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近來天氣不錯,董姒微已經在家裡窩了半個月了,煩悶的慌。
由於近期熬夜而導致的不良作息,皮膚現在已經有些許暗沉,拿出麵膜敷一敷。
略微有些強迫症的她把麵膜細致地貼在臉上的每一處,然後把濕漉漉的雙手在睡衣上輕輕擦拭乾淨。
拿起手機,解鎖,看微信信息。
楊瑾韞給她發了好多天消息,吃飯,喝酒,出去玩,一天乾那麼多事,累死算了。
董姒微眼睛咕嚕咕嚕地轉動,想了想開始打字回複,誇獎安慰了幾句話。
楊瑾韞回消息說今天晚上去倪筱嘉家裡吃燒烤。
董姒微回她說閒的沒事乾是不是,湖州到杭州有段距離嘞。
楊瑾韞開始抱怨最近又和沈郢唐冷戰了,昨天晚上睡前一直拌嘴,一整晚都沒和他說話,真的是要被活生生氣死了,屁都不放一個,比誰先說話是吧。
董姒微看著看著笑了出來,回複發了一條語音,說自己昨天晚上打遊戲沒理簡栩,把他惹生氣了,然後早上沒聊幾句就吵起來了。
又發一條說自己知道自己錯了,但是他這個態度就是讓自己不爽,就吵就吵就吵。
楊瑾韞回她一串笑聲,說我們真的是同甘共苦,都趕一塊了。
董姒微一笑,叫楊瑾韞幫她把高鐵票一起定了,兩小時後出發去杭州。
不到兩分鐘給她發來了高鐵票截圖,和她確認準確時間。
董姒微赤腳走在鋪在大理石地麵上的地毯上,剛吹完頭發,發梢刻意沒有吹乾,耷拉在肩膀上,雜亂的胎毛在額頭飄搖著,眼皮有些沉重。
走到梳妝台坐下來,麵部解鎖正在充電的手機,打開聽歌軟件,向楊瑾韞發送一起聽歌的分享。
對方秒接受。
手機開始放《與我無關》。
“開始的傾心交談,淪為平淡……”
起身走幾步就是衣帽間,衣服不多也不少,都是精品之中的基礎百搭款,有幾大件禮服裙套裝,價格都不菲,都是四位數往上翻。
嘴裡哼著小曲調,手指頭嘩啦啦過衣服,挑了件衛衣,下麵搭條直筒牛仔褲。
就這樣吧。
回到梳妝台,董姒微做了遍妝前準備工作,上塗防曬,然後上了層輕薄的粉底,淡淡的眼影,再搞一下睫毛,塗口紅,定個妝就差不多了。
對於她來說,一切要簡潔,非必要的可以簡化或者省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