布魯諾在維基上是有公開照片的,一個帶著憂鬱氣質的青年就這麼微笑地看向屏幕麵前的人,有著一定卷曲的黑發襯得他似乎沒怎麼曬過太陽的皮膚更加蒼白,使得他讓人看上去有一種大病初愈的感覺。

那份纏繞在他身上的憂鬱太過明顯,以至於僅僅是這樣一張照片的程度,也會讓人不由自主地猜測此時掛在他臉上的這份微笑是否太過勉強,是否他這個人身上有著太多的隱情,太多的秘密以至於憂愁久聚不散。

關於他非常喜歡一幅畫的傳聞在網上也能搜到不少報道,比如那幅畫上的人其實是布魯諾念念不忘的死去的妻子,因為出了意外身亡,但作為戀人的布魯諾仍然對她抱有愛戀。

除了這個據說可靠性比較大以外,還有一種支持的人很多的說法,亞薩爾嚴格懷疑是為了政治正確所以有人偷偷控評了,畢竟這裡是美國,什麼稀奇古怪的說法和主張都能從這裡流傳出來。他在聖彼得堡的時候更是聽不少人大罵美國的各種“創意”,蘇斯金——瑟倫醫生曾經救過的那位跟亞薩爾不打不相識的俄羅斯人在跟亞薩爾喝酒的時候就曾經大談特談各種政治主張,當然在提到美國的時候也沒幾句好話。

這種說法大概描述的意思是布魯諾其實是物性戀,他愛上了這副畫,畫上的人就是他的繆斯女神,所以他的作品也一直是這種風格。

亞薩爾滑動頁麵繼續往下看,把涉及到布魯諾·貝裡克這個人的公開消息都翻了個遍,最終決定還是決定通過聯係方式谘詢一下。

在亞薩爾發出消息之後好一會,對方才慢吞吞地回複。

[我最近在忙即將開始的畫展的問題,如果你不著急的話,可以來紐約過來找我。

ps:而且你的信息說的太籠統了,我沒辦法判斷具體情況。]

剛才在搜索關於布魯諾·貝裡克的消息的時候,亞薩爾已經看到關於畫展的信息。

布魯諾在紐約會參加的畫展預計開放時間至少在兩個月以後,同時不排除畫展推遲的可能。再結合剛剛他自己發出消息和得到回複之間間隔的時間長短——亞薩爾都已經在提姆電腦上下載下來steam開了一會遊戲了,他感覺自己仿佛觸及到了一點這位靈媒兼畫家的性格特征。

考慮到亞薩爾以前沒有怎麼接觸過與冬之道路有關的天命之人或者學者,他不由得思考起來,研究冬法則的人性格都是這麼不急不緩的嗎?

“德雷克先生,有一份需要您簽署的文件。”

門被敲了幾聲之後,一個聲音響起,隨後安靜下來似乎在等待“提姆”的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