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堡壘 誰能忍住不摸一把未來元帥的……(1 / 2)

嚴謹負責的空元帥自然不會答應讓一名天龍人關係戶來教新兵,這其中的風險實在是太大了。但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數位和他一個年代出來的退休老朋友,現在的返聘教官,竟然在報告裡聯名對她進行了推薦。

“帕米納斯準將提出了一種戰術,也許能穩定提升我們基礎士兵的作戰能力。”報告裡委婉地威脅(劃掉)建議著,“如果準將不能當上教官的話,我們就隻能回家釣魚了。”

簡直就他媽離譜。

今天也是海軍元帥平平無奇的頭痛的一天。

這個世界雖然有一些身體素質異於常人的怪物,也有一些亂七八糟的超能力,但能夠一刀劈掉半座山、一拳轟裂一塊地的人畢竟占少數,大多數人還是脫離不出普通人的範疇。

是人就會依賴工具,而眾所周知,時代變了,長矛和弓箭已經成為過去,對於現在的普通海賊和士兵而言,除了利炮堅船,最常用的武器就是近戰的刀劍與遠程的槍。一寸長一寸強,在大家都是菜雞的情況下,遠程攻擊麵對近戰那就是降維碾壓。

通過一個小小的約定,帕米納斯如願成為了一名教官,負責指導已經經過半年基礎訓練的普通班新兵用槍。操心的元帥在訓練場安排了一隻監控電話蟲,準備稍有差池就讓在不遠處訓練的澤法將人就地拿下。

“新人們,你們運氣不錯,分配到的是我這位公開課老師。”帕米納斯神色怪異地感受著這群新兵對自己莫名其妙的敬仰之情,“看到那隻電話蟲了麼,你們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海軍元帥看在眼裡,記得表現好點。”

“為了不讓元帥以及各位同學感到枯燥無聊,我還特意從咱們科學部借了把正在研發的新玩具給大家開開眼,我管叫它巴祖卡。”她從箱子裡掏出一個長筒武器,“口徑56毫米,質量4千克,配套彈藥3.5千克,其中含有2磅火藥,理論射程可達500米以上。”

“單發,有準星,有手托,所以符合我們的射擊教學範圍。”她認真解釋,並將炮筒扛在肩上,對準某個方向,“那麼現在就讓我們來試試看它能不能順利擊穿牆壁,命中恰好路過的海軍元帥吧。”

“開個玩笑,目前它存在技術性問題,還無法正常發射,而且也不能攻擊元帥。這就是我們這節課的第一個內容,永遠不要將槍口傾向你的同僚。”她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淡定地又把長筒收了回去,開始進行正經教學。

在這個世界奇怪的科技水平加持下,大多海賊和士兵竟都還用著古早前裝滑膛式的槍,每一發都需要填裝火藥,塞入鉛彈,燧石打火,複雜的流程下一般一分鐘隻能完成3次射擊,且準頭極差。

不過每分鐘3發的特性曾孕育出過一種獨特的線式戰術,士兵排成二至三列,聽從指揮的節奏,前排開槍後退至後排裝彈,第二排向前繼續開槍,實現持續火力壓製。帕米納斯在了解過基層海兵幾乎放飛自我的作戰情況後,就有過用此交換點什麼的打算。

“以後的訓練中除了需要掌握微妙的射擊精度、換彈熟練度和陣列配合度外,還有一點重中之重的,就是你們要練出強硬的心理素質,以後在戰場上絕對不能逃跑。”進行完整體介紹後,她嚴肅強調道。

“這種作戰方式在50米內威力十分可觀,但前排需要像靶子一樣承受敵方進攻,你們肯定會感到惶恐、無措和不安。可一旦有人選擇了退縮,那他就是對身邊隊友不負責,甚至可能導致連鎖反應,造成我方整體的潰敗。”

“寧可戰死,不當逃兵,這也應該是所有教官都會強調的內容。作為一名有血有肉的人,想要在戰鬥中逃避是正常的。但對於恐懼惡徒們興風作浪的平民而言,法律與秩序已經如此脆弱,而你們,是這個亂世中他們唯一能夠依靠的和平堡壘。堅固的堡壘中是不允許有任何紙糊膽小鬼的存在的。”

“在我手中的士兵,如果有逃跑的打算,可是會被我就地處決的。”她看著神情懵懂的新兵們,又再次掛起笑臉,“不過放心,元帥不讓我掌兵,所以我什麼都做不了。”

“不要小瞧你們的力量,會武裝色和有特殊惡魔果實能力的惡徒畢竟是少數,而且霸氣總量有限,大範圍覆蓋就會變成短板,消耗也大。就算是最近風頭很高的白胡子,也是不敢站著吃千人份子彈梭子的。”

她仔細示範了該如何填裝彈藥,並對著遠處的靶子開了第一槍。

“但也不能擁有力量就去恃強淩弱。我等與肆意妄為的海賊和暴民之間最大的區彆,就是從入伍那一刻起,心中就必須有一柄標杆,以保證名為仁義的正義。”

帕米納斯在元帥的全程監視下像模像樣地上完第一課,並在大家感動的目光中讓他們提前5分鐘結束訓練,不用和大部隊一起去食堂搶飯。

“往後大家有機會進入海軍上層的話,希望能記著曾經這5分鐘的好,多為我們科學部說些話,爭取點經費,這樣大家就能更快裝備上先進武器了。”

她笑眯眯地目送歡呼雀躍的新兵們離開,然後慢悠悠地溜達到旁邊的操練場,卡著結束點進去叫澤法。

“老師,一起去吃飯嗎?”

“你怎麼動作這麼快。”澤法和藹地拍了拍帕米納斯的肩膀,向自己的學生們介紹,“這是你們的師姐,當年僅用一天就熟練掌握了六式。”

“再看看你們,簡直是我教過最差的一屆。”他瞬間變臉,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讓他們原地解散。

“這句話一出口,你就像個老教資了。”帕米納斯好笑地說,邊朝不遠處向自己揮手的波魯薩利諾回了個招呼,但很快便被他身邊的人吸引了注意。

“這個味道有點熟悉。”她又仔細聞了聞,扭頭懷疑地問向來耿直不說謊的澤法,“你不是說我家小孩沒來海軍嗎,他這不是就在你班上?你不會以前都是在糊弄我吧?”

“不可能啊。”澤法愣了一下,“你家小孩是哪個?”

“正追著波爾打的那個。”

“……可是他叫薩卡斯基。”澤法沉默了一會兒,接著說,“而且,我記得你當年說那是一個像我一樣善良的孩子,但是他滿嘴臟話還愛毆打同僚,你認錯人了吧?”

“我不會認錯的。說臟話的確是個不好的習慣,老師有試著管管麼?”

“管了,聽見他說一次我就揍他一次,現在慢慢說得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