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月靜好 吃一口岩漿小狗(1 / 2)

帕米納斯一直偏愛穿黑色,多年前也是因為鐘意才搶了犯罪調查局那位倒黴中佐的衣服。澤法在父愛泛濫時期曾經勸她女孩子衣著該穿得鮮豔活潑點,那時候她憂傷地回答:

“我是在為亡者戴孝。”

澤法好長一段時間都會因此而半夜驚醒,拍著巴掌罵自己一句沒有良心。

又過了幾年後,薩卡斯基才知道,她愛穿黑色單純隻是因為黑色不怕被血染臟。

現在,她正慢條斯理地脫下那身黑色的套裝,掛在衣架上,又勾著食指輕輕拉鬆領帶,邊走向浴室邊一顆顆解開襯衣的扣子。

“你盯著我看做什麼?”她打開浴室門,回頭說道,“無聊的話可以幫我給暴鯉龍鏟個屎,它太菜了,連自己衝廁所都學不會。還是無聊的話也可以玩玩我放屋子裡的巴克球,但小心彆讓暴鯉龍給吞進去了。”

“知道了。”薩卡斯基有些僵硬甚至同手同腳地走到小龍的屎盆子旁,目不轉睛地認真開始鏟屎。暴鯉龍盤在旁邊好奇地看著,大概是認為這個人類太愛自己的排泄物了,還慷慨地當場努了把力,又送給他一坨。

提著垃圾袋走出門後,夜間冰冷的風終於吹散了他身上過分的熱氣。他徘徊了整整二十分鐘才再次回去。

帕米納斯陷在臥室不知道用什麼材料製成的鬆軟沙發裡,正在教小龍做算數。

“你會不會太苛求一隻寵物了?”想起了曾經被逼著學習自己,他突然間就莫名其妙地共情了。

“讓它知道學習數學的困難後,它就不會再那麼排斥去學習衝廁所了,這就是所謂的拆窗效應,百試百靈。”帕米納斯的表情無比自信,“你不準備去洗漱嗎?還是說在等著我幫忙?”

薩卡斯基扭頭就走。

他洗了這輩子以來最漫長的一個澡。

帕米納斯拍著沙發悶聲笑了幾下,便又拿起旁邊的巴克球,接上之前的進度一塊塊拚接起來,終於掐著時間拚完了一顆圓潤完整的寶可夢球。

“回來吧,暴鯉龍。”她舉著寶可夢球中氣十足地喊道。

暴鯉龍扭著身體不情不願地後退了幾步。

“既然不想進來的話,那你是不是該自覺離開了?”她點了點門口無情趕龍,“接下來的玩法有年齡限製,不太適合未成年兒童觀摩。”

暴鯉龍叼著自己的抱枕委屈巴巴地往外挪,邊挪邊從嗓子眼裡擠出不滿的哼唧聲。

帕米納斯撐著腦袋又耐心地等待了三分鐘,才等到聽見她那番話後就再次杵在原地瘋狂做心裡建設的薩卡斯基慢吞吞地走進來,狀似無意實則十分刻意地隨手關上了門。

她張開雙臂,示意香噴噴的岩漿小狗將自己抱上床去。

薩卡斯基乖乖照做了,隨後動作有些僵硬地伏下身體,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

濃鬱香甜的味道讓她花了五分力氣才克製住不當場將人一口吞掉。

“你很緊張嗎?”她不動聲色地問道。

“隻有一點點。”薩卡斯基嘴硬地說,“我可以吻你嗎?”

洶湧的情感仿佛在他眼裡發著光,明亮熾熱,完全藏不住。

“當然可以,這是你的權利。”帕米納斯欣賞了片刻,彎起眼角。

“那你先閉上眼睛,彆這樣一直盯著我。”薩卡斯基抿著嘴開始眼神亂瞟,就是不敢低頭往下看。

“行吧。”她縱容地閉上雙眼,感受到一隻手按上自己的肩膀,略高的體溫迅速侵染了手下的睡衣和睡衣下的肌膚。

一個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繼而是眉心,眼簾,隨後到達鼻尖,最後一步卻遲遲未能落下。

略顯燥熱的鼻息噴灑在臉上,鼻尖若有若無的觸碰著,讓她覺得有些癢意。

薩卡斯基向來是個認真的人,做什麼事都要準備充分,連一個簡單的親密行為也仿佛在舉行什麼儀式般莊重嚴肅,充滿了一股一本正經的可愛勁頭。

覆著粗糙薄繭的指腹輕輕撫摸著肌膚,小心翼翼得仿佛像是在對待一隻未足月的小貓。

“再這麼猶豫的話,不如就換我來吧。”她忍不住逗趣道。

“你閉嘴,彆說話。”

溫熱的唇瓣終於伴隨著最後一個字貼了下來,細細輾轉著,時而輕輕咬磨,流連不已。脆弱的上皮組織擦過她的牙齒,磕開一道細小的傷口,她滿足地將那絲血液卷入口中。

“呼吸,正常呼吸。”過了一會兒後,她錯開臉,再次開口時聲音中都帶著抖動的笑意,“你是在向我證明你憋氣很厲害嗎?”

“都叫你彆說話了。”

薩卡斯基的臉被燎紅得滾燙,升起了一股惱意,不服輸地學著她之前的樣子,湊近她的耳垂輕輕吮吸,順著下頜舔吻到脖子,稍微拉開距離,再次親上嘴角,濕熱的舌尖順著口腔逐步探索。

“我很早就想這麼做了。”一番廝磨撩撥後,他用有些沙啞低沉嗓音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