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靜瀾的恨意 還沒等李博涵反應過來,……(2 / 2)

“你一定要這樣嗎,混蛋”。李博涵對著他的背影罵道。

“你還要我怎…..樣”。蕭錦安看著李博涵紅腫的眼睛,聲音弱了下去,想伸手摸一下想到了什麼又放了下去,頭也轉到了另一邊,“你眼睛怎麼回事”。

“沒事,被某個禽獸氣的,你今天怎麼有時間來學校啊”。李博涵聲音軟糯,帶著幾分撒嬌。

蕭錦安嘴角一勾,眼底帶上笑,“昨晚去找你就是想告訴你,我今天開始回學校上課”。

李博涵皺了皺鼻子,抿著嘴笑,開始往前走,“我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吧,就像夏教授和兩位老師一樣,學會放下”。

蕭錦安抿著嘴喉結上下滾動,目光幽怨而冷清,“好,我們還是朋友對嗎”。

“恩,你忘了,我還是你師兄”。李博涵燦爛的笑了,心裡的憂鬱一掃而空。

蕭錦安也笑了,在這個長廊上,李博涵難得看他笑的像個少年,愣了幾秒,也跟著笑起來,兩人麵對麵笑的真誠,笑的無奈。

保全感情的途徑,在於退而守之,一味的逼近隻會適得其反,所謂愛情,不過是對某一個人偏執的喜愛,隻是這份喜愛,有的人終身享受其中,也有的人,像煙花一般,短暫而絢爛。

還在溫柔鄉的蕭斟被陽光晃醒,他看著陌生的屋子有片刻失神,想了想,以為自己又宿醉個酒店,抬頭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剛想起身像以前一樣丟下一些錢,突然頓住了,昨夜的回憶開始在腦海聚攏,讓他欣喜而慌亂,側頭望向還在沉睡的劉靜瀾,有些後怕。

許久,劉靜瀾睜開有些浮腫的眼睛,迷茫的看著天花板,失神了一會,腦袋還是渾渾沉沉,以至於讓她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躺在她身側的蕭斟,她試著動了動身體,不適的感覺像被車碾過一般,沒有一處是不疼的。“你醒了,哪裡不舒服”。

耳邊響起陌生的聲音讓她差點魂飛天外。

“你,你怎麼在這兒,發生了什麼”,劉靜瀾發現沙啞到不像話的嗓子,皺起了眉。

“你看情況還猜不出來,我們兩人……”,蕭斟還沒說完,就被劉靜瀾冷聲打斷,“不要再說了,不要,不要再說,我不想聽”。

劉靜瀾心死如灰,聲音發顫,該怎麼辦,李博涵還會要她嗎,她的表情就被風雨摧殘的海棠花,凋零了一地。

蕭斟臉色難看,他嫉妒,即使劉靜瀾現在躺在他身邊,可她心裡卻在想其他男人。

劉靜瀾幾乎用儘全身的氣力,“你走吧,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要不是房間裡沒有一點聲響,蕭斟怕是根本聽不見。他沒有說話,心疼的跟被人抽走了三魂七魄,他很清楚劉靜瀾現在恨他,不想再見到他。過了一會,蕭斟去而複返,買了飯菜放在桌上在次離開。

時間在李博涵和蕭錦安的忙碌中過了三個月,蕭斟沒有在使壞。

這天李博涵和蕭錦安坐在一家中式餐廳裡吃晚飯,兩人就開始聊起項目。

“那幾個項目進展還算不錯,我這裡還有一個新的項目,你先看看”,蕭錦安停下筷子,將一份資料遞了過去。

李博涵摘掉一次性手套,認真的開始翻閱起來,“不錯啊,你居然能搞到這麼棒的投資,厲害,對了之前和你合作的那個爛攤子項目,現在已經嶄露頭角,在運行個一兩年就可以收割百分之六十的市場占比”。

蕭錦安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戴上一次性手套開始剝蝦,自然而然的放進李博涵的盤子裡,“等我手裡其他幾個項目在炒熱一些,就可以出手,你先把這個項目做成餌,我想釣一條大魚”。

“蕭錦安,你能和我攤開了說嗎,你到底在布一個多大的局,難到你真的想毀掉蕭家”。

李博涵非常自然的夾起盤子裡剝好的蝦肉,兩人一直保持著這種有些曖昧又不觸碰底線的關係,好幾次蕭錦安都想將這層李博涵製造的窗戶紙捅破,可他不敢。

“我說過這件事你不要管,也不要插手,你爺爺和我爺爺早就開始針對劉家,他們想乾什麼,你不知道吧”。

蕭錦安手上剝蝦,速度很快,可能剝的太多已經有了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