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製 帕米納斯過上了平靜的生活……(1 / 2)

收到金獅子史基欲與哥爾·D·羅傑同盟的消息時,空元帥覺得自己的腰椎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好不容易形成的四皇割裂局勢還沒維持住幾年的和平,就開始再次走向動蕩。他能預料到,無論雙皇溝通最終達成什麼結局,如果海軍不能在此次事件中給到足夠的威懾作用,讓其餘海賊們知道即使半數四皇團結也無法撼動海軍的絕對地位,那麼他們之前做的所有努力都將大打折扣。

在全軍戰力都開始調遣的情況下,戰國不情不願地去找說要混吃等死就真的開始遊手好閒,還總是不接電話蟲的帕米納斯。

雖然是他促成的。

帕米納斯表現得仿佛這就是她夢寐以求的生活一樣,除了偶爾跟著自己出任務以外,普通班的課也不上了,澤法那邊的學生也不訓了,明明是個中將,還拿著份自己的大將工資,卻事少得不如一個曹長,不用管下屬,不用批文件,不用站崗巡航,每天悠閒自得地白天溜街聽八卦,晚上擼串泡酒吧。

戰國覺得事情好像哪裡有些不太對勁,但是他不願意細想下去。

這都是他促成的。

他在住宅區的小花園裡找到了正被一群老人圍著下象棋的帕米納斯。雖然他是個大將,但在場能活到這麼大歲數的老人曾經也各個都是不好惹的主,甚至還有他的直係前輩。他隻能耐心地站在一邊等待這盤棋下完,然後向她通告新的任務。

“羅傑好可怕啊,我不太想和他交手。”帕米納斯端著副架子,坐在竹椅上不為所動,“每當回憶起他的霸王色霸氣,我胸口的傷疤都在隱隱作痛。”

“……你有個屁的傷疤。”戰國忍住啐人的欲望,“其實沒有你我們大概也可以應付,隻是為了上一層保險罷了。但如果你能在其中發揮出什麼立竿見影的作用,元帥本來是打算把給卡普準備的那棟大將住宅挪給你的。”

“就是你之前晃來晃去眼饞了好久的那個。”他加重語氣。

“拿送不出去的東西在我這裡空手套白狼?你們當我傻嗎?”

“乾不乾?”

“乾。”

戰國覺得帕米納斯有時候也挺好搞定的。

雖然他依舊總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太對勁。

集結完畢的海軍軍艦依照情報部給出的坐標找到了飛天海賊團顯眼到囂張的百船大艦隊,並遠遠尾隨在其身後。

然而還沒等來與雙皇的接觸,某位新晉大佐與新晉中佐就已經在內部交戰了數個來回。

“為什麼他們又打起來了?”帕米納斯打了個哈欠,問在一旁搖著光劍當氣氛組的波魯薩利諾,“這次又是什麼雞毛蒜皮的原因?”

“庫讚泡了杯獨家配方的咖啡,想邀請薩卡斯基品鑒一番。”

“那不是挺好,兄弟情深,一笑泯恩仇,小學弟海涵。是薩卡斯基不喜歡獨家配方的味道嗎?就算不喜歡也不應該打人啊。”

“這件事發生在今天淩晨一點半。”

“你這根光劍給我也做一個吧,咱們一起搖。”得到光劍脫手沒的設定後,帕米納斯遺憾放棄,“我至今還沒想明白那一顆玉米粒究竟是如何引發這場連環劇的。”

“大概有些人就是氣場犯衝吧,他們不是澤法老師的同屆學生實在是太可惜了。”波魯薩利諾看熱鬨不嫌事大。

不一會兒後,他的墨鏡在波及中被打碎了。

雙人運動成功升級成為三人運動。

“我們海軍真的還有未來嗎?”戰國站在船頭,對著另一艘船上的卡普發出靈魂呐喊。

“糟糕,買錯口味了。”卡普嘶了一聲,中氣十足地喊回去,“你要吃酸奶酪洋蔥味的仙貝嗎?”

戰國凝望著海麵,突然有些慶幸起自己好歹不是元帥。

“蒲燒鰻魚味的有嗎?”他心安理得地回應,並接受了同僚慷慨的隔空饋贈。

等到甲板上的動靜逐漸平息後,他才心平氣和地從船頭離開,準備繼續做些戰前分析假設,結果一轉頭正好目睹了帕米納斯拉著薩卡斯基的衣領,舔他臉上擦傷的情景。

“等等,他們倆到底是什麼關係?我怎麼看著這麼奇怪?”他目瞪口呆地喊來搶走了庫讚墨鏡戴的波魯薩利諾。

“是這樣的呢,根據我的長期觀測,帕米納斯對於定義中屬於自己的東西,有著非常執著的占有欲。”波魯薩利諾慢吞吞地舉著例子,“例如我夾了她一粒煎包,她搶了我兩個星期早餐。例如小庫讚搶了她一個冰淇淋,她揍了小庫讚一個月。”

“……你們這不是純屬犯賤嗎?”戰國有些無言,“而且你這個回答簡直牛頭不對馬嘴。”

“哎呀,我是在認真做分析呢,戰國大將。”波魯薩利諾擺了擺手,“我認為比起拉著我當什麼未來的希望,你們不如去考慮一下薩卡斯基。這就好比在驢子麵前綁了一根胡蘿卜,保準好用。”

“我覺得你是在認真找借口逃避責任,澤法說你鬼理由可多了,一個都不要信。”戰國不為所動,“而且薩卡斯基和帕米納斯走得太近了,我們無法預料他未來是否會給海軍帶來危害,某些機密性的東西肯定是不能告訴他的。”

“你們這樣是不行的,大將,你們也太容易被牽著鼻子走了。”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