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陣平不是說累了要休息嗎?怎麼還沒睡?”蹲在宿舍樓門口的萩原研二驚訝地看到幼馴染鬆田陣平也出來了。
“我想到鬼佬今天不在、感覺乖乖睡覺有點虧。”鬆田陣平咂舌,如實說道。
不做什麼有點虧,但又沒什麼事情要做,去敲了萩原的門,結果人不在,他便找了下來。
“哈哈,真不愧是小陣平噢?”
“是啊。”
“咦,紗布取下來了?”
“嗯,臉上好得差不多了。”
一問一答中,萩原研二挪了挪位置,然後鬆田陣平也蹲了下來,並且很不客氣地討要道:“萩,你應該藏了煙吧?給我一支。”
“哇?我也隻拜托助教給我留了一包!”話雖如此,萩原研二還是從為數不多的存貨裡分了一支出去。
“見者有份,麻煩萩原同學也分我一支好了?”不知什麼時候出來的班長伊達航幽幽地說道。
“班長怎麼也出來了?”鬆田陣平將這個問題拋給了伊達航。
“感覺你們不會安分……”伊達航咧嘴一笑,答道。
鬆田陣平揚了揚眉毛,沒有說什麼。
月光如水,但照明效果一般,灑在降穀零身上,隻有金發比較顯眼。
“Zero也出來了?”
“Hiro不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諸伏景光感歎道:“今天很多人沒睡呢。”
他們進入警校已經兩周多,一開始還有的幾分忐忑也已經消散,也習慣了高強度的訓練。
因著鬼塚教官今天不在,鬼塚班晚上的訓練量比平時少了一些,大家反而有些不習慣。
“要是這個時候,鬼塚教官突然回來的話,鬼塚班一個也跑不了吧?”
“……”
“?”
手電筒的光芒刺破了黑暗,警校生們紛紛行動起來的動靜也驚擾了寧靜的氛圍。
——“誰熄燈後還在外麵??”
————
鬼塚八藏最後還是放心不下他的學生,於是打電話拜托助教去宿舍巡視一圈。
好消息,沒抓到違紀的學生。
壞消息,因為他們都跑了。
鬼塚八藏:……
有一種、嗯,塵埃落定的感覺。
隻是在熄燈後閒逛而已,沒惹出大事來,不錯不錯——個鬼啊!
加訓!必須加訓!
於是第二條一大早,鬼塚八藏叫醒了說要去逛街的女兒,把她送到了商業街便風馳電掣地趕回了警校。
被留在還未開門的店鋪門口,白石薇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時間,在風中淩亂了。
“誰會約早上六點半出來逛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