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1 章 大軍行進途中,離崖穀關……(2 / 2)

“倒是看姑娘穿著不像是附近的人。”

何遙清也回到:“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隻是天色已晚,若在不歸去,恐家裡人擔心,暫且告辭了,如今我身無長物,這個玉佩,乃是自小留在身上的,沒有什麼可以報答公子的,這個玉佩就贈予公子。”

說著何遙清遞給這位身著異服的少年,不等少年說話,何遙清就離開了這裡,回到了大帳。

早晨,何遙清被林菀瑜叫去。

昨晚流過眼淚的何遙清,如今兩個眼睛還有些泛紅、腫,何遙清特意帶了一個圍帽,將自己遮了起來。

那些刺客淩洲也轉交給了將軍,今日之所以叫何遙清過來就是想查清事情原委。

何遙清進來的時候,將軍正坐,正在詢問已經被折磨的麵目全非的刺客。

何易平說:“說,究竟是何人有如此大膽,竟敢指使你們殘害朝廷命官。”

下麵的歹徒也沒有那麼反複,畢竟該招的都招了,如今求死不能簡直是活受罪,心裡隻想求個痛快,畢竟這些人都是從小無父無母被訓練成為殺手的。

穿著黑色夜行衣,身上都是血液乾涸的僵硬的衣服,破破爛爛,臉上也是鼻青臉腫,嘴巴裡一邊說一邊流著血說:“這一切都是丞相府的管家安排我們做的,其它的我們不知道,我們隻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當時管家蒙著麵,來與我們的大當家交易,正好我們有一個小弟,與管家是老鄉,這才認出來他。”

“一般像我們這行,是不可能知道買家的身份信息的。”

“至於其它的,我們是真的不知道,我們自知難逃一死,隻求將軍可以給我們一個痛快。”

何易平不聽幾人的哀嚎,知道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了,畢竟這些人隻是嘍囉。

何遙清快步一步上前,站在何易平的左手邊說:“爹,我們家與安丞相可有什麼仇怨,他為何要下如此狠手。”

何易平不言語微微搖頭,麵色凝重,好像在努力的回想曾經與安府打交道的時候,嘴裡還說著:“安丞相是文官之首,我一個武將,並不屬丞相統領,隻是名義上的。出了國家大型祭奠、節日需要與丞相打交道,平時接觸並不多啊!”

何易平話音剛落,淩洲就身穿白色衣衫,手拿儒扇,邁門而入說:“我知道,何將軍擋了他的路了。”

“林將軍雖然軍中威望勝,可是畢竟年歲已大,如今軍中說的上話的就是何將軍了,如果何將軍是那種好把握的,也還好說,可何將軍偏偏油鹽不進,是個純臣,因此安丞相也是沒有辦法,這才動了殺心,隻要何將軍一死,他就可以將軍中將領換成是他安丞相的人。

這時何易平感到陣陣心驚,想到丞相曾與他玩笑說過幾位皇子的事,可是那時候皇子年幼,雖說知道安丞相有心扶持安貴妃的孩子。

但對於何家來說,保持中立做皇帝的臣子才是最好的選擇,結黨營私是大罪,更何況何府能有今天,都是為陛下的江山一刀一槍的打出來的。自然不屑朝堂上的陰謀詭譎。

萬萬沒想到,安丞相竟然如此心狠手辣,竟然下死手。

思至此,何易平真是恨極,座椅扶手都要被何易平抓個粉碎了。

可儘管已經這樣,淩洲並未說完:“將軍可還記得幾年前,何家二爺另娶,王肅宇賭博之事,致使後來王氏死的蹊蹺一案,一直懸而未決。”

從那個時候,安丞相就已經打上了何將軍的主意。何易之的青梅竹馬“梅爾”並不是在外地發了財,路上遇上水匪就剩她一個人的。

當年梅爾一家去外地投靠親戚,可是窮人家哪裡有親戚可以投靠呢,再後來鬨了饑荒,梅爾一家由於沒有生計來源,梅爾就被自己的爹娘狠心賣給了青樓,後來梅爾成了青樓的頭牌。

可是梅爾不是一個好性的人,活生生的看著他們吃光了自己的賣身錢,還想給梅爾要,梅爾怎麼可能給,據說後來梅爾的家人餓到沒有東西吃,在一家破廟度日,梅爾還送了她們最後一程。

再到之後梅爾被人贖走,贖梅爾的正是安丞相,當年安丞相去江南治理水患,遇見了梅爾,梅爾無情冷血的樣子正和安丞相的意。

安丞相玩弄了梅爾一段時間,隻是養在外府,畢竟青樓的身份,當小妾都是不可能的。

再到後來,梅爾被安丞相拋棄遇見了何易之,梅爾把何易之當成救命稻草,讓何易之娶她,可這件事被安府的下人知道了,安丞相就將計就計,以之前的事為要挾,要梅爾傳遞信息給安府。

淩洲抬眸看了一下何易平的神色,又繼續說道:“當年為了讓梅爾可以順利進入將軍府,安丞相設置了這一係列的事,從王肅宇好賭博入手,到事情鬨到,到溺死王氏,一步一步,都是安丞相算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