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章 學武,被發現,破陷阱剛……(1 / 2)

剛剛小憩一會的淩洲,看看時辰,早就已經過了兩個時辰,沒想到一旁的何遙清竟然還在紮馬步,淩洲內心十分震驚,畢竟兩個時辰,已經是極限了,何遙清竟然仍然在紮馬步,淩洲不多想,就快不過去。

還沒到跟前,就看見何遙清搖搖晃晃的要倒下,淩洲一個飛身,接住了何遙清,看了下四周被壓倒的小草,不難想象,何遙清剛剛是怎樣堅持下來的。

倒下,爬起來,倒下,在爬起來,倒下,再爬,就這樣一次次堅持下來。

淩洲看著昏迷的何遙清內心十分的心疼,也詫異她對自己的心狠。

淩洲抱著昏迷的何遙清,進了帳篷,將何遙清放在床榻上,給何遙清的小腿抹上會活血的藥,這樣第二日起來,小腿不至於過於酸脹。

並拿起官瑾給的卸易容裝的藥水,輕輕的將何遙清臉上的易容卸去,淩洲的動作十分的輕柔,拿著帕子沾上藥水,輕輕的擦拭已經悶了一天的皮膚,略顯稚嫩的麵龐,簡直是前世的縮小版。

淩洲的目光滿是柔情似水,根本不會有人想到會有這樣的神情出現在這個冷血無情的淩洲臉上。

何遙清就在這樣溫柔的注視下,緩緩睜開了眼睛,說:“太子,你怎麼會在這兒。”

說完這句話,不待淩洲反應,就就呼呼大睡起來。

等何遙清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日了,天光大白,何遙清不知道為何,迷迷糊糊的記得昨日好像淩洲和自己說:“喜歡我!”

何遙清心想,是不是前世愛淩洲的執念太深,再次來過,竟然還無法忘懷,這才做了這個夢,隻是她覺得夢好真實,一點不像假的。

何遙清也不知道,心情有點煩躁,出了打仗。

便開始四處閒逛,其實是想看看淩洲在哪,看看他的反應,進而判斷昨日的事到底是自己的遐想,還是是真的,雖然何遙清大概率覺得是自己的遐想。

何遙清走著,迎麵走來一個身穿銅色甲胄的副將,看身形何遙清一眼就認出來,那是自己的娘親,林菀瑜。何遙清內心大驚:“難道是自己暴露了?”

趕快轉身向一旁的帳子後麵隱去,林菀瑜一看何遙清要溜,動作也快了起來,一個輕功,一下就來到了她隱身的這個帳子旁邊。

何遙清躡手躡腳的回頭看,身後並沒有人,心下鬆了一口大氣,順勢蹲在帳篷一旁,剛好大帳旁有一個小水窪,何遙清看到自己,大吃一驚,摸了摸自己的臉,臉上的易容早就沒有了,低聲說了句:“千萬不能被娘親看到。”

不知道何時,林菀瑜已經站在了何遙清的身後,看到何遙清還在聶聲聶氣的說:“不要讓我發現”。林菀瑜秀麗的臉龐,平添了一絲怒氣,無名之火怒氣。

冷峻的聲音在何遙清的身後響起,何遙清聽到這聲音,不由的汗毛豎起,林菀瑜說:“不能被誰看到!”

何遙清縮了縮脖頸,慢慢的回頭,滿臉諂媚的笑著說:“娘!”

又麻溜的站起來,像個滑溜的泥鰍,跑到了林菀瑜的旁邊,笑著說:“娘親,一邊給娘親捏著胳膊。”

林菀瑜不多言,隻是往前走著,何遙清相相扶著跟在一旁。

進了大帳,本還在商討軍情的何易平,看著自己媳婦帶著一個小兵打扮的人嗎,還心生納悶,仔細一看竟然是自家丫頭。

當即先讓眾將士退下了。

正襟危坐在帳篷內,一旁的林菀瑜也坐在了賬內的側坐,何遙清一看這陣仗,十分狗腿的就跪下了。

何易平大怒喝道:“你可知私自進軍營,該當何罪?”

何遙清的大腦飛速的運轉,本想考撒嬌蒙混過關,可看著架勢,是很難過去了,隻得出賣太子殿下了,心中默念幾句,“淩洲,是我對不起你。”

於是眼一閉,心一橫,開始了不著邊際的謊話:“爹,您離家的時候,我因為思念爹爹和娘親,就偷偷的留了一封書信,跟著馬車悄悄的出城了,可是……”

何遙清開始不說話,眼中含淚,淚水欲然淚下,聲音也略帶哭腔的嗚咽起來。

何易平當即有些不知手措,就想原諒女兒,讓女兒站起來。

何遙清一看父親的狀態知道事情有七八分的把握,又潸然淚下的繼續說道:“沒想到被一群劫匪盯上,可能是從城內就盯著孩兒的,一出城她們就攔截住孩兒,還說,還說。”

“還說要將孩兒擼去當山大王的童養媳,多虧了太子殿下,晚大軍一步出城,孩兒隱瞞了身份,說自己是一位孤女,家中隻有一個哥哥,隨軍出征,央求太子殿下可憐可憐我,這才跟在太子身邊。”

“如果,如果不是太子殿下,遙兒就再也見不到爹爹娘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