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誰家兄……(1 / 2)

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冬思危一步一步地走到冬歉的麵前,沉聲道:“跟我回家。”

他的目光順著冬歉驚慌的目光一寸寸下移,直到看見了他被綁縛住的手腕,原本陰沉的臉色變得愈發危險。

冬思危的目光看向冬歉旁邊的人,仿佛在確認這東西到底是誰綁的。

這是江殊跟冬思危的第一次對視。

在原劇情中,冬歉第一次輕薄江殊的時候被冬思危逮了個正著,沒想到現在,看起來被輕薄的人貌似成為了自己。

冬思危似乎也沒有心情追究到底是誰綁了冬歉的事情。

畢竟就像外人說的那樣,冬歉跟冬家不合,冬思危自然不會有閒心去管他的破事。

他就著冬歉手上的繩結將冬歉撈了起來,氣壓極低地扯著他往外走。

到了樓下的時候,冬歉才委委屈屈地跟冬思危說上一句:“哥,我疼。”

冬思危這才回過頭來,解開束縛著冬歉的東西一看,手腕果然紅了,雪白的皮膚上留下一圈曖昧的紅痕。

這個世界的冬歉有些淚失禁體質,受不住痛,此刻正可憐地看著他,泛紅的眼尾像一抹胭脂。

冬思危不再用力拉他,但是臉色依然不悅。

坐到車上,空間封閉,四下無人的時候,冬思危麵沉如水道:“整天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跟誰學了那些手段,一身騷味,要是我晚點過來,你是不是還準備躺在哪個男人的床上?”

冬歉沒有反駁,隻是默不作聲地往車的角落裡挪了挪。

在這個世界的人物設定裡,冬歉的兩個哥哥最討厭那種亂七八糟的地方,隻有在冬歉來酒吧的時候,他們才會願意來管一管這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作為兩個哥哥的一級舔狗,隻要哥哥願意關心他,哪怕是罵他,他都喜歡。

所以隻要人身自由,他每周都要來這種地方混個臉熟。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儘管他的兩個哥哥都對這種地方厭惡至極,但是隻要他過來,他們倆百分百會有其中一個過來撈人。

不過,這也給他們結識主角受提供了契機。

炮灰是為了襯托主角受而存在的。

相比於他這個整天沉迷酒色的人,為了學業和生病的母親去那裡打工的江殊就顯得自帶檔次,淩然不可侵犯。

至於他這種惹人嫌的炮灰,被怎麼對待都可以。

*

回到冬家主宅之後,冬歉還在默默揉著自己被勒紅的手腕。

冬思危多看了他幾眼,嘲諷道:“是不是還要帶你去看個醫生。”

冬歉不太正經,笑嘿嘿道:“不用,去醫生那晚一點,我這傷就該愈合了。”

“.......”,真是油嘴滑舌。

冬思危走到哪,冬歉就像一隻小鵪鶉一樣,緊緊跟著他。

這也算是他撒嬌的一種方式,那就是跟粘人精一樣,走哪跟哪,倒不是真的覺得自己錯了,隻是想用這種手段逃避懲罰。

換作一般人見了,早就繳械投降,要什麼給什麼了。

但冬思危並不是一般人。

冬思危冷道:“今晚睡禁閉室。”

冬歉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哦豁,來了。

他的眸光顫動了一下,立刻拉住冬思危的袖子,裝可憐道:“哥....彆這樣,我怕黑。”

他的指尖輕顫,蜷起的指節暈著淡粉,薄唇緊抿,尾音都發著抖。

冬思危一點也沒有心軟:“知道怕黑,怎麼就不知道長長記性?”

“長了長了,這次真的長了。”,他想,才怪呢,下次還敢。

他委屈的時候眼圈就會泛紅,睫毛濕答答的:“哥哥,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我是真的怕黑。”

雖然話說的可憐,但是冬歉知道,不管自己說什麼,冬思危都不會對他網開一麵。

如果他會這麼容易就心軟,那他就不是冬思危了。

而且,冬思危平常最討厭的就是他這種喜歡裝可憐耍賴的人,所以冬歉每一句話都精準地踩到了他的雷區。

為什麼知道這些還要這麼做?因為,他故意的。

冬思危越討厭他,當他包養江殊後,得知情況的冬思危就會越心疼那個人。

就在冬歉以為接下來冬思危就要將他一腳踹進禁閉室時,冬思危攥了攥拳頭,麵無表情道:“回你的房間麵壁思過去。”

冬歉愣了半晌,恍惚道:“哎?”

怎麼不是去禁閉室?

看他半天杵在那裡不動,冬思危冷眸看他,冬歉知道再磨蹭下去就崩人設了,鬆開他的袖子,忙不迭的跑了。

奇怪,冬思危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這麼容易就放過他了。

*

冬歉當然不會乖乖地待在房間裡麵壁思過。

他窩在沙發裡抱著枕頭,邊嚼著橘子味棒棒糖邊跟係統一起看電視。

電視正播到唐僧給孫悟空念緊箍咒,豬八戒大喊道“師傅彆念了,彆念了”的劇情。

係統好奇:“什麼電視劇,有豬又有猴的。”

冬歉:“烽火戲豬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