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 經過幾天的治療和爸媽,陳姨的精……(1 / 2)

經過幾天的治療和爸媽,陳姨的精心照顧,我感覺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再說我但擔心爸媽,他們日夜輪流地照顧我,身體也吃不消了;鋪裡的生意我也不太放心讓陳姨一個人操心,所以請求醫生讓我出院。

終於第五天醫生同意讓我去檢查,如果沒什麼大問題就可以出院了。早上去做檢查時,我聽到有醫生在小聲議論著什麼,可看到我又都不說話了。我猜可能是關於我的身體,也可能是關於風翕無的吧,但都不重要了。

現下我隻想安安靜靜地生活——有自己的事兒忙,可以多陪陪爸媽,有陳姨、李伯,最重要的是還有小花苞!雖然他來的很突然但卻也是我的一種機緣。

爸媽陪我的這幾天也不是沒勸過我說“自己養育一個孩子需要多大的精力。”我知道他們是擔心我辛苦,我也思考過這個問題:我是否能成為以為合格的爸爸?最終我還是不願意放棄小花苞。爸媽也沒在說什麼而是選擇尊重我的想法。

但在檢查時醫生的話又讓我有些動搖了。因為醫生告訴我“不管是目前還是以後我的情況都不會太樂觀,讓我想清楚後儘快決定——因為Omega從懷孕到生產都非常需要Alpha陪伴,特彆是安撫信息素。不然不止Omega身心要遭受巨大的折磨,孩子也會有隨時流掉的風險,而最壞的莫過於孩子能生下來但大概率是畸形!”醫生讓我回病房想清楚了!

我回到病房,裡麵沒人,爸媽大概是給我買早飯去了。我無助地坐在床上回憶起醫生說的話,我不禁心驚肉跳。我不怕自己身心被折磨可不願意讓小花苞開的不完整,這樣對他來說不公平。

可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可能這輩子也就這一回了。如果我放棄了那我可能再也不會有了。我思前想後還是舍不得,我要留下小花苞。

可現下我需要的Alpha信息素該怎麼辦?難道再去找風翕無嗎?算了,既然都說清楚了就不能在糾纏他,況且風翕無應該是離開了,畢竟我在醫院待了快五天他確實一次也沒出現過,又何必在找他呢,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決定了我便急匆匆去找到醫生,求他給我開一些人工合成的Alpha信息素,我知道這樣應該也是能行的。可醫生說“人工合成的信息素隻能撐一時且有的胎兒對陌生信息素有抵抗,那就起不了任何作用了!”

現下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隻求小花苞能乖一些,不要排斥。如果真排斥了那我一定會撐住,不然小花苞有事兒的。

最終醫生給我開了一瓶,讓我用完了在來買。我拿著信息素開心地和醫生道謝然後回了病房,可就在在經過我旁邊的病房時我卻突然聞到了一股淡淡的信息素味兒,好像和風翕無的雪鬆味兒一樣的,這是這個好像沒有風翕無的濃。我心中一驚當即轉身看了一眼四周,在確定周圍沒有出現熟悉的身影後,我攥緊了信息素瓶子沉下眼,低下了頭——不知是開心他沒出現還是失落他沒出現?

我和爸媽回到陳姨家時,陳姨和李伯已經做好了一大桌子的飯菜等我們了,李伯還拿出了他早些年就珍藏酒。飯桌上爸媽一起站起來具備表示對陳姨和李伯的感謝,感謝他們這麼照顧我,四人你來我往,最後把陳姨和李伯都弄的不太好意思了。

看著他們的架勢我是既暖心又擔心——暖心是他們對我的愛而擔心則是在這麼下去今晚這頓飯還能不能吃上,於是趕緊站起來拉著雙方說道“爸媽,陳姨,李伯是我要謝謝你們。”四人齊刷刷地看著我,我以水代酒敬了他們每人一杯,這一下不止我連他們也都紅了眼睛。

好不容易才解開了所有心結迎來這溫馨的時刻,可不能浪費在眼裡。我伸手快速地擦過眼睛然後笑著說道“今天是個開心的日子,我們都要開開心心的,吃飯吧!”說完給他們夾了菜,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