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魂分離 奚易水沒有留有餘地,凝聚異……(1 / 2)

奚易水這次出手沒有留有餘地,凝聚異能化作一柄長刀,握著大刀一躍而起從外星人脖頸劃過,尖利的摩擦聲過後。一顆頭顱掉落,頭頂的觸須在快速的轉動後,最終無力的垂落。

兩米多高的軀體矗立著,藍綠色的液體從脖頸處噴射而出,好一會兒後軀乾才重重的摔倒在雪地裡,四周的白雪已經被染成了汙糟的藍綠色。

手中的長刀劃開屍體才發現,外星人的皮膚雖堅硬,遠沒到刀槍不入的地步,堅硬的是他貼身的灰色衣服,薄薄的一層,普通刀槍卻難擊破衣料對他們的身體造成致命傷。

另外那對觸須,應該既是外星人的第二對眼睛,也是鼻子。傷了觸須上的小眼睛,它依舊可以幫助探尋人的位置,極可能是通過氣味辨彆的方位。

普通人類麵對外星人,猶如人類對上裹上鋼盔的恐龍,體能優勢全無,如今隻能憑借熱武器或可一拚。另外外星人變形的原理,他覺得不會如科利斯神父所言的那麼簡單,吸了人血就能變形,要是如此簡單,他們何必舍棄□□躲入雕塑?

奚易水清空四周的林木,點燃風乾的柴火堆,將屍體就地焚燒。然而就在屍體在熊熊大火中燃燒後,一陣火焰扭曲搖曳過後,從屍體上掙脫出一個外星人模樣的鬼影。四隻眼仇恨的注視著抱臂站在一旁的男人,想要撲咬他最終卻隻能被困在火焰中,伴隨著屍體的焚燒殆儘身形無可奈何的慢慢消散在天地間。

隨著火堆的緩緩熄滅,奚易水的後背也冒出了冷汗,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神魂可以分離的生物,之前是他把事情想的簡單了。

外星人幾百年的布置絕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如今浮出水麵的可能隻是冰山一角。對付原型的外星人對人類就已經是一項艱巨的任務了,那些混入人類世界的,還有附身在雕塑或者其他東西上的魂魄呢,他們的軀體藏在何處?人類真的殺得儘外星人嗎?

不過今晚也並非全無所獲,最起碼知道毀掉外星人的軀體就能連同魂魄一同消滅,他們的觸須和眼睛就是弱點,另外殺掉外星人後可以利用他們身上的衣服作為防護服!

回到酒店,奚易水剛落到陽台,屋內的吳樹立即感知到他的歸來,立馬起身跑過去打開陽台的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看到他身上有些狼狽,想上手摸又怕摸到傷口擔憂的縮回,急切的問,“哪裡受傷了?”

奚易水主動握住她縮回的手,笑著安撫她,“沒有受傷,天色有些暗,被灌木鉤掛了而已。”

盯著他的眼睛看了眼,確認沒有騙人,吳樹牽他坐到壁爐邊,倒了杯熱茶給他,“先喝茶暖暖身子,餓了嗎?我給你煮碗麵!”

雖然很享受她的關心,可奚易水出去前後也就一個多小時而已,哪需要她這番忙碌。將杯中溫熱的茶水一飲而儘,對她說,“我要去找理查德說些事兒,稍後回來再與你詳說!”

能夠將酒店蓋在森林腹地,這就不僅需要財力和人力了,背景定然是夠強硬的。通過這一段時間的接觸,奚易水對於理查德這個人還是認可的,才會想通過他將得知的信息傳遞出去。

理查德及其家人就居住在奚易水隔壁的套房,敲響房門,奚易水沒有開口,舉了舉手中灰色衣服和截留的觸須。

看到那對印象深刻的觸須,理查德瞳孔劇烈收縮了下,隨即轉頭對滿臉緊張看過來的妻兒安撫的笑了笑,“哦,親愛的,不必慌張,是隔壁的奚先生有事兒尋我,我去去就回。”

近日接連的變故早已將大家的心神折磨的敏感十足,聽聞是隔壁的奚易水,他的妻子勞倫放下心來。對於長相帥氣,又潔身自好一心照顧生病妻子的奚易水,她的觀感還是不錯的,摟著依偎過來的兒女點了點頭。

兩人來到走廊儘頭的辦公室內,理查德看著被放到桌上的衣服和那對沾染了藍綠液體的觸須,不解的開口,“奚先生?”

“如你所見,我在林中斬殺了一個入侵者,這是他身上的衣服和觸須。”奚易水並不擅長與人類打交道,直接開門見山的將他今晚的發現儘數告訴了理查德。

並且撒了個無傷大雅的謊言,“我妻子是位靈媒者,她當初在盧旺達教堂發現了雕塑中隱藏著生命體,不小心將其透露給了科利斯神父和弗萊思主教。我們因此遭到了教堂的追殺,才不得已逃到了這裡。直至今晚我焚燒屍體時意外看到出現的靈魂,才大膽猜測當初教堂雕塑中的生命體極可能就是那些外星人的靈魂。”

“奚先生告訴我這些,希望我做些什麼呢?”理查德並不質疑奚易水的話,這個時候來欺騙他毫無意義,他隻是不明白他今晚的來意。

“我希望你將我今晚所說的話通過你的人脈亦或是社交平台儘快傳播出去,讓更多的人知曉外星人的弱點和靈魂的存在。”奚易水直視著理查德肯定道,“你可以輕易做到這些,不是嗎?”

他隻是這個世界的過客,與外星人的戰鬥還需要依賴這些土著,他們隻能自救才有活路。

“是的,先生,我可以!”此刻的理查德萬分慶幸奚易水入住了他們酒店,有他在所有人的安全就多了一重保障。

外星人的軀體和靈魂可以分離這件事兒很快在各國民眾間引發了軒然大波,經過幾起殺死外星人當場焚屍驗證後,證實了這一言論的真實性,這無疑給本就艱難生存的人類蒙上了一層陰影。可轉念一想,知曉了外星人的弱點,還了解到了他們可以形神分離,終歸要殺死他們,如今也不過是多了道焚燒屍體的過程罷了!

焚燒教堂和摧毀外星人雕塑反而成為了人類迫在眉睫要做的事兒了,至於躲在教堂裡的神職人員,早已成為了過街老鼠人人得而誅之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