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了 “這一遭我是真嚇傻了”(1 / 1)

我所入駐的房間和風翕無並不在同一樓層,還需要乘電梯到達頂層的總統套房。這期間陳秘書和我說了一個大概“項目施工方負責人為了討好風翕無,買通了酒店的一位服務生,找了一位青春貌美邊臨發情期的omega頂替原服務生潛入了風翕無的房間引誘風翕無,導致風翕無被迫進入易感期”我很詫異風翕無是S級Alpha,照理來說如果不是契合度特彆高或者其他外力因素應該不至於被迫進入易感期。於是詫異地提出了疑問“風總不是S級Alpha嗎?”陳助理值得又解釋到“風總確實是S級Alpha,送來的人和風總也不算高配但他們事先在風總水裡放了誘導劑,這才導致風總失控。

事出突然,我們沒預備有強效抑製劑所以得請您幫這個忙”聽到這我大概知道陳助理找我的理由了——因為陳助理和司機都是Alpha而風翕無是S級Alpha,被迫進入易感期的風翕無信息素極度爆發導致他兩都無法近身所以送抑製劑這個重任就隻能交給我這個不受信息素乾擾的Beta了。

當拿起房卡準備開門時,其實我內心是害怕的,畢竟S級Alpha易感期時候的行為應該會比較瘋狂,我不能斷定風翕無會不會傷害到我但陳助理再三和我保證,我隻需要把抑製劑放下就行。於是我鼓起勇氣刷了房卡“哢噠”門開了。屋裡沒開燈到處一片漆黑,我隻得躡手躡腳沿著地燈往裡走,快到放置在衣櫃旁的小桌子時,我突然聽見從房間中央飄來的一聲甜膩的□□,這□□聽起來就讓人非常的沉醉,不用細想也知道是為何。我擔心看到什麼不該看的畫麵便快步走到櫃子旁背過身放下抑製劑打算走,但又擔心風翕無因為太忘我看不到所以小聲地提醒到“風總您的抑製劑我放這了”好一會兒都無人回應,隻有那一聲聲□□在不斷放大,不絕於耳。聽著這一聲聲麵紅耳赤的聲音我突然發現,這隻是一個人的聲音,那風翕無在哪?

於是我轉身看向大床,借著從窗簾縫隙裡投進來的月光,我看清了床上確實隻有一個人,那人酮體雪白仰躺在黑色係的大床上格外紮眼,看著他修長的雙腿難耐地在床單上不停地摩擦,輕輕的扭動著腰身——時而側過身仿佛要把這個身體揉進黑色的被子裡,時而又趴著不停的摩擦這床單、時而又蜷縮著身體在小聲地□□和哭泣可能是想以此來減輕身體裡的燥熱和空虛。看著他潮紅的臉以及眼角的淚痕,我知道他應該是被發情熱折磨的失去了意識,我不忍心看他如此狼狽便走上前去打算幫他把被子蓋好。當我走進一看突然明白為何他手的姿勢一直保持在頭頂——原來是他的雙手被一條領帶綁著固定在了床頭,那條深灰色領帶正是風翕無的。我想可能是風翕無在自己邊臨失控時,用自己的領帶將那個小omega綁在了床頭以免自己徹底失控做了什麼自己沒法接受的事吧於是我把床上人被子蓋好便打算離開。

我突然聽到衛生間裡麵傳來了一聲響動,就好似打翻了瓶瓶罐罐的聲音。我突然警覺起來,風翕無不在這裡那有可能在衛生間。於是我抓起桌上的抑製劑小心地往衛生間方向走。我知道他可能失控了所以我也不敢貿然直接打開衛生間的門,我便敲了敲衛生間的門喊道“風總我是習邱羽,您在裡麵嗎?”回答我的是一聲壓抑到極致的“滾”。這時我知道我猜對了——風翕無真的徹底失控了。麵對這個情況我是恐懼的,我不敢想象此刻的風翕無如果衝出來對我做點什麼的話,我根本無力招架於是我不敢再多逗留,把抑製劑放到衛生間門口說道“風總,抑製劑放在門口”不等他回答起身準備離開。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開了,我還來及抬頭看看風翕無的情況,就被一隻強勁有力的手拉進了衛生間撞進了一個寬闊卻異常滾燙的懷抱裡。在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唇已經被人封住,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咬後放開了我的嘴唇。正當我覺得結束了的時候風翕無的再次壓了上來,接著他便一陣攻城略地般地強行撬開我的牙齒和舌頭糾纏。風翕無是易感期急需安撫而我雖然是個Beta沒有發熱期但也有七情六欲,遇到這種情況也會情動導致我瞬間腿軟了下去。風翕無可能意識到了我的動作,便先一步摟住了我的腰,順勢帶領著我的手環上了他的脖頸。我比風翕無矮一個頭,這一動作剛好使得我隻能以他為支撐,這無疑給了風翕無便利——他迷戀地吻著我的唇,一路沿著脖頸往下同時手也沒閒著,撩開我的衣服下擺從尾椎一路往上撫摸著,或輕或重。

當我覺得我可能要沉淪時,突然風翕無的動作變得異常粗暴,他拉起我的右手輕輕地吻著我手腕處的疤,鼻子也一直在我後頸處嗅,重複了幾次這個動作後他變得更加暴躁,沒有了剛剛的溫柔隻有仿佛要撕碎我的暴戾。口中不停地念叨這“怎麼沒有山茶味兒?”,他的犬牙不停地靠近我腺體,頓時我慌了,也顧不上風翕無和周圍環境是什麼情況,不停地掙紮——手往旁邊亂抓試圖找到什麼護身的東西。

風翕無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反抗,但易感期的Alpha都是充滿占有欲和征服欲的,我越反抗他越興奮,這便是他要我感受到的——接下來更加變本加厲。我怕了,彆無他法隻能拚儘全力一試,於是我頭用力後仰,接著聽到一聲悶哼後緊固我的力量驟減,我趁機快速往門的方向逃離,可沒想到被地上散落的物品絆了一下便往門旁邊的牆上摔了過去,好巧不巧打開了衛生間的燈。突然的亮光使得我和風翕無都不適應地用手擋了一下眼睛,但我清醒的比較快,當我先放下手看到風翕無——他此刻哪還有清冷的模樣反而狼狽不堪——頭發淩亂,眼睛裡麵充滿了血絲,下嘴唇被自己咬破了還冒著血珠,上身皺皺巴巴的襯衣,手臂上還有很多清晰可見的青紫牙印,應該是他怕自己徹底失去理智咬的,下身更是狼狽不堪,這哪還有昔日清冷總裁的風範,活脫脫一個邊臨崩潰的可憐人兒。

他看見是我的一瞬間也怔住了但也瞬間清醒了幾分,隨後眼神閃躲地打量了我一眼我才回過神來,低頭看著自己的狼狽樣羞的趕緊整理。待我整理好後風翕無便把我推出衛生間,拿起抑製劑就把門關上了。正當我要走時突然聽到衛生間傳來“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知道這是他在道歉。雖然我內心很受傷但這已經是既定事實,他也是身不由自。還好我兩也沒到不可挽回的那一步。我要往前看,就當被狗咬了吧,於是我打開房間門看到立在門口欲破門而入的陳助理以及身後一名溫文爾雅的醫生,我並沒有在意他們詫異的目光,頭也不回大步流星地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