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火葬場 腰心佛。(2 / 2)

身體什麼部位說摘就摘,問過我身體同意了嗎?

陰蘿冷笑,今日你們不留我生路,也休怪我來日手起刀落。

因果輪回,隻能騙一騙那些愚昧篤信、不敢反抗神佛妖鬼的蒼生,敢給她洗腦什麼一生一世無怨無悔當牛做馬還債,她準一腳把人腦殼踹爆。陰蘿想到自己的眼珠根骨還在彆人身上,殺性就要壓不住,恨不得屠滅這一方偏心神佛,做她的下酒小菜。

耳旁穿來一道嗓音,“鄭陰蘿,你真是貪得無厭,死性不改,你連穗穗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

有完沒完?有完沒完?!

她跟那個撿漏的有什麼可比的?!

“是是是,我貪得無厭,死性不改,但蠢貨你要搞清楚。”陰蘿被激得火星四濺,“姑奶奶欠她人生,不是欠她命啊,照你這樣說,我今晚是不是還得乖乖撅起腚兒,被你這個死對頭睡了,才能帶動你們下一波的狗血虐戀?”

她咕噥,“早知道這樣,姑奶奶我鉤吻烏頭鴆酒見血封喉都來一套,趁夜色微涼送全家歸西算了。”

我不裝了我就是惡毒女配本毒!

拜拜了您。

赤無傷:“??”

赤無傷環胸,往後仰頸,拉開距離,“小母蛇,你犯下滔天大禍,裝瘋賣傻是沒用的。”

儘管她胡言亂言,但有些話赤無傷還是聽清楚了,他怎麼可能會睡這一條毒囊滿滿的小母蛇?!

他又不是瘋了!

“說說,你還有什麼遺言?看在咱倆從小一起長大的份上,小爺倒是可以滿足你的死前願望。”

“那把大寶跟乖寶閹了吧。”陰蘿嚴肅道,“提前幫你清除情敵了,不用謝我。”

赤無傷:“???”

這小母蛇才是瘋了吧,哪家的主人死到臨頭了,還用寵獸的根兒陪葬的?!

赤無傷翻起白眼,“得,您在這地兒慢慢享受吧。”

死對頭轉身就走,似乎想起了什麼,又俯下高傲的身腰,佩韘的長指不懷好意敲著匣蓋,“鄭陰蘿,你也不想受皮肉之苦吧?不如這樣,你給小爺當一回小馬駒,小爺我呢,就勉為其難求一求我父尊說情,怎麼樣?”

如今是昆吾神庭執掌神洲,赤望帝庭從中輔佐,赤無傷正是第六帝子,頗受寵愛。

赤無傷本就是羞辱她,也不期望回應,陰蘿倏忽揚唇,嗓音摻雜了一絲熱甜。

“好啊,你說話算數啊。”

變臉這麼快的嗎?

赤無傷被她的反應唬住,“你真給小爺騎?”

他疑心這是什麼陷阱,小母蛇怎麼會乖乖服軟?

他可沒忘記這些年,她帶著那個低賤人族跟班,坑了他多少回!不過那個人族,號稱鄭陰蘿六界第一狗皮膏藥,現在也拜倒在穗穗的裙擺之下,這條小母蛇如今孤家寡人,再怎樣猖狂,也翻不了江。

“還有假的啊?你不是不敢吧?”陰蘿裝乖沒一瞬,繼續熟練噴毒,“早知道你是個銀樣鑞槍頭,連收拾我都不敢!”

“孬種!慫貨!”

“你,嘿,小爺這個暴脾氣,沒了姓蔣的當你肉盾,今日非讓你哭一哭。”

“坤壬已,巨門當頭!”

赤無傷長指結印,丟出一塊腕心大小的烏金挨星盤,破開了蛟龍匣的一方陣法。

沒了阻礙,少年帝子撩開桐花紅袍,長腿猖獗跨了進去,雙膝掐住那一段腴潤小腰。

如同猛獸當頭,咬斷命脈。

那腰兒露在外頭,被一方杏花黃錦羅玉帶簇擁,水彈肉感,嫩得仿佛能滴出白玉髓來,他膝蓋沒防住,險些滑跌出去,竭力穩住之後,又見她肚臍眼牽著一枚光滑油白的小蚌佛,銀穗編織,垂下一顆比他指頭還小的滴水珍珠。

那種細膩、滑眼的珠光霸道淋進眼來。

晃得他頭暈目眩。

可不行,可不能在這小王八蛋麵前露怯,赤無傷故意頂著她腰骨,“翻過去啊,小馬駒不跑起來可不算數!小馬乖乖,駕!”

他夾著嗓,陰陽怪氣學她小時候的甜軟又可惡的腔調。

陰蘿嘴唇嚅動,似小獸嗚咽。

……操。

好軟的哭聲。

赤無傷不設防,給丟了一個魂。

陰蘿唇口溢出無聲氣流,睫芒厚厚發黑。

“疾厄宮!破軍!”

敢騎姑奶奶,死去吧混蛋。

“嘭——!!!”

頃刻,視線顛倒,方位轉移。

赤無傷膝骨一痛,頭皮也鏟了好幾下,被凶猛撞進了匣層裡。

那一麵冷硬微光的烏金挨星盤被陰蘿擺了個方向,千鈞重般壓緊他腰心,陰蘿則是毫不客氣坐在羅盤之上,壓得他腰心如山石坍塌,狠狠凹陷下去。

赤無傷雙肘撐著,手背青筋根根爆起,死死不讓自己伏地,那樣看起來,就好像自己是一條狗,貼在她腳趾頭邊!

赤無傷咬牙切齒,喉音因為驚怒顯得高亢撕裂。

“你果真使炸!小母蛇!滾下來!!!”

陰蘿早就習慣了黑暗,那段厚軟綠綢蒙著眼,繞過後腦勺,她不緊不慢劈開腳踝,尋了一個舒適的位置騎著,細眉輕佻。

“啪啪。”

俏蛇姬準確抽出兩指,使了勁兒,啪嗒彈著他發青的臉頰,近乎羞辱的姿態。

“蠢貨,你小時候就鬥不過我,還指望長大翻盤呢?”

“還是被我騎一輩子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