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 最近李道玄隻要沒事,就會到警……(2 / 2)

她怎麼也沒想到,都二十一世紀了,男女平等這麼久了,居然還有冥婚這種封建迷信在。

不對,她們是怎麼搞到李欣然的骨灰和生辰八字的:“這件事,會不會是李欣然父母......不過不管是不是,這都不行,我會先通知局裡的。”

話說到一般,她看到李欣然不太好的臉色,怕到時候查出來真和她父母有關,她更傷心,所以關鍵的話反而含糊了過去。

胡理看一向冷靜自持的沈蕭晚這麼激動,剛想提醒李道玄勸一下,結果扭頭就看見自己少門主陰沉著一張臉,那表情,咳比沈小姐嚇人多了,好像一言不合,就能拔刀。

“少主,冷靜,這件事還沒查清楚,讓沈小姐過來,也是因為涉及到人類,需要警局的力量。”

胡理這下顧不得勸沈蕭晚了,李道玄要是真發火,那破壞力可比沈蕭晚強多了。

沈蕭晚也看向李道玄,發現她神色嚴肅,一臉陰沉後,安慰似的碰了碰她放在桌上的手,雖然突然知道這種事她也很生氣,但是她也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搞清楚事情的始末。

李道玄像是壓抑著怒氣,語氣低沉,猶如暴風雨之前的海麵,看上去平靜無波,實際上海麵之下隱藏著無儘的風暴。

那雙漆黑的眸子,像兩道利刃射向甘曉,當道直入的問道:“你們調查到些什麼?”

甘曉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李道玄,被她淩厲的眼神震懾,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和李欣然的父母沒有關係,他們的因果聯係很淡。

但是,給生辰八字和骨灰人,應該是李欣然的親戚,不過因為操辦冥婚的人有點道行,我們不敢貿然插手調查,所以具體是誰還不知道。”

李道玄手指敲了兩下桌子,有些嫌棄的問道:“主持冥婚的人,能找到吧?”

胡理趕緊應道:“在等你們的時間,我們查了一下,主持冥婚的人叫李半仙,是這一帶有名的半仙,經常幫人操持冥婚,解決臟東西。”

李道玄揉了揉微微擰在一起的眉心,眼底的暗芒一閃而過:“有登記嗎?”

開陽看胡理有些尷尬,主動解釋道:“這些人都是民間的,沒有正統傳承,也沒有登記在冊,相當於無證經營。”

李道玄臉色更難看了:“怪不得什麼事都敢接,等這事了了,以宣傳封建迷信的理由,關進去吧,免得繼續禍害人。”

李道玄一錘定音,將李半仙後半輩子的生活安排好了。

不管李半仙在這件事裡參與了多少,本來應該如何,但是有了李道玄這句話,她後半輩子,應該有人管飯了。

胡理像是沒聽到李道玄說了什麼,也不覺得這麼有什麼不對:“除了李半仙,因該還有不少人參與其中,因為李欣然在醫院斷氣後,直接送去了殯儀館,火化後又是直接下葬的。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合適的人,還要拿到骨灰和生辰八字,我們覺得,這可能是一條完整的產業鏈,因為從光從生辰八字看,倆人是天作之合。”

沈蕭晚是法醫,要比他們更明白裡麵的彎彎繞繞:“聽你們這麼說,這個產業鏈,應該在醫院,殯儀館都有人才行,而且這個團體,人數應該不少。”

沈蕭晚:“既然他們做的時間不斷,還有這麼完整的產業鏈,那知道的人絕不會少,警方插手的話,應該不難查。”

李道玄雙手食指相對,呈塔狀放在胸前,扯了扯嘴角:“李半仙肯定不止第一次乾這種事,守著她,因該還有意外收獲。”

甘曉見事情安排好,起身準備告辭:“這事我們不方便插手,既然交給你們了,那我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準備帶著李欣然回城隍廟。

哪知道,一直安安靜靜,顯得有些怯弱的李欣然,突然衝到李道玄麵前,眼角含淚,語帶哭腔,惶恐不安的說到:“求求你,能不能把我身上的婚姻關係解除,這幾天我一旦睡著,就會感覺到一個男人躺在我身邊,還......”

李道玄麵色一沉,額角的青筋跳了一下,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著,空氣都隱隱有些凝滯。

李欣然也感覺到了李道玄渾身的低氣壓,像是被李道玄突然的低氣壓嚇到,聳了聳鼻子,抽泣了兩聲,低著頭敢再說什麼了。

胡理見情況不對,悄悄拉了拉沈蕭晚的衣袖:“沈小姐,麻煩你趕緊勸勸,少主過於正直,最看不這種逼迫他人的行為,要是沒人順氣,恐怕.....”

其實不用胡理提醒,沈蕭晚也發現不對,沒看甘曉都感覺到危險,默默退了兩步,而李道玄的手下,天權、開陽和玉衡,更是使勁低頭降低存在感嗎。

她起身站到李道玄身邊,拉著她的手捏了捏,輕撫著她的後背,語氣柔和的安撫道:“小玄,不急,我們一件一件事慢慢解決。”

李道玄本來堵在胸口的鬱氣,在沈蕭晚的輕撫下,被慢慢被撫平,雖然依然沉著一張臉,但是看上去比剛才冷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