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追 高冷禁欲教授用&;¥%懲罰不聽……(1 / 2)

煙淼今天穿了件立領拚接短外套,皮裙加長靴,站在風口處,美得很有街頭感。

煙深在接電話,聽內容是工作上的事。煙淼在旁邊小聲嘀咕,罵一聲捶一下。

“醜東西,小氣鬼,摳門鐵公雞。”

煙深“嗯嗯”點頭,渾不在意地垂眸回著消息。

寒風吹來,煙淼冷得哆嗦了一下。

她拉起拉鏈,下巴藏進去,手也往兜裡揣,“送我回寢室。”

煙深瞄了眼右上角的時間,“自己回。”

煙淼:“你必須送我。”

煙深沒看她:“我有事。”

煙淼不同意,皺眉道:“大晚上的一個女生很危險。”

煙深終於抬起頭,上下掃視她一番,得出結論:“放心,你長得很安全。”

煙淼最聽不得有人說她醜,胸腔充滿怒氣,像一枚拉斷了引線馬上就要炸響的地雷。

小一萬塊的鏈條包說砸就砸,完全不覺得心疼。

煙深沒來得及閃躲,捂住手臂,吃痛嘶聲,“煙淼你有病是吧!”

煙淼脫口而出:“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煙深視線移到她臉上,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問:“你的智商還停留在胎盤水平嗎?”

麵對臉上隻有憤慨沒有悔意的煙淼,煙深的母語是無語,他淺吸口氣,嗤笑一聲:“全家?我全家是你,以及你爹媽。”

煙淼恍惚半秒:“刪檔重來。”

“你才有病!你全家隻有你有病!”

煙深:“……”

煙淼生氣地挎上包包,不送就不送,誰稀罕他送。路過煙深時,重重地哼了一聲。

煙深回頭:“到寢室發個消息。”

煙淼越走越快,沒有回答。

煙淼煩躁地嘖了一聲,拖長聲音:“聽見沒?”

煙淼堵住耳朵,直接跑了。

回到寢室才八點半。

新生入學按文化成績排學號,煙淼和顧青是美術學院繪畫係的倒數第一和第二,張佳宜和冷曉雪同樣是踩著線上的A大法律專業,分寢同時多出兩個人,四個人便在501寢室混住。

張佳宜和冷曉雪常年待在圖書館,而顧青一有時間就在外做兼職。煙淼想當然地以為寢室沒人。

結果門一推開,寢室亮著燈。

顧青剛好從廁所出來,往她桌子的方向看去,“快遞給你取回來了。”

煙淼把包掛上,邊拆快遞邊問:“你今天怎麼不去酒吧兼職?”

“調班了。”顧青脫鞋爬上床。

煙淼往後一靠,抻著脖子說:“謝謝啊。”

“跑腿費十塊。”顧青的聲音從簾子裡悶出來,“我謝謝你。”

“……”

怎麼一個比一個摳門,煙淼轉賬過去。

盒子包裝精致絕倫,打開後,裡麵有四團深灰色的羊絨線,幾根細長的針和一張附有二維碼的教程圖。

是雙十一之前買的,現在才到手。

過程十分曲折,下單完被告知斷貨,等到有貨後半路丟件,商家重新補發,好不容易拿回來,顏色又錯了。

來來回回,弄了快一個月。

煙淼托腮望著毛線團,指甲在桌麵劃了又劃。

之前興致勃勃憧憬聞澤穿大衣戴上她親手織的圍巾的畫麵,於是激情下單。

但現在這情況。

織?還是不織?

食堂的對話曆久彌新,煙淼在腦海匆匆過了一遍,氣血開始上湧。

他算什麼東西?除了長得帥,家裡有錢,智商高……還有什麼優點?

她又沒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也不喜歡受虐,為什麼要自討苦吃?

對啊,織個屁!

說服自己後煙淼慍怒地將盒子關上,打開衣櫃準備塞進最裡麵,不要礙她的眼。

這時,張佳宜背著書包從外麵回來。

“這麼早?”煙淼好奇地問。

“你不是說讓我教你織圍巾嗎?”張佳宜放下書包,“前幾天都在弄辯論賽的事,今天專門回來教你,對了,東西到沒?”

煙淼看向手裡的盒子,張佳宜瞥見旁邊的包裝袋,“真巧,快遞今天到的吧。”

煙淼“嗯”一聲。

張佳宜拿過來一看:“這種新手挺難織的,線太細容易斷。”

“那就——”

煙淼還沒說完,張佳宜就笑眯眯地又道:“不過沒關係,我是織圍巾高手,包教包會。”

於是煙淼稀裡糊塗在張佳宜的指導下起針,又莫名其妙地上手極快,張佳宜讚不絕口,誇她非常有天賦。

煙淼根本禁不起誇,越織越來勁,一個晚上織了有十幾厘米。

這晚她做了個陰暗無比的夢。

夢到自己被警察拷走,一群人對著她指指點點,聞澤站在中間鶴立雞群,脖子上圍著她親手織的圍巾,看著她冷冷發笑。

煙淼垂死病中驚坐起,額頭冷汗涔涔。

在陽台外刷牙的顧青聽見動靜進來,“醒了?醒了剛好幫我一個忙。”

煙淼大腦還處於宕機狀態,“什麼?”

“幫我代個課。”顧青說:“不小心接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