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翻了 如果死了,那就是命,如果活著……(2 / 2)

“……/嗯/啊/殿下,你真厲害,人家都不/行/了……”,女子軟軟地喊道,嗓音嬌媚極了。

“小/妖/精,自己舒服了,就不管了,你等著。”

“啊……”

女子再一次地高喊起來。

黎菀菀一愣,她沒想到這麼快又遇見慕斐景了,還是以這樣的方式。

她下意識想逃,卻被佟雨音死死地拉住。

“阿……”

“音”字還沒有說出來,就聽見對麵的女子說道,“殿下,你成親之後,是不是就不要奴家了。”

慕斐景粗/喘/著聲音,“怎麼會,丹桂,你隨孤回宮吧。”

女子:“那怎麼行,奴家可是打聽了的,黎小姐是絕對不會容許奴家存在的。”

說著,女子啜泣起來。

慕斐景聽見很是心疼,停下動作,安慰道,“黎菀菀?孤怎麼可能娶她?”

女子道,“殿下貫會騙人,奴家早就打聽清楚了,等你弱冠後就正式賜婚。”

慕斐景把她抱進懷裡,笑著道,“你這消息一點都不靈通啊。黎菀菀,她就是個破鞋,給孤做通房,孤都嫌棄。再說,要不是看到她爹是太傅,在朝中很有地位,孤才懶得搭理她。親都不許親一下,孤還以為有多清高呢,結果看到男人還不是上趕著撲上去,蕩/婦。”

說著,他一個用力,笑著道,“哪像丹桂,蕩就蕩在明麵上,多討人喜歡啊。”

丹桂嬌嬌地抱著慕斐景懷裡,“殿下,討厭~”

對麵的活/春/宮又開始了,黎菀菀諷刺一笑,她站在那裡,渾身顫抖,不敢相信他怎麼敢,怎麼敢怎樣對她!

她原以為他們能留下美好的回憶,沒想到連這些都是假的,都是笑話。

後麵,黎菀菀不知道怎麼出的房間,她隻知道,等失魂落魄的她回到二樓時,正好遇見慕祁年。

慕祁年看著她,沒有生氣,也沒有問她去哪裡,隻是將她牽進了雅間,而佟雨音她說她要看看這個男人還做了些什麼,就又跑回三樓去了。

慕祁年給她夾了一塊排骨,“糖醋排骨,你喜歡的。”

黎菀菀沒有動筷,坐了很久,起身拉開門,“小二——”

小二手上的碗筷往地上一放,就跑了過來,生怕怠慢了這位貴客。

黎菀菀:“把你們這裡最好的酒拿十壇過來。”

“這……”小二為難地看向慕祁年,見他點頭,立刻道,“好的,夫人,你先進去坐,小的馬上就給你拿來。”

很快,小二就帶著人擺了十壇就過來,上麵都貼著標簽“杭田酒”。

慕祁年撕開一壺酒,還沒來得及倒,黎菀菀就抱起來,開始往嘴裡灌。

濃烈香醇的液體劃過舌尖,辣意潤進喉嚨,嗆得涕泗橫流。

酒壇有點重,她很用力才抱起來,大半都撒在了身上,勾勒出她完美的山峰線也毫不在意。

慕祁年卻很在意,他咽了咽口水,那對山峰的美妙,他現在還記得,他隱隱有點控製不住自己。

當黎菀菀開第三壇的時候,慕祁年搶過酒,“夠了,你酒量不好,這酒也烈得很,再喝你會出事的。”

黎菀菀臉色薄紅,眼神迷離還帶著水霧,起身搶酒壇的動作歪歪扭扭,嘴裡卻喊著,“我沒醉,給我。”

慕祁年青筋暴起,“為了他,值得嗎?”

黎菀菀微微一怔,隨後大哭起來,“不值得,但我就是難過。這段時間,我已經看到好多人落井下石的模樣,原本以為他是真心的,真是有緣無分,沒想到也是假的。原來我一直活在謊言的世界裡,這個日子究竟還有什麼意思?”

慕祁年歎了口氣,把她攬進懷裡,感受到她單薄的肩膀不停地顫抖,頸肩暈開的濕潤,一下子燙到心頭。

“菀菀,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

比如我……

黎菀菀的哭聲漸漸轉為啜泣,她支起身子。

“就要我放縱一回,儘情地喝,如果死了,那就是命,如果活著,那就是我黎菀菀的重生,好嗎?”

她紅著眼睛,像小兔子一樣惹人憐愛,望著慕祁年。

他心中最軟的地方一下子被擊中,“好,我給你倒酒。”

黎菀菀見目的達到,有人倒酒也正好。

慕祁年倒在酒杯裡,遞給黎菀菀。

黎菀菀噘著嘴,不滿地說道,“怎麼小的酒杯,一壇酒我要喝多久。”

慕祁年:“好,下一杯,我給你倒碗裡。”

黎菀菀聽到他這樣說,才滿意了,接過酒杯,一飲而儘。

咦?你喝醉了?怎麼一直在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