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薩卡斯基垮起張批臉(1 / 2)

自從以一己之身擊潰洛克斯海賊團後,英雄卡普便成為了獨立於最高戰力海軍大將之外的公認最強之人。他帶動了更多有誌青年投身於海軍陣營,在海賊中則成為了惡魔的代言詞。

但卡普本人對此頭銜十分不以為意,甚至有些排斥。他其實一點都不想保護那些被洛克斯綁架的天龍人,也不屑於掩飾和海賊聯手阻止洛克斯的事實。但無論是五老星還是海軍元帥都有意抹去羅傑的存在,將他一個人推上了頂峰。

“聽說這次你回本部又拒掉了升大將的推薦函?可羨慕死我了。”帕米納斯端著酒盞,悠閒地和卡普一起坐在軍艦上,等待海兵們緝拿在鎮上搞事的海賊。

“這種東西誰愛要誰拿去,我又不稀罕,我隻想在外麵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罷了。”卡普邊說邊隨手撈過一枚炮彈,砸向了想悄悄溜掉的漏網之魚。

“但是元帥很頭疼呢。輿論上大家會覺得海軍英雄就該當大將,一直不升軍銜是因為海軍內部肮臟,故意打壓什麼的。作為海軍的擴招金招牌,你身上可沾不得一點不公,不然會起到反作用的。”帕米納斯說著,突然想到效果有些失敗的《海洋戰士索拉》,不由感到一絲心虛。

“讓我當大將他估計會更加頭疼吧,總有一天我肯定會忍不住揍飛世界政府那群墨墨跡跡的高官和天龍人的,還不如讓他去期待後麵的新人們。”卡普一臉無所謂。

“真有那麼多新人可期待的話,元帥也不至於辛辛苦苦靠著海軍英雄的名號四處宣傳招生了。”

“澤法老掛嘴邊那兩名學生不就挺不錯麼,他跟我說有當年我們這幾位老夥計的風範。”卡普拍著腿大笑,“我原以為他是護犢子誇大其詞呢,現在看來確實有點本事,薩卡斯基這個小家夥,以後會成長為了不得的存在的。”

“那是。”帕米納斯自豪地挺直了腰,“就是有些太拚了,總讓人覺得下一秒就要抱著對手同歸於儘了。”

“哈哈哈哈哈,年輕人的衝勁嘛,連戰國那種走一步想十步的家夥,以前都是一樣莽得很的。”卡普感慨道,“現在他倒是變了不少,我都看不太懂他了。”

“有些事情總是需要人去做的,眼鏡也正在他認為正確的道路上努力前行呢。”帕米納斯看向遠處,“這波海賊看起來倒是有點實力。”

“據說是王直麾下的主力部隊之一,的確有幾個厲害的人。”

“唔——”她聞著那股香氣撲鼻的新鮮血腥味兒,將視線聚焦在了垮著張批臉的薩卡斯基身上。

戰鬥結束後,由少將帶隊的海軍們很快將還存活著的肇事海賊們綁回了軍艦。少將看著再一次稀稀疏疏的俘虜,半喜半憂地歎了口氣。

“實習生,能殺海賊是件好事,但你這一動手就要命也太狠了點,有些海賊我們還得帶回去追問情報呢。”他對薩卡斯基說,“以後你還是收著點能力,偶爾放他們條生路吧。”

“可是……”薩卡斯基一臉不服氣。

“你的確該少用點能力了。”帕米納斯走過來,“我感覺你最近體術有點退步。自然係不是萬能的,彆過於依賴它,隨便來個厲害點的霸氣使用者都能破了你的防。”

她掀開薩卡斯基破損的外套,無比自然地彎腰湊近,舔了舔腹側依舊在鮮血外溢的卷邊傷口,相較於人類而言更加尖銳的牙齒摩擦著嘴邊的皮膚,到底忍住了直接一口咬下去的衝動。

刺痛中帶著酥麻的觸感讓薩卡斯基激起一片雞皮疙瘩,他不由自主後退兩步,捂緊了自己的衣服。

“你都不嫌臟的麼!怎麼什麼東西都往嘴裡吃。”他突然一頓,終於回想起些陳舊的記憶,“……你該不會是想吃了我吧?”

“哪兒可能呢,沒有的事。”帕米納斯自然地把話題帶回來,推著他去找軍醫,“接下來半個月重新拿起你的刀,儘量主用六式和霸氣吧。”

雖然認為果實能力效率更高,不用是浪費,但體術退步這個評價深深刺激到了薩卡斯基一顆嚴於律己的心。在傷口略微恢複後,他就自覺起來觀賞淩晨四點半的海平麵了。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往常都得睡到大中午的帕米納斯竟然也醒著,正蹲在船側護板上,麵朝大海,若有所思。

“你怎麼突然起這麼早?”他忍不住上前問,“在乾什麼?”

帕米納斯仰起頭看了看身後的人,衝著他伸出食指比了個噓。

“我在等你呢。”她乾脆轉了個身,拖長著音節說,“有些話我忍了好久了,連覺也睡不好,一直想要找機會對你說。”

“我受夠了,不想再繼續玩下去了。”她抓住薩卡斯基的衣領拉向自己,在寧靜的清晨發出窸窣的布料摩擦聲響,“我準備趁中將不備,等會兒就偷偷離開,藏到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去。怎麼樣,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你在開什麼玩笑?”薩卡斯基愣了一下,隨即皺著眉頭義正辭嚴地說,“這是不可能的。”

“嗯?不可以嗎?”她的語氣有些失望。

“我……”

“那就永彆了。”

薩卡斯基剛想再說點什麼,就見帕米納斯乾脆地後撤一步,直接跳進了海裡。他心裡一驚,大腦產生了瞬間的空白。逐漸回歸的理智告訴他自己現在應該替卡普中將抓住這個人,可是他已經碰不了海水了。

他突然就有些後悔起吃下惡魔果實這個決定。

帕米納斯很快又冒出海麵,拽著一具魚人屍體跳上軍艦。

“有人想搞鬼,往我們船底放一些不太好的東西呢。”她淡定地對薩卡斯基說,“你突然過來,差點讓人給嚇跑了,魚人在海裡的速度我可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