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鴻這個人 阿鴻當時並不是那家酒吧的……(1 / 2)

阿鴻當時並不是那家酒吧的老板,而是個混的還不錯的小混子頭,他在適當的時候,讓手下出手相救,結果得罪了老大,當天晚上被人堵在酒吧後巷,黑的不見五指的胡同裡一頓胖揍。

李博涵和夏筱熙被人群擠散,他西一頭東一頭,暈頭轉向好不容易擺脫那些人,就意外的走到後巷,看見一個滿身是傷半死不活,隻進氣不出氣的人,他蹲下身喊了幾聲,見沒反應,以為人死了,掏出手機打算報警,就聽見躺在地上的人,發出微弱的聲音,“救救我,不要報警,求你救救我”。

李博涵動了惻隱之心,看了看身上被無數手抓臟的衣服,覺得沾點血也無所謂,背起地上的人,他一個少年,背著個成年人很吃力,就沒手通知夏筱熙,剛走出胡同,就遇到一輛出租車,他便將人送去了醫院,在車上才掏出手機打電話給夏筱熙,告訴他自己沒事,讓她回家,並沒有把救人的事告訴她,怕她擔心再將這件事鬨大。

將人送去急診室,交了全部醫藥費,“你在醫院好好養病,不用擔心錢的事”。

自顧自說完也不管人聽沒聽清,又囑咐了旁邊的小護士幾句,就離開了。

壓根沒把這件小事放在心上,兩個月以後,某天伴晚,他在學校操場上跑步,後麵追上來一個人,和他並排跑了一會,李博涵停下來,

在阿鴻的提醒下才想起這人,當即阿鴻就拿出一遝皺皺巴巴的錢,說自己不喜歡欠彆人。

李博涵不肯收,他能看出阿鴻的生活質量不高,這些錢對他來說什麼,但是對阿鴻來說可能就不一樣了。兩人僵持不下,一個要給你個不收。

最後還是阿鴻扛不住,“那這樣,你不肯收我錢,我認你做老大,我彆的本事沒有,就收集資料,查人找人,打探消息還算是點本事,你要是拒絕就收下這錢”。

阿鴻的意思二選一,他雖然是個混子,卻很講義氣。

李博涵很為難,錢肯定不能收,但也知道對麵這人倔的跟頭牛一樣,隻好點點頭,“那就前者吧”。

“涵哥,以後就叫我阿鴻就行”。

李博涵扶額,一個比自己大十來歲的人喊自己哥聽著就彆扭,可他拗不過阿鴻,也就隨他叫,後來李博涵聽阿鴻說,那家酒吧老板因為販毒被抓了進去,酒吧轉讓,李博涵覺得自己當老大的,不能讓阿鴻繼續在社會上混,而且他歲數也不小了,還沒成家立業,乾脆盤下那家酒吧,在擴建從新裝修,交給阿鴻打理,現在阿鴻已經娶妻生子,酒吧也管理的井井有條。

對於自己的身世他不想知道,很滿足現在的生活。

回到學校,上完課他沒急著走,而是去了學生會,又認真看了一遍王欣冉的資料。

李博涵放下資料,站在窗前看著天邊的紅霞,陷入了沉思,這樣一個女生到底值得同情嗎。

站在不遠處的蕭錦安靠著一樹乾,看著窗前的人,嘴角笑意加深。

沒一會李博涵發現了蕭錦安,兩人就這樣對視著,一個在樓上一個在樓下不遠處。

李博涵不隻此刻是什麼心情,平靜。

這段時間全校都在猜測蕭錦安和夏筱熙之間是不是有貓膩,熱度很高。

隻因為上次家宴,兩人開了第一支舞,還有最近夏筱熙總去找他。

而李博涵接受到的目光都是惋惜,無疑都以為夏筱熙移情彆戀,將他踢了。

李博涵對著他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坐吧”

李博涵看著有些拘謹的王欣冉,很難把這個平凡普通的女生和心狠手辣聯係在一起。

他給她倒了一杯茶,“今天找你來,是想和你談談,學校近段時間流傳的怪病我想你應該也清楚,你也是聰明人,我也不想拐彎抹角,你為什麼要麼乾,那些人哪裡得罪你了。”

王欣冉慘淡一笑,端起茶抿了一口,“會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怪病怎麼會和我有關呢,我雖然也是學醫的,但你也不能亂扣帽子。”

李博涵沒想到她會不承認,而且和平時大相徑庭,此刻她臉上露出的神情是那麼陌生和讓人不舒服。

“你不能因為自己的不幸,就覺得所有人都欠你的,現在收手還來得及,交出藥的配方。”

李博涵端起茶,抿了一口,突然手機響了,他起身去接了個電話。

回來的時候王欣冉還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李博涵喝了一口茶潤了潤嗓子。

“會長,如果你說我是怪病的製造者,就請你拿出證據。”

她這句話卻是讓李博涵無話可說,他還沒有能支撐柱的證據。

王欣冉好像看出來他沒有證據。

“會長,既然你沒有那我就先走了,再次感謝你上次幫我,好好休息幾天吧,彆太累。”

王欣冉嘴角一勾,走了出去。

她後麵兩句話讓李博涵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李博涵掃了眼準備好的資料,輕歎了一聲。

這天傍晚李博涵在操場上慢跑,突然覺得頭暈目眩,全身乏力,這個症狀…….

他彎下腰,用意誌力穩住身形,強撐著想找個支撐物。

私下巡視什麼都沒有,他雙腿一軟,摔下去第一刻,他看見一個人快速的跑了過來,看身形好像是蕭錦安。

最後的畫麵停留在奔跑過來的虛影中,他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