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姿勢很危險 錦年明白當年和靳宗……(1 / 2)

錦年明白當年和靳宗徹底斷絕聯係的根源,很大程度是因為缺乏勇氣和堅持,耐不住寂寞甚至一意孤行。“異地”隻是她給自己的不勇敢找了一個看起來冠冕堂皇的借口,她也曾因這個借口走失了自己,錯過了一個明明很喜歡卻推得很遠的人。這兩天,她清楚地了解了靳宗對她的感情,了解他願意為她做出所能做到的最大犧牲,放棄現有的工作和生活,背井離鄉去完全陌生的T市。錦年漸漸看清了自己內心隱形的選擇,而此時此刻,她也想放下矜持給他一個答複,一個她所能給的最肯定的答複。

“其實,我可以不來L市的……我爸媽兩個人來就夠了,他們也隻是在等奶奶病情好轉就把她接回T市照顧,但我還是請假過來了。我想回來看看,看看你現在生活的這個城市變化大不大,在這裡走一走,萬一你也走過同樣的地方呢。說實話我這次回來最怕見到和最想見到的人也都是你,這麼多年沒見過麵,誰也不知道彼此會變成什麼樣。我也根本不敢想象我們還能不能見麵,見麵之後會發生什麼。但我們還是戲劇性地見麵了,這也許是老天爺的一番心意吧,既然老天爺都這麼努力讓我們見麵了,我們也該給他老人家一個麵子吧。剛剛你說會為了我去T市,那我也一定會等你的,雖然我們還是會以異地開始,但我期待這一次結局能是幸福的。”

靳宗靠在沙發上,聽錦年把話說完,然後把她攬進懷裡,輕聲說:“放心,我一定會去T市的。我會一直陪著你,做所有你想做的事,從今往後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想再錯過你,也絕對不會再讓你走丟了。”

錦年靠在靳宗的懷裡,拿出她的手機,打開備忘錄亮在靳宗眼前,得意地說:“你看,我也有你的□□號!”

靳宗沒說話,緊緊握住錦年的手,溫柔地環抱住她。靳宗的懷抱很溫暖,也許是下午在電視台玩的有點累了,錦年和靳宗聊著聊著,她就變得悄無聲息在他的懷裡睡著了。不知過了多久,一陣手機鈴聲把沉睡的錦年叫醒,她從靳宗的懷裡站起身,伸了個懶腰,按下接聽鍵。

“喂,錦年,你在哪兒?”電話裡是張昭。

“我在靳宗家裡。”錦年並沒有打算說謊掩飾。

“我下班了,一起出來吃頓飯吧,叫上靳宗。老地方,他知道在哪兒。”

“哦,那一會兒見。”

“一會見,拜拜。”

掛了電話,錦年回頭看見沙發上的靳宗正在甩胳膊,大概是剛才睡著後胳膊被自己壓麻了。“張昭叫我們出去吃飯,他說去老地方。”

靳宗看了看手機時間,已經下午五點多了,他站起身,對錦年說:“收拾一下,走吧。”

錦年拿出化妝包去洗手間補了一下妝,接著和靳宗一起換好鞋,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下了樓。靳宗坐在主駕駛位發動汽車,錦年突然心血來潮想讓靳宗給她係安全帶,還說想體驗一下偶像劇裡的傻白甜女主角在被霸道總裁男主角係安全帶的時候到底有多心動。

靳宗嘴角勾笑,拿她沒辦法,隻能依著她配合她的表演。他傾過自己的身體幾乎貼在錦年的麵前,從副駕駛座位右邊找到安全帶,再用力扯到錦年的座位左邊插好。係好她的安全帶靳宗才回正身體給自己也係好安全帶,轉頭看向錦年,問她:“怎麼樣,心動了嗎?”

錦年發現自己在靳宗靠過來的時候就已經開始心跳加速,臉也有些發燙。她卻故作鎮定,極力掩飾著悸動的情緒,裝腔作勢地說:“還好啦,也沒有電視劇裡演得那麼誇張。”

“真的嗎,那你臉紅什麼?”靳宗捕捉到錦年臉上肉眼可見的些許紅暈,故意戳破想看錦年出糗。

“這不是臉紅,這是化妝塗的腮紅!”錦年馬上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兩側臉頰,繼續嘴硬。

靳宗眼帶笑意繼續開車,向張昭說的“老地方”駛去。錦年問靳宗“老地方”是哪,靳宗說馬上到了,等靳宗把車停好,錦年下車一看,原來是體育館旁邊的一家燒烤店。靳宗周末有時會約張昭來這邊兒打籃球,晚上順便在這家店吃燒烤。靳宗和錦年一起走進燒烤店,一進門就看見張昭一個人坐在靠窗的卡座,錦年拉著靳宗走過去跟張昭打招呼,靳宗很自然地讓錦年坐到裡座,他直接在錦年旁邊坐下。

“來了,想吃什麼自己點。”張昭把菜單和筆推到錦年和靳宗麵前。

錦年拿起菜單和筆,在上麵圈了幾個自己想吃的燒烤,又看向身邊的靳宗,問他要吃點什麼。靳宗說了幾種蔬菜,錦年順手幫他在菜單上一一找到圈出來,把筆和菜單一起遞回給張昭。

“你們倆在一起了?”張昭低頭圈菜裝作不經意地問。他覺察到靳宗和唐錦年兩人之間的氣場和昨天有所不同,其實在他心裡早就已經下了定論,現在問出口隻是想等一個當事人的官方宣判。

靳宗看向錦年,不論公開或是不公開他都願意尊重她的意願。錦年心有靈犀般看懂了靳宗眼神裡的含義,主動開口回答:“嗯,剛在一起。”

“以後怎麼辦,你明天不是要回T市嗎?”張昭問錦年。

“我決定離開L市去T市了,T市廣播電視局最近有社招,單位也會給推薦。”靳宗說。

“那祝賀你們啊,這頓飯必須我請。來點啤的吧,錦年能喝吧?”張昭問。

“能。”錦年沒多想就回答道。

三個人吃著燒烤聊著天,因為張昭和靳宗都沒和錦年在一起喝過酒,也不知道錦年的酒量,三個人倒酒倒得很平均。靳宗怕錦年喝多,一直在默默觀察錦年的舉動。張昭偶爾也會勸一下錦年,讓她少喝酒,多吃串。席間靳宗去洗手間之後,張昭喝了一杯啤酒,趁機問錦年:“為什麼選他,不選我?”

“不是每個人都能為了我,放棄自己原有的工作和生活。你不知道他這麼多年一直在等我……”錦年的聲音含混不清,聽起來好像有點兒醉了。

“我中午去你住的酒店找你了,看見你和靳宗在停車場,他給你把行李放車上,你倆不知道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