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她不可 “那、林姐姐怎麼辦?”……(1 / 2)

冬日的寒冷才過去不久,春日的暖陽顯得格外溫暖。

黎府花園,微風吹拂,花朵輕輕搖曳,好像在鼓掌歡迎黎菀菀他們的到來。

黎千塵和慕祁年走在前麵,黎菀菀和慕斐景走在後麵,兩人靠得很近。

忽然慕斐景低頭,正好對著黎菀菀的耳朵,“楊柳河邊的柳樹都抽條了,不知半個月後,菀菀能否賞臉和我一起泛舟?”

耳邊的低語,仿佛一隻溫暖的手,輕輕拂過她的心弦。

黎菀菀微微低著頭,抬頭和慕斐景對視一眼,又飛快地低下頭,“嗯”了一聲,耳朵微紅,嬌俏可人。

慕祁年的心思一直身後,根本無暇聽黎千塵的嘮嘮叨叨。

當聽到他們要單獨出去遊玩,慕祈年忍不住往後轉,卻被黎千塵拉著向右邊看。

“祈年,你看,這是你當初做的秋千,菀菀到現在還特彆喜歡。”

聽見“菀菀”二字,慕祁年也就沒甩開他,順著看過去。

秋千的繩索已經被紫藤花包圍,儼然和周圍的花朵融為一體。

“你這個人,從小就不愛說話,但是帶孩子還是挺有一套……”

慕祁年沒有說話,仿佛看到三個影子,五歲的菀菀哭個不停,千塵在旁邊急得流汗,他在旁邊帶著下人做秋千。

畫麵一轉,秋千做好了,菀菀坐在秋千了,他在後麵輕輕地推,千塵坐在地上,用手當扇子扇風休息,空氣中彌漫著歡樂的氛圍。

……

“走走走,坐坐看。”

黎千塵扯著慕祈年向秋千那邊走。

慕祈年身高八尺,坐上去,腳還踩在地上。

對他來說,不像秋千,更像搖搖椅。

黎千塵玩味地看著黎菀菀道,“果然,隻有小矮子踩不到的。”

黎菀菀很想揍人,但是礙於外人在場,隻是瞪了一眼,就是沒什麼威懾罷了。

“難道不是嗎?”黎千塵抄著手,眉頭微挑。

那欠揍的模樣,氣得黎菀菀牙癢癢。

慕斐景摸著她的小腦袋,那清澈有神的眼神,絲毫不掩飾眼中的寵溺,“菀菀剛剛好,不高不矮,說明秋千是菀菀的專屬,彆人自然不合適。”

慕菀菀的心情肉眼可見地好起來,也學著黎千塵的動作,抄起手,挑著眉,“聽見沒有。”

慕斐景示好,慕祈年也不甘落後,起身,對著黎菀菀嬌俏的小臉,心跳不由的加快,為了掩飾自己的不自然,旋即飛快撇開,聲音沉冷,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之意,“坐。”

長期帶兵打仗,發號施令慣了,語氣洪亮又短促。

如果麵對士兵,鼓舞士氣;麵對敵人,威震八方,可惜他這次是一個嬌俏的女子。

慕祈年有些後悔,嘴皮微微顫抖,想解釋,但是又不知說什麼。

黎菀菀的確被他嚇到了,有些委屈,從小生活在文人墨客的環境裡,家裡人也非常寵愛的金枝玉葉何時被人這樣命令過。

慕斐景見狀,順勢把黎菀菀攬進懷裡,“表兄還是真是直率。”

隨後,眼神溫柔似水而又專注,“沒事,來,菀菀。”

儼然一副好男人的模樣,黎菀菀心裡不免又加了幾分,對以後的生活又期待幾分。

黎菀菀靠近時,慕祈年聞到類似花香的香味,獨特的味道,舒緩心情,沁人心脾。

黎菀菀像乖寶寶,牽著慕斐景的大手,走到秋千旁,抓著他的手坐上去,緩緩蕩起來。

微風拂過,剛才的不愉快也被吹散。

反正她和他的交際隻會越來越少,沒必要為這個不開心。

黎菀菀吸了吸鼻子,認真享受蕩秋千的快樂。

慕祈年沉著臉,慕斐景宣示主權,黎菀菀乖巧依賴,這幅場景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

黎千塵拉著慕祈年在旁邊的亭子休息,“祈年,你還喜歡菀菀。”

不是疑問,是肯定。

慕祈年正視黎千塵,眼神堅定,雖未說一句,態度卻一目了然。

黎千塵一改平時的吊兒郎當,看起來穩重不少,“太子對菀菀很好,可是我和爹娘都不希望菀菀進入深宮,爾虞我詐、步步為營的地方不適合她。”

黎千塵和慕祈年同歲,都已弱冠。慕祈年到邊關之後,兩人經常通信,感情依然很好。

比起其他人,黎千塵更願意相信自己從小認識到大的兄弟。

隻是當年慕祈年離開的時候,菀菀哭鬨的太凶,好不容易才哄住,黎千塵就沒有把通信的事情告訴她,因此兩人才會生分。

可能是摯友在旁,慕祈年動了動唇,略帶幾分自嘲,低沉的聲音中,帶著無奈和苦澀,“可是我好像回來晚了。”

黎千塵拍了拍他的背,鼓勵道,“彆氣餒,你可是大晉赫赫有名的戰神,那些匈奴人聽到慕祈年就嚇得屁滾尿流。拿出打仗的運籌帷幄,一個小丫頭罷了,你還拿不下?”

慕祈年沒有說話,看著喜笑顏開的黎菀菀。

她那淡粉色的衣袂如翅膀一樣,飛進慕祈年的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