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天作地小白臉15 你真的覺得我…………(1 / 2)

開學第一天,校門口人來人往,彆說是汽車,就連電動車都無法挪動分毫。

烈日似火,高懸在空中,炙烤的大地像蒸籠一樣,就這麼幾步路,陸眠後背都覆了一層薄汗。

他用手背擦了擦額角的汗水,覷了眼身側之人,見對方白淨的皮膚上同樣墜了幾滴汗珠。

“沐……沐辰,天氣實在太熱了,一直等在這兒也不是辦法,要不先把車放這兒,我們走幾步路打車去吃飯?”

司沐辰並無意見,“聽你的,我來打車吧。”

陸眠眼疾手快地握住他手腕,笑得眉眼彎彎,“我來吧,你都請我吃飯了,怎麼著我也得在彆的地方找補回來。”

兩人相觸之地陡然升溫,司沐辰不甚自在地縮了縮手指,麵頰燙的厲害。

等了許久,也不見對方回應,陸眠納悶地收回手,心裡惴惴:是我的心思表現的太明顯了?還是我的行為太唐突了?

“怎麼了?你是不是……”他注意到男人微紅的麵頰,下意識在對方額頭上探了探,又是遲疑又是焦急道:“你是不是中暑了!?”

司沐辰:!

“不是!”他被摸的麵頰越發滾燙,又不知該怎麼解釋自己是因為害羞才臉紅的,憋了半天,也隻是反駁道:“我沒中暑!”

陸眠用手背貼了貼他快能煮熟雞蛋的麵頰,蹙眉道:“彆逞強,飯什麼時候都能吃,中暑可不是小事,要及時吃藥才會好的!”

司沐辰有些無措。

他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陸眠是這般固執己見的人啊。

非但不聽他解釋,還自顧自打了車,不容置喙地將他拉到車上。

車內空間還算寬敞,即便坐兩個男人也並不擁擠。

等了有五分鐘,司沐辰探了探額頭,確定那處皮膚的溫度已降至正常狀態,才開口道:“陸眠,我真的沒有中暑,不信你摸摸?”

陸眠伸手一探,像是早有預料,輕飄飄瞥了眼正吹著冷氣的車載空調,“你的暑氣是被冷氣強行壓下的,一旦出了車門,就又會難受了,到時候要是直接暈厥,你是想讓我把你背到醫院還是抱到醫院?”

兩次解釋皆被駁斥回來,司沐辰無奈地歎了口氣。

對於陸眠,他向來百依百順,一句話也舍不得反駁。左右現在無事,倒不如陪他去趟醫院。

隻要能讓對方安心,彆說隻是去醫院,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惜。

因著陸眠的催促,汽車開的很快,十幾分鐘就到了醫院門口。

甫一停車,他就火急火燎地拉著司沐辰去內科掛號。等了大約有十幾分鐘,機器總算叫到號,兩人一同進入會診室。

“醫生,我朋友中暑,臉蛋燙的能煮雞蛋,你看是給開點藥吃還是直接輸液?”陸眠一邊將司沐辰按坐在凳子上,一邊像個老媽子一樣絮絮叨叨地說道。

見到這張賞心悅目的臉,醫生握著筆的手不可自抑地顫了一下,隨即又強自鎮定下來。

他給司沐辰簡單測了溫,正想說您這位朋友體溫正常、並未中暑,話未出口,就眼睜睜看著體溫計上的數字由三十六攝氏度變為三十九攝氏度!

係統隻說這位是不可得罪的可怕人物,可沒說這位能憑自己的心意和喜好隨意更改求生遊戲的設定啊!

醫生心裡掀起一層驚濤駭浪,麵上卻不敢表露聲色,隻老實道:“患者體溫超過三十八攝氏度,並伴有麵色潮紅、皮膚灼熱的症狀,是輕微中暑,需要補液,同時還要進行二十四小時的留觀和監護檢查。”

聽到這個結果,陸眠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在司沐辰臉上掐了一把,道:“還說沒中暑呢,都嚴重的要住院了,還好我沒聽你的。”

司沐辰卻覺得這個地方處處都透著怪異。

他抬手在自己額頭上摸了摸,並未覺得有發熱跡象,又不信邪地拿體溫槍測了一下:三十九攝氏度。

他莫不是真的中暑了?

是體溫太燙才導致摸什麼都是正常溫度?

可中暑該有的四肢無力、頭暈耳鳴的症狀他通通沒有,這樣也算是中暑嗎?

他將自己的疑問問出,卻見醫生停頓兩秒,一本正經道:“可能是你已經被曬得暈頭轉向,這才在心理上產生了錯覺,覺得自己沒事,要是再拖延一會兒,你就會被直接曬到昏迷了。”

聽到“昏迷”二字,陸眠心裡一陣發緊。

看來他這心上人的身體還挺弱的,隻是在烈日下站了一會兒就能中暑到昏迷。

以後他一定會將其捧在手心裡嗬護!絕不讓其吃苦勞累!

司沐辰則是半信半疑,接過醫生開的單子,在陸眠的陪同下來到住院科室,繳了一係列費用後,自有護士給他補液。

“怎麼樣?有沒有覺得好點?”待護士走後,陸眠坐在床邊,不放心地探了探他的額頭,關切道。

司沐辰心裡半是甜蜜半是無奈,道:“你彆擔心,我真的沒事,既不頭暈也不耳鳴。”

掌心所感受的溫度雖然溫熱,卻並不滾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