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 奚易水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可……(1 / 2)

奚易水簡直懷疑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的歪頭打量著吳樹垂頭窘迫到想鑽地縫的小表情,忍俊不禁肯定的說,“你的記憶還沒恢複!”

眼見她耳尖都紅到滴血,無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腦袋,努力抑製依舊忍不住嘴角上揚,“傻瓜,你備忘錄裡到底寫了些什麼啊?短短一月不見怎麼變傻了?把你腦袋裡那些亂七八糟的猜測統統扔掉,我們之間不需要靠你勉強自己來維係!當然你若是真的需要,我很樂意效勞的!”

奚易水都能大致猜到吳樹在備忘錄裡寫了些什麼,她一直對自己失憶的事兒心懷愧疚,覺得他一次次被當做陌生人很可憐,真是個心軟到讓人心疼的傻女人!

話已經說到這份上,吳樹覺得自己像是被擠到了夾縫裡,否認之前的說法就是在打臉自己,不否定難道還真的要陪陌生男人睡?

可一生要強的大夏女人吳樹,這時候打自己的臉,承認自己外強中乾,豈不是要將前三個位麵辛苦建立起來的深情人設給摧毀?

再說之前都睡過那麼多次了,她也的確對男人的身體起了貪念,男歡女愛,還是這麼帥,身材這麼好的男人,她怎麼都不虧啊?想想在原始位麵,她即便花錢泡帥哥也找不到這樣的極品,怎麼想怎麼血賺!

成功洗腦自己後,深吸一口氣一咬牙一跺腳,為了將麵子和人設硬撐到底,吳樹努力睜大了眼不服氣的問,“我就是想要你,給不給你說個準話吧?”

還有這等好事兒?

幸福來得太突然,奚易水突然覺得小妻子的失憶何嘗不是對他的另類補償,要知道吳樹所接受的教育讓她對性是羞於說出口的,哪怕她已經很勇敢的在忠於和接受自己的欲望,可除非心懷愧疚否則她絕不主動。此刻她如此堅定的正視自己的需求,他豈能拒絕?

一把將人抱起,興奮拋到高空顛了顛,奚易水在吳樹的尖叫聲中朗聲大笑,接住心愛女人公主抱著往巷口停靠的汽車走去。

車子停靠在海邊,等司機開著車子走遠,吳樹才將埋在奚易水懷中的腦袋抬起來,狠狠的錘了下他的肩膀,氣惱道,“有外人在你怎麼不早說,讓我丟醜!”

“司機隻是外人,又不認識你我,何必在意?何況我們是合法夫妻,又沒做什麼過分舉動,你這樣羞怯反而更加可疑!”奚易水戲謔的看著她紅彤彤的臉頰,嘴角都要翹上天了。

“還不允許本仙女有神女包袱啊?”吳樹仰頭傲嬌的說完,臉頰一陣發燙掙脫下地。

牽起她柔軟白皙的小手,奚易水彎腰帶著她邁過高大圍牆上的小拱門,進入傍倚青蔥的密林邊三麵高大石牆包圍,一麵毗鄰藍色夢幻清澈海洋的獨棟度假小屋。形成了包圍狀的獨立安全的私密空間,遙遠的山脈,近處的綠草花園,目之所及皆是如夢似幻的美景。

“這裡真漂亮!”海風迎麵撲來帶著鹹濕的涼意,看著鋪著草坪石板路的廣闊庭院庭院,飄著落葉的巨大林木,碧綠蔥鬱的四季青灌木,依舊簇簇擁擁開的正是燦爛的紫色花卉,一切那麼的賞心悅目。

“未來一個月,這裡就是我們的小窩了!”奚易水攬著她往小屋中走去,房屋更像是個一字型的套間。

推開門就能看到落地窗前長長的餐桌,這裡既是客廳也是廚房,壁爐不遠處的角落就是一個簡易吧台廚房。往裡走空間被一分為二,前麵是一間臥室,後麵是一間略顯逼仄的洗漱間。

“現在到你兌現承諾的時候了!”奚易水居高臨下的望著吳樹,眼神熾熱又纏綿繾綣仿若想要將她層層纏繞侵占。

對上她顫動的睫毛,她的眼神帶著純真清澈偏偏如鉤子勾得他心癢癢,溢出一聲磁性的輕笑,低沉性感的聲音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奚太太,閉上眼。”

溫熱的唇印在眉心,緩緩下移到不安的眼瞼上,側頭吻上她殷紅的唇,兩顆驟然劇烈跳動的心,頻率相同的呼喚著彼此。大手扯掉她的圍巾,手指插入烏黑的發間,伸出舌尖細細描繪著濕濡飽滿的唇畔,耐心描摹輕輕掃過,瘙癢在彼此心間蕩起層層漣漪。

反複輾轉碾磨後,闖入她隱秘的唇舌間,舌尖相觸時,如露珠滴落在玫瑰花心,清泉落入乾涸的土地,雨滴砸在指尖。熟悉的渴望、悸動,讓他們忍不住發出喟歎,那是彼此靈魂相貼時的饜足。

吳樹伸出手緊緊環住男人的脖頸,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渴望,讓她幾乎失控。回應癡纏著那強有力的舌頭,任由它強力的進攻,舌根被吸吮的微麻刺痛,無礙他給予的潮水般的滿足感。愛情,對她有些陌生,而不容置疑的愛意此刻充盈著她的頭腦,周身,讓她如癡如醉飄飄欲仙。

頭腦缺氧昏沉,胸腔爆炸前,死死將自己禁錮在懷的男人突然撤離,高挺的鼻梁抵著她小巧的鼻梁,彼此嘴角掛著銀色的水漬,粗重的呼吸噴灑在彼此的臉頰上。

良久吳樹率先閉眼將頭貼在男人心臟上,聽著強有力的心跳聲,她此刻心知自己真的美色上腦了,瘋狂愛上了男人甜蜜霸道的吻。

“我...。”濕漉漉的眼睛仰頭望著男人,臉上緋紅一片,春意未散,散發著性感嫵媚又誘惑人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