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站 李博涵和夏筱熙最不給麵子,……(1 / 2)

李博涵和夏筱熙最不給麵子,笑的眼淚都下來了,捂著肚子咯咯咯的,蕭錦安也表情鬆動嘴角上翹。

“你,你給我等著”,陳鋒海這句狠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幾人瞧著他急匆匆的抓了個餐廳紙就走了。

“夏大小姐,涵哥,真的對不起,我沒想到我哥現在會渾成這樣,實在沒臉求你們原諒,我先回去了”,陳峰賀捂著腰走了。

“他腰沒事吧,怎麼走的這麼急呢”,夏筱熙又變回了淑女。

李博涵望了眼她那彆扭樣,還裝什麼啊,你剛剛那樣踩陳峰海,形象早就毀了,“他應該是不知道該怎麼辦才,急著回去打電話給自己老爸吧”。

夏筱熙撇撇嘴,蕭錦安將烤好的盤子遞到李博涵的麵前,“不是說餓嗎,吃吧,不過,要注意受傷的肩部”。

李博涵望著自己剛剛隨口點的食物有點不知所措,嘴角直抽,伸手接了過來。低頭望著手中滿滿當當的食物發愁,人家辛苦烤好的自己不吃是不是太過分呢,他突然眼睛一亮,“筱熙,快來吃”。正巧白斌洗完手也回來了,他便又喊了白斌一起吃,最後拉了把蕭錦安的胳膊叫他也來吃,理由很簡單,這麼多我一個人怎麼可能吃得完呢。

最後是四個人一起解決完,回去的路上,蕭錦安拉了一下李博涵,讓他走慢一點,“你那塊玉佩,再給我看一下”。

“乾嘛給你看,休想打它主意”。李博涵緊張的捂著玉佩,警惕的不給看。

蕭錦安啞然失笑,望著他的眼睛表情很是認真,“我就看一眼”。

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那塊玉佩似曾相見,很是熟悉,這種感覺很奇妙說不清道不明。

“乾嘛突然想看我玉佩,你該不會說這是你家祖傳丟失的吧,就算是,現在它的主人是我”。李博涵還是不放心,誰會沒事突然提出要求看人玉佩這樣唐突的舉動。

“放心我沒其他意思,就是看一眼”。蕭錦安在三保證後,李博涵才半信半疑的拿下來放在自己手裡,讓他用眼睛看,不許碰。

“你之前要求我和你比騎馬的時候,賭注就是這塊玉,當時也沒見你這麼在意”。蕭錦安看著玉佩說。

李博涵和前麵夏筱熙和白斌擺擺手,那意思你們先走,兩人雖然滿臉的疑惑也沒多問,直接走了,“你還好意思提騎馬,真是讓我漲了見識,這輩子沒見過你這麼笨的”。

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腦子一熱說了那樣的話,現在想想就後悔萬分。

“收起來吧”。蕭錦安深呼吸了幾次,“人各有長,我學不會騎馬就是笨這很不公平”。

“哼,在古代你不會騎馬難道不會被人笑話,感謝生在這個工業時代吧”。李博涵戴好玉佩,頭也不回的走了。

蕭錦安站在原地笑起來,隻是此刻周圍沒人,唯一的那位走的也很瀟灑,所以沒人欣賞,他眼底閃過一絲不解續上了一層薄霧,為什麼那塊玉隻是看著就讓他很痛,心很痛來自靈魂深處的痛,輕輕眨眼,一滴淚從眼角劃落。

讓人想不到的事情在第二天發生了,早上李博涵剛坐在餐廳裡準備吃早餐,就看見夏筱熙也走了進來,她一坐下就橫眉冷目,迫不及待的說,“陳峰海算什麼男人,我今早上想去找他練練,結果你猜怎麼著,人昨晚上就跑了,不再莊園裡,害我白白期待”。

李博涵端起碗準備喝一口銀耳羹,“我真是為陳峰海感到慶幸,還好他有自知之明跑得快,不然被你抓到肯定要傷筋動骨一百天”。

夏筱熙翹起二郎腿,隨手拿起一個小籠包丟進嘴裡嚼著,“你什麼意思,頂多讓他下不來幾天床”。

“你淑女一點,這都跟誰學的,就現在這一身臭毛病,等你回家,準挨收拾,到時候彆向我求救啊”。

這話在夏筱熙這邊就是左耳怎麼進去的右耳朵怎麼出來,根本沒用。還沒等她反駁就聽見白斌那大嗓門,“涵哥,筱熙姐,我可找到你們了,快點大家都在外麵碼頭,就等你們兩人了”。

李博涵和夏筱熙對視一眼,夏筱熙先問出口,“大家怎麼早去碼頭乾嘛”。

“哎,今天一大早眾人就收拾好東西,一個個急著出海,我看吶,就是不想在看見陳峰海”,白斌隨手給自己盛了一碗銀耳湯,兩三口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