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這大約是我穿越以來最硬氣的一次了。
在鄧布利多不完全支持的前提下,我頂著格林德沃的黑臉,愣是叫囂著把生米煮成熟飯了。
至於格皇,雖然因我的自作主張,他沒給我好臉色,但我總覺得他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不悅,倒像是早有預料一樣。
在被“指導”的時候,我就冷不丁來上一句:“您覺得未來的我如何?”
格林德沃將我的攝神取念擋掉,隻道:“我很好奇,是誰給你這份底氣,讓你幾乎改變了行為模式。”
我扯了扯嘴角,一邊輕鬆寫意的甩出鑽心剜骨……聽起來有些過了,但在黑魔王陣營,不可饒恕咒應該改名叫每日必修課,好像一天不綠個三五遍就不夠黑巫師似的。自從我前往伏地魔處臥底的行程確認下來,桑德琳就盯著我練鑽心咒,要不是我瘋狂拒絕,她還想我趕緊把阿瓦達索命的熟練度也練上去。
“還能是誰——哦,總不能是鄧布利多校長,是不是?”我大著膽子,語氣頗為幽怨的說:“難以置信,就連福克斯都有兩個窩了。我什麼時候能看見你們整合好的研究結果?”
格林德沃沒否認福克斯在紐蒙迦德有個新窩。
這應該算是好消息,可能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看到他們的研究成果,擺脫倒十字不定時炸彈,最好能和這具軀殼說再見——再也不見。說不定在那之後,我還有機會吃個喜糖。截止目前,格皇的手段可以說變得溫和不少,鄧老師的態度也明顯軟化了不少,作為GGAD人我感到非常欣慰。起碼有鄧老師拴著,我不用擔心搞死伏地魔後眼見著格皇跳臉,掀起巫師和麻瓜之間的戰爭什麼的……呃!
我痛得麵部扭曲了一下,乾脆卸力倒在地上。格皇借著我戰鬥走神,陰陽怪氣的把我罵了一頓,之後又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然後他慢悠悠的回到座位上,說:“確實,思來想去隻有她了。”
我剛揉著心口爬起來,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啊?誰?”
格林德沃語出驚人:“你的朋友。黑色短發,黑眼睛——你稱她為‘方舟’。”
“你一定見過她了。”
2.
從格皇口中聽見這個名字,有那麼幾秒鐘,我的大腦是一片空白的。
我就想:怎麼可能?
過度震驚以至於我表情管理徹底失控,格林德沃不禁挑起眉:“你明知道我是先知,蘭德,為什麼這麼……恐懼?”
他的話一下子讓我在紛亂的思緒中抓住了些東西。
但我不可能告訴他這究竟意味著什麼,隻好繼續傻傻的張著嘴:“隻是……那是太過遙遠的將來了,據我所知,那時候已經……”
格林德沃不耐煩的看我裝傻:“你在恐懼什麼?你的朋友遠在半個世紀之後的和平未來,就算我知道她又能怎樣?”
我抿唇不語。片刻後,我聽見自己生澀的嗓音,乾巴巴的問:“您看見我——我死了嗎?”
格林德沃說:“第一次見麵我就已經告訴你了。”
第一次見麵……哦,那就是我死了。當時我已知自己死了,所以我沒覺得不對,隻以為格皇看見的會是我和誰交底的畫麵,還下定決心之後要多說假話。
但是現在我又不這麼確定了。
我垂下頭,表示自己要冷靜一下,在格皇的注視中匆忙離開。
3.
不對勁,真的不對勁。
我回憶起最近和朋友的交流,後背微微滲出冷汗。
——這條時間線他喵的很有問題!!!
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