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 第一天見Boss就被抓去彙報工……(2 / 2)

下班後我回到家中過起了平凡的小日子——自己做飯也是一種生活樂趣,可以說廚藝還可以。晚飯我在沙發上找了一部電影看著,看完,洗個澡剛準備躺下,突然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我大學時期的死黨兼現好友聞飛的電話。我接起來一聽,對麵很明顯是一個陌生且禮貌的回答“您好,請問是習先生嗎?”

我:”是的,請問您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嗎?

對方禮貌地回答到:“不好意思習先生,是這樣的。聞先生在KING 酒吧喝醉了,我們無法聯係到他的其他人,隻好打給他設置的緊急聯係人”我一頭黑線,怎麼還成聞飛的緊急聯係人了呢。聞飛是我大學四年的同學兼室友同我一樣是個Beta.畢業後我兩又同在一個城市工作,平時關係也很好。所以對於這樣的朋友我沒辦法放任他不管。無奈搖搖頭還是問了服務生酒吧的位置換了衣服出門去接這位所謂的死黨兼好友。

當我到達酒吧時,就看見聞飛已經醉的不省人事的趴在吧台上,我在服務生的指引下穿過長長的走道來到聞飛身邊。沿路看著酒吧內各種Alpha\\Beta\\omega在各個角落縱情聲色,雖然我是Beta聞不到信息素但至少也能猜到個大概。我不太能接受這樣的場合所以快速結了賬並架起聞飛,聞飛也是Beta但相比較來說他比我高一些。當我準備往外走時我發現我高估了自己的體力也低估了醉鬼的難駕馭程度。可是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我死黨呢,我隻能咬牙撐著他繼續往門口走。快到門口時,突然撞上迎麵踉蹌斜靠過來的一個猥瑣Alpha,為了不與他糾纏,我趕緊道歉後並拉著聞飛快步走。我剛走了兩步,突然有一隻手伸過來大力拉扯住我左肩的衣服,我一個沒站穩往把聞飛絆倒在旁邊的一個休息沙發上,而我倒在了猥瑣Alpha的身上。一開始我的注意力在聞飛有沒有事這個問題上,當我發現他依然睡的如死豬一般我懸起的心沉下去了。接著我突然聞到一股很濃的酒味,看著無限逼近我的猥瑣Alpha的臉,我一個彎腰從他右胳膊下穿過去避開了並且使得他的手從我肩膀上放開。但當我覺得一切都沒事的時候,不知猥瑣Alpha從哪裡找來兩個幫手圍住了我和聞飛,揚言讓我陪他一晚就放過我。聽著他滿口的汙言穢語,我忍不住一拳頭招呼到他連上,他吃痛底捂著臉並示意他的幫手幫忙。有道是雙拳難敵四手,我被他的兩個幫手按住雙手拖到猥瑣Alpha麵前。他伸手捏著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滿臉橫肉的臉,我乘其不備咬住了他的食指一口,這徹底激怒了他。他立馬命令兩幫手把我往他們所在的包間走。嘴裡罵罵咧咧地說“老子立刻就辦了你,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看著酒吧內冷眼旁觀的眾人,我連喊救命的勇氣都沒有,我知道他們都在等著看一場在這裡習以為常的“好戲”。當我被重重地摔在包間的沙發上,猥瑣Alpha解著皮帶往我身上壓下來時,我使出僅剩的力氣試圖起身試圖再次反抗時猥瑣男一拳打在我腦袋上,我隻覺得腦袋一懵,感覺出現了幻覺一般——我聽到“彭”的一聲,包間門被來人一腳踢開,看不清他的臉龐但看著他高大的身影,我覺得我得救了。我微微伸出手似在拉扯他,嘴裡虛虛的喊了一聲“救我”,之後便看到猥瑣男當場跪在地上瑟瑟發抖,我猜測是因為來人的信息素壓迫。之後我便昏了過去,隻感覺被人抱在懷裡,暖暖的。

第二天當我緩緩睜開眼睛時就看見聞飛低著頭、雙手抓著頭發一臉懊惱的在發呆。看到我醒來的第一秒,他激動的站起來轉身出門去喊醫生,這一係列略帶滑稽的動作還連帶著弄倒了了椅子,使得場麵更加混亂了一些。不一會聞飛跟在醫生後麵回來,醫生給我檢查了一遍確定沒什麼大礙可以出院了。我們辦理好手續便離開了醫院。車上聞飛不停的我道歉,我說“沒事、沒事,”讓他好好開車,他才停了下來。這時候我突然想起我還沒和公司請假。於是我忙撥通了經理電話。電話剛接聽就聽到經理“小習啊,身體好些了沒?你先休息幾天,工作的事不用擔心啊”。這次經理破天荒地很好說話,竟然主動給我了三天的假期。心理雖然有點奇怪但也沒顧慮那麼多。聞飛把我送到家,他還說了周天請我吃飯當賠罪,我還來不及拒絕。他就被一個電話匆匆叫走了。

三天的假期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今天就周日了。中午聞飛給我發了餐廳地址,叫我務必要去。想想還是應了下來,反正就我們兩人吃頓飯而已有又耽誤不了多少時間。晚上我依約定到達餐廳,聞飛因為堵車還沒到,我便在門口的等候區等他。看著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來來往往,我突然覺得城市的繁華有時也挺壓抑的。突然我在人群中看到一個有幾分熟悉的身影,我以為我看錯了。再次確認後發現那確實是總裁——風翕無,可今天的他看起來和公司那天的感覺不一樣,感覺沒有了那麼多的疏離感多了一絲溫柔,我還納悶怎麼突然轉性了。這時一個貌美的omega從風翕無的身後冒出來,側身看著風翕無,小嘴在不停的動,看著他時而小臉鄒成一團,時而又開心的笑,我心想可能是和風翕無說什麼開心的事吧,期間風翕無也偶爾會回應他。看著那分溫柔,我覺得他兩真是非常般配的一對。就在我以為他兩要離開時,突然發現他兩來的方向正是我所在的方向,所以我該怎麼辦,躲還是不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