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寵的心臟病少爺 哥,他是我男朋友……(1 / 2)

這個問題對冬歉來說實在有些突兀。

在他的認知裡,江殊現在首先應該關心的事情是自身的清白問題,而不是現在這樣,操心他是自己的第幾任包養對象。

冬歉挑了挑眉看向他,熒幕的冷光映在他的臉上,這讓他的神色顯得有幾分喜怒難辨:“乖,這不是你該問的事情。”

看冬歉如此回避這個問題的答案,江殊的心裡也隱隱約約知道了答案,心裡沉了下來。

其實這樣的結果江殊其實也並非沒有預料到。

在剛剛提議要包養他時,冬歉就曾經對他說過,不能強求他的專一度。

能夠接近這個人的條件,不是從一開始就明碼標價好了嗎?

隻是那個時候的江殊覺得,隻要能夠待在冬歉身邊就好,其他的事情都並未多想太多。

如果在那裡拒絕了,他跟這個人就再也沒有近距離接觸的可能性。

但是隨著相處的次數越來越多,江殊的心境也發生了變化。

他察覺到,自己變得越來越貪心了。

既然冬歉現在可以收下他,那麼將來,他也同樣可以包養彆人,被彆人的雙手觸碰。

一想到冬歉跟彆人親近無間的畫麵,江殊就覺得胸口鈍痛,難以呼吸。

那次晚上冬歉給他打電話,他聽見了電話對麵的一個陌生人可以對冬歉叫出這麼親近的稱呼時,平生第一次生出了危機感。

他不滿足於現狀。

他想變得更強大。

他想強到讓冬歉再也無法離開他的身邊。

他想讓這個少年....也愛上他。

從那時起,被圈養的寵物起了貪念,覬覦起了自己的主人。

電影很快播到了結局,在曖昧的片尾曲裡,冬歉用遙控器將投影儀的幕布升了上去。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冬歉感覺房間的溫度有些上升。

冬歉鬆了鬆衣領,轉眸看向江殊,薄唇染了淡淡的緋色,笑了起來:“那,接下來讓我們做點有意思的事情,嗯?”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被他用慵懶的語氣說的曖昧不清。

他向江殊的方向緩緩靠近,一點點地用膝蓋挪蹭過去,雙手搭在江殊的身上,泛紅的耳尖透露著他沒有表麵看起來的那樣雲淡風輕。

冬歉穿著短褲,淡粉色的膝蓋蹭過地毯,白色的襯衫緊貼著少年的身體,勾勒出少年漂亮的脊柱線條和令人遐想的後腰。

冬歉看著江殊一動不動地坐在原位,心想他怎麼不躲一躲。

難道就乖乖坐在這裡被他糟蹋嗎?

冬歉漂亮的眸子裡染上了零星的困惑,而這種困惑放在江殊的眼裡,變得有些難以理解。

他的喉嚨滾了滾,啞聲道:“少爺不知道該怎麼做嗎?”

江殊猝不及防地靠了過來,攬住冬歉的後腰,冬歉被驚到了,身體驟然失去平衡,跪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江殊為了扶他,被冬歉的動作撲倒在地毯上。

冬歉的雙手撐在江殊的肩膀兩側,胸膛裡的心跳有些紊亂。

還好還好,雖然過程有點崎嶇,但至少小說裡的撲倒這個動作是實現了。

還沒等冬歉反應過來,被冬歉壓在身下的江殊緩緩伸手按在冬歉的後腦勺上,將他的頭壓向自己,閉上眼睛,溫柔地吻上他的嘴唇。

一切發生的太快太讓人意想不到,冬歉的眼睛猝然睜大。

強吻的動作也實現了。

但是為什麼被強吻的人變成了他啊!

冬歉想要掙紮,但是江殊卻完全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反倒將強迫他的腦袋埋得更低,這個吻也更加的深入,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殊表麵上看起來是性冷淡,可是從吻技上根本看不出來。他像是壓抑了很久的欲望,又像是終於捕捉到獵物的餓狼,僅僅隻是個吻就讓冬歉雙腿發軟,根本跪不住,賣力去躲,差點泄力摔在他的身上。

這樣不對!

雖然是個炮灰,但他也要拾起攻三的尊嚴來!

冬歉一把推開了他,抬起手肘擋住了自己的嘴唇,眼眸氤氳起一層水霧,頭發淩亂,衣服的領口敞開的更大了,露出了漂亮的鎖骨。

他的胸膛一下下的起伏著,有些氣喘籲籲,眼尾泛紅地看著江殊,咬牙道:“你放肆。”

這樣的場麵,反倒會讓人誤會冬歉才是那個被糟蹋的人。

見識過冬歉如此生澀的吻技,江殊眸色晦暗,竟反過來質問著:“冬少爺真的吻過彆人嗎?”

冬歉抿了抿唇,垂下眼簾,一時之間被他問的有些心虛。

彆說是吻彆人了,剛來快穿局上班的時候,閒暇時間想坐下來平平淡淡追部劇,熒幕上放點蜻蜓點水的吻戲,同事都會順手擋住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