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 我依稀記得那是大學的第一個夏天……(1 / 2)

我依稀記得那是大學的第一個夏天。本來我是不打算回去了但由於我兼職的麵包店維修,要到後半個月才可以上班。於是學校剛放假我便如脫韁的野馬般拖著行李興衝衝地回了家。

家裡閒來無事,我便每天都到店裡幫忙,那樣的日子每天都過的很開心。可那樣的快樂並沒有持續太久,再回家一周後我突然感覺我身體不太對勁——有時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有時又感覺有點發燒。一開始我並沒有太在意,隻是單純的以為是作息變化導致的,也沒和爸媽說。

我還是堅持去店裡幫忙,可不想直接暈倒在了店裡。爸媽急忙把送我到醫院,醫生說是感冒讓我輸液開了一些藥便回家了。

之後的好幾天我都沒有再去店裡,就一個人待在家每天不分晝夜,睡的天昏地暗。那幾天我都覺得我的腦袋是不清醒的,有些時候醒來我會出現在家裡莫名其妙的地方,我想大概是夢魘了吧。

就這樣昏昏沉沉地過了幾天,我感覺自己逐漸清醒了一些,身體也不想之前那樣疲憊。剛好兼職時間也快到了。

那晚爸媽回來的有些晚,吃過飯後我邊收拾行李邊和爸媽說“明天我得走了”

爸媽聽到後先是短暫的沉默然後才仿佛乞求般開口“崽崽,要不你彆去兼職了。就在留在家裡,過段時間再去,行嗎?”

我以為他們是舍不得我於是停下手裡的事轉過頭正打算解釋,看著燈光下沙發上坐著的兩人我才突然意識到,也許是之前我一直昏昏沉沉地沒注意,現在一看感覺爸媽憔悴了很多。看著他們的樣子我心疼地說道“你們也彆太辛苦了,我兼職也可以賺一些生活費。店長打電話給我了,說好的我得去。”

這時隻見母親上前拉著我的手說道“算媽媽求你了,在待幾天好嗎?”看著母親濡濕的眼眶我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到“放短假我又回來了”

母親見勸不住我便求救般看著父親,這時父親諱莫如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問道“你確定身體能吃得消嗎?”我很堅定地點了點頭父親隻是說了一句“每天給家裡打個電話啊”說完便扶著母親進了臥室,一路上兩人還嘀嘀咕咕地說話但我沒聽清。

回臥室躺在床上我一直在想爸媽剛才是說什麼呢?不知不覺便睡著了。可睡到半夜,我的身體變得異常的燥熱,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眼前也出現了很多奇怪的畫麵——仿佛是我經曆過的但又有些陌生,當我探身試圖看的更真切一些時,我便被腳下的什麼東西絆了一下狠狠地摔了下去,之後我就什麼也不知道了,我再次醒來是五天後。

當時爸媽隻說我發燒暈倒了我便沒做多想,開學後又正常地回去上學了。現在想想那時在我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事兒。

母親的一句“崽崽”將我的思緒拉回了現實。看著繼續給我夾菜,滿臉笑容的母親,微醺但仍然有一搭沒一塔和母親說話的父親。

這次我選擇直接問。我想知道那時我到底怎麼了?又是什麼原因才使我變成了現在這樣?

我抬頭看著父親母親直接脫口而出“爸媽,我想親口聽你們說一下,我大學暑假回家裡的那次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時隻見母親整個人僵住了一般,連剛準備夾給我的螃蟹都掉在了桌上;而微醺的父親也瞬間沒有了剛剛的鬆弛,整個人都顯得非常緊繃。但顯然母親很快便恢複如前,邊重新給我夾螃蟹邊說道“怎麼突然問起這個?那時發生的事兒你不是都知道嘛。”

我有點激動地站了起來追問“那確實是事實嗎?還是你們掩藏了什麼不能讓我知道的事兒?”

母親像是要極力說服我便有堅定地說了一遍“崽崽,你彆想那麼多,真的什麼也沒發生!”

這下我繃不住了直接把顧熹給我做的檢查報告打開放到了他們麵前激動地說道“我的腺體在分化前被人為注射了藥物導致發育不好,我變成了一個不B不O的怪胎。就這,我還沒有知道的權利嗎?”

聽到這母親淚如雨下,情緒激動地站起身剛想開口便被父親攔下了。父親看了看報告,轉頭端起桌上僅剩的一杯酒一飲而儘然後低著頭平靜地開口了“我知道有些事是瞞不住的,你先坐下,咱們慢慢說”我沒有坐下,就靜靜地看著他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