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 所以,原來李少主居然……(2 / 2)

雖然王靜的表情恢複了正常,但是李道玄還是從她眼中看到了滿滿的八卦欲望。

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這裡有問題,對我影響比較大,空氣裡那種汙穢的氣息,對我來說就如同惡臭的氣味,大約相當於化糞池加屍體,大夏天的密封發酵了一個月的味道。”

“這孫子乾的事,簡直比這種味道還惡心。\"

王靜順著她說的想了一下那種味道,艱難的咽了口唾沫,彆說,她這個搞刑偵的好像還真聞到過,確實挺、噦。

看到王靜那副惡心的樣子,惡作劇得逞的李道玄奸笑了聲,正準備在添油加醋一番,就被沈蕭晚打斷:“你是顯自己還不夠惡心是吧?你就不能老實點?”

李道玄被訓了,不服氣的皺著那張俊秀的小臉辯駁:“又不是我的錯,是他乾的事太惡心了,才害我又想到了昨晚那種味道,要不是你帶了藥,我的早飯怕是白吃了。”

說起李峰,李道玄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沈蕭晚正給她順氣的手一頓,回想起早上符簡給她藥丸時,說的話,眼底黑霧翻湧,給剛剛還噙在嘴邊的笑意消失不見,使勁拍了一下李道玄的背,力氣在她不會覺得疼,但也絕對算不上舒服程度,警告的意味很明顯。

“還想?吃了藥你又可以了是吧。”

“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控製的住?”李道玄的眼睛因為剛剛的乾噦,沁出了些生理性的淚水,眼尾也紅紅的,加上她故意耷拉著眉眼,撇著嘴的樣子,看上去分外的可憐。

連剛體會過那種滋味的王靜,都忍不住為她說情:“這也不怪李少主,李峰這事,乾的確實挺惡心的。”

聽到有人為自己說話,李道玄挺了挺腰板,黝黑的眸子還泛著水光,就這麼可憐兮兮的看著沈蕭晚,其中的委屈,都快溢出來了。

沈蕭晚明知道她是故意裝的,但還是忍不住心軟,給她順氣的手,順著她的背脊攀到耳垂,泄憤似的使勁搓了搓,似乎是在生氣,自己對李道玄的撒嬌,沒有半點抵抗力。

抬手將自己的耳垂衝沈蕭晚手中救下,攥進手裡捏了捏,說話時故意拉長了語調:“謝謝人美心善沈小姐,還特意給我帶藥。”

‘沈小姐’這三個字,被李道玄說的婉轉綿長,她還壞心眼的強調了‘特意’兩個字,好好的一句話被她說出來,總感覺像是胡理一開始按排的人設那樣,兩人間似乎存在著某種曖昧不清的關係。

沈蕭晚被她叫的耳熱,又不輕不重的拍了她一下:“好好說話。”

這話說的軟綿無力,不像是生氣,倒像是嬌嗔。

王靜默默的看著她們的互動:哦,原來剛剛是個烏龍,這樣看,自己果然沒粘錯,李少主果然將沈小姐拿捏的死死的。

不過被李道玄這麼一鬨,沈蕭晚心裡的那點小脾氣,好像又消失無蹤,像是從沒出現過。

隻是,在她察覺到握在手中的瓷罐時,手指下意識的緊了緊,像是想要抓住點什麼,看向李道玄的眸色微深。

微不可察的歎了口氣,對於符簡和小老虎的關係,她果然是有點在意,符簡,真的隻是李道玄的禦用醫師嗎?

“我怎麼沒好好說話?”李道玄低聲嘀咕了一句,在沈蕭晚說她之前,問王靜:“李峰最近有什麼反常的舉動嗎?”

李峰這麼費儘心力,不惜算計她們,也要加入進來,絕對是有所求的。

王靜低頭略微思索了一會,遺憾的搖了搖頭。

“暫時沒發現什麼反常的舉動,當時李叔的說辭是,因為上次的事,他已經受到了教訓,這次過來,隻是想混點資曆,蹭個功勞,不用特殊對待。

如果我實在不放心,就算是看在他的麵子上,讓李峰跟著就行,這樣他回去,就算離開了李家的權利中心,也能給他安排個清閒的職位。”

說到這裡,王靜攤了攤手,神色有些無奈:“你知道的,我不像你,可以無所顧忌,不把李強放在眼裡,更何況,當時我以為你們已經講和了。”

王家和李家在帝都的地位差不多,但真要算起來,王家的老爺子的級彆還要比李家的老爺子差一點,不過下麵的子孫爭氣,個頂個的都能獨當一麵,所以綜合實力,能和李家抗衡。

沒看王家第四代的王靜,在和李道玄工事過一段時間後,這履曆上都不一樣了,更不說現在又全權負責了這次撤僑。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次回去,應該是可以再往上提一提。

有地看來,王家的綜合實力,是要強於李家,李家現在,不過是李老爺子在撐著的罷了,一旦李老爺子去了,就剩一個李強,王家完全不用像現在這麼忌憚李家。

李道玄雖然不屑於參與這些彎彎繞,但也知道王靜的不容易,拍了拍她的肩膀,老氣橫秋的安慰道:“難為你了。”

王靜嘴角抽了抽,她實在是不太適應一個剛剛成年,看著跟個高中生似的小孩,這麼一副長輩的姿態安慰自己,張了張嘴,礙於李道玄的身份,不好直接開口,最後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向沈蕭晚。

接收到王靜無助的目光,沈蕭晚也有些心累,今天的小老虎好像特彆喜歡逗人,宛若一個撒了歡的熊孩子,語氣頗為欠揍。

抓住某人的後脖領子,將人提溜回來,在她後背上輕輕拍了拍,警告到:“說正事。”

被沈蕭晚提溜回來的李道玄,就像是剛開始撒歡就被拴住了狗繩的哈士奇,滿臉幽怨的撇了沈蕭晚一眼。

察覺到她的眼神,沈蕭晚笑得格外核善的問她:“怎麼,你有意見?”

李道玄慌忙搖頭,下意思的縮了下脖子,縮到一半反應過來還有外人,這樣做會很沒麵子,又強自鎮定的輕咳了一下:“沒事,我會安排人盯著他的,你當作不知道這件事好了。”

“行,我就當不知道這事。”王靜很果斷的答應了下來,她現在的注意力,完全沒在這件事上,正津津有味的欣賞著沈蕭晚的‘訓夫’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