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 章 非酋沒了。(1 / 2)

轉眼小程予已經一歲了,謝予也休完了假,準備重新回律、所工作,有個案子,客戶指定他辯、護。

他脫下厚重溫暖的棉衣,換上了正經嚴肅的西裝。

謝予經過sheng育並沒有胖多少,以前的西服依然合身。謝予扣好最後一顆扣子,洗了把臉。

程墨的局裡最近沒有什麼事,他請了個假,準備送謝予去法、院。

門被打開了,謝予戴著黑色的口罩,襯的他臉更加白皙,西裝做了一點收腰處理,顯得他整個人玉樹臨風。

程墨突然湊過去摘下謝予的口罩,二人快速地接了個吻。

隨後程墨紳士地替謝予打開車門,後者翻了個白眼,並不領情。

去律所的路上,謝予突然說了一句:“你說純兒能不能看見啊,他最喜歡看我辯、護了。”

程墨堅定的回答他:“一定能的。”

謝予彎了彎眼角:“嗯。”

庭開了一上午,謝予總算打贏了官司。

那人的弟弟聲稱要報複他,謝予根本不理,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威脅了。

他走出法院,一輛低調的黑車停在了他麵前。

謝予:“?”

車窗打開,露出程墨的臉。

謝予:“……”

程墨對他眨了眨眼:“恭喜我的魚打贏官司,我來接你回家。”

謝予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有那麼一瞬間,謝予突然分不清今夕是何年了。

好像以後幾十年,他和程墨都要這麼過來。

但東方有句古話叫“怕什麼來什麼”,西方有個效應叫墨菲定律。

一個月後,謝予因為整理一個公益案子的資料在律所留到了很晚,夜深了,他疲憊地倒了杯咖啡,灌了一口。

清苦的味道在嘴裡蔓延,謝予把兩張資料放到一個文件夾裡,“哢噠”一聲在寂靜的律所裡格外清晰。

整理完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謝予合上那本文件夾,仔細地撫平衣服上的褶皺,走向車庫。

已經入秋,夜裡有了點涼意,路燈雖然“年事已高”,但還在顫顫巍巍地灑下一些亮光。

手機屏幕亮了一下,謝予看著備注為“黑土”的人發來的一串亂碼,輕笑一聲。

這一看就是出自自家閨女之手。

謝予笑著回了條語音:“爸爸快回家了,寶寶在家等爸爸好不好?”

很快那邊回了條語音,小程予的聲音格外軟糯:“爸爸快回來,暖暖等爸爸。”

謝予勾起唇角,剛想拉開車門,突然被一隻手掐住了脖子。

謝予嚇了一跳,剛想躲開,就被另一個人捂上了嘴,跌跌撞撞地、拖、進了一輛破車裡。

他剛想掙紮,突然被人在腹部打了一拳。

謝予疼的眼前一黑,不知過了多久,也可能是幾秒鐘,他才緩緩地重新睜開眼。

他的手被束縛在身後,嘴裡嘗到了血、腥味。一個猥、瑣的Alpha摸了摸謝予光潔的臉:“這個貨色可以啊,你確定給我們了?”

一個讓謝予很熟悉的聲音冷冷地回答:“隨便、玩,玩、死了也沒關係。”

謝予愕然地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怨毒的視線。

是前幾天那場官司被告人的弟弟。

那人冷笑了一聲:“謝大律師,我是不是警告過你,我要報複你。”

謝予想掙開Alpha的手,卻死活掙不開繩子。他眼睜睜看著那人把自己的手機摔碎,頭也不回地下了車。

謝予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邊試圖掙開繩子一邊觀察著Alpha的反應:“彆碰我!”

Alpha或許是被謝予的反應激怒了,他掐住謝予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小O挺、辣,來,讓……”

【此處省略三百字】

失去意識前的最後一秒,謝予還在想:我死了嗎?

以後陪不了墨哥和女兒了。

明明說好今天要回去找他們的。

對不起啊,我以後陪不了你們了。

謝予徹底失去意識,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謝予已經三天沒回家了。

這也正常,律所忙起來謝予總是兩三天不著家,程墨已經習慣了。

“墨哥,郊區山洞發現屍、塊。”

程墨揉了揉眉心,放下手機,說了一聲“我這就去”。

他剛起身,無名指上的鉑金戒指突然“啪”的一聲斷開了,上麵刻的“謝予”二字斷裂開來。

程墨心疼地撿起來:嘖,這一個可是定製的。

但戒指已經壞了,程墨索性把它放在兜裡,拎著東西坐上了警、車。

到案發地點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程墨拎著箱子匆匆進了警、戒、線,屍、體已經開始腐、爛,看樣子還被分成了幾塊。

程墨戴上口罩和手套:“先拍照取證,再裝、屍、袋裡,記得儘量找全。”

再回到、局、裡已經是八點多,屍、體已經被拚好了。程墨打開攝像機,開始解、剖。

“死、者為男性omega,身高大約一米八五,體重約為六十五千克。死因為頸動脈、破、裂導致的大、出、血,根據、生、殖、腔檢查,初步推斷死者生前遭遇了三人的強、奸。”

隔壁的同事已經把還原過的死、者麵貌拿過來了,程墨接過來掃了一眼,照片“啪嘰”一聲掉在了地上。

程墨顫抖著手,重新拾起了那張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