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香軟玉抱滿懷 梁京墨望了窗外好……(1 / 2)

長生家的看她們一個個說得越來越不像話,趕緊出聲喝止:“七月是鬼月,如今快到時間了,所以囑咐你們早點睡,養成習慣!省得你們到時候忘了。你們倒好!一個個的都瞎胡咧咧什麼呢!世子妃,你彆聽她們胡說!”

“長生家的放心,我自是不會把她們的孩子話放在心上的!”白芨嘴巴裡這麼說,可這事兒,她還真就放在心上了,次日還專門旁敲側擊地打聽了一下,還真說鬼蘭院有聲響,就在昨晚。

對於醫士而言,做的就是與鬼神爭搶生命的事兒。

自小,白芨對鬼神敬畏之心是有的,可要說怕,哪怕是太難了。

終於,鬼蘭院傳出聲響的第三日,白芨再也按捺不住了。

近六月底了,半夜,星月無光。她避開半夏,繞開侍衛,提著燈籠躡手躡腳地朝那鬼蘭院而去。

走到院牆之下,躲著聽了會兒,她隱約聽見裡麵的確有聲音,這鬼蘭院莫不是真的有鬼?

她有些猶豫要不要進去。

來都來了!自然是要進的!

猶豫也就隻有那麼一瞬間,她已經推開了鬼蘭院的院門,沿著回廊往裡走。

院子裡沒有什麼聲音,就是覺得這個院子比其他院子涼一些,陰風陣陣,倒的確適合養蘭花。

她曾經養過蘭花草,還是她表哥給她采回來的。還算好養,有幾次差點養死了,往表哥房間送一個月就又能活過來。

但梁京墨養得那些蘭花都是難養的很,冬天怕冷,夏天怕熱,水澆少了枯死,澆多了爛根。

這鬼蘭院的蘭花倒是養得十分葳蕤,涼風中帶來絲絲清香。

忽然一陣風過,白芨手中的燈隨之滅了,她被個什麼東西壓在了回廊柱上。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鬼上身,這鬼力氣好大,白芨背靠廊柱動彈不得,隻覺鼻翼間聞到一股京墨特有的藥香味兒,口中喃喃逸出兩個字:“京墨!”

青年身子一緊,往日都是連名帶姓喊他的,十分無禮。沒想到今晚這兩個字被她這樣念了出來,入得耳朵,竟有些發麻,端的是這樣好聽。

鬼使神差,他低下頭,含住她溫熱的唇,這事他很早就想做了,果然如想象中一般柔軟,甜美!

“鬼啊!”白芨提起就是一腳,踹的位置也是心中有數,夠那色/鬼喝上一壺的。

竟被一隻色/鬼奪了初吻,不讓這色/鬼斷子絕孫,她今晚是睡不著覺的。

白芨將那色/鬼踹倒在地,趕緊提溜著裙子原路返回跑出了鬼蘭院,頭也不帶回的。

“你還好吧?”一個修長的紫衣華服之人扶起地上□□的人!

“你讓我踢一腳,就知道好不好了!”青年沒好氣地說道:“以後沒事少來煩我!這些年我被折騰的還不夠嗎?”

“好,這回不是聽說你病重,擔心你才來的!走了,保重!”紫衣人在青年發火之前,越過鬼蘭院的牆頭,跳過幾座屋頂,消失在夜色之中。

青年隨後也出了鬼蘭院,一瘸一瘸地往素冠院去了。

自這晚起,院中但凡有人再提及鬼蘭院,白芨都警告她們定要遠離那鬼地方!

作為女子什麼鬼都可以不怕,但對色/鬼,還是要心存畏懼,儘量遠離!

見不到最好,萬一不小心碰到了,必然是要揍的!下手絕對不能輕了!

……

白芨照例早早地給梁京墨去送藥,硯書拿著熱雞蛋在給他揉腿,位置有點奇特,她湊上前去看了一眼。

因她曾經給梁京墨施過針,什麼沒見過,所以屋裡的兩人,也沒有避開她。

隻見梁京墨大腿內側有很大一大片淤青?

按說,這些時日他已經日漸轉好,症狀隻會越來越輕。再加上已經久不施針,穴位處的淤青隻會越來越少。但他這樣的,跟祖父記錄的完全不一樣,難不成他又得了什麼連祖父都沒有診斷出來的怪病?

白芨百思不得其解:“這是藥物沒用對嗎?要不要傳太醫來看一看?”

梁京墨看著眼前這人,皺著眉頭,疑惑不解,卻半點沒有愧疚之心,氣不打一處來:“不用!被狗踹的!”

狗?世子府自然是沒有狗的,他整日躺在榻上,能近身伺候他的隻有硯書。

白芨明白了幾分:“硯書,這就是你的不是了!世子如今正養著,你怎麼可以這麼不小心。你將世子踹成這樣,世子留著你的命,真是慈悲的!”

硯書:……

白芨撥了撥碗裡的雞蛋,沒吃早飯,想吃雞蛋,於是她脫口而出:“發什麼愣,我來揉吧!”

硯書如釋重負,一溜煙沒人影了,仿佛身後有隻鬼攆著他。

“你不是不怪他了嗎?他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又不是鬼!”

梁京墨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

這兩人,今日怎麼這麼奇怪!

轉頭看到梁京墨正盯著她的嘴巴看:“你看我嘴巴做什麼?”

梁京墨眼神躲閃:“你嘴角上黏著黍米!”

“少騙人,我今日還沒吃早膳呢!還不是因為緊著給你送藥來!”白芨把藥碗再次送到他麵前。

自知理虧的某人,一仰脖子喝完。

看他喝完藥,她甜甜一笑,今日份任務完成!

白芨拿了顆雞蛋裹在絹帕裡給他揉淤青,她不似硯書般毛手毛腳的,動作輕柔,並沒有弄疼他,原本他應該很享受,可現實是揉著揉著他慢慢覺得熱,很熱,簡直太熱了!

他的肌膚慢慢泛紅,波及範圍越來越廣,直至雙頰也泛紅了。

“你是太熱了嗎?發燒了?”白芨感覺到手下灼熱的溫度,趕緊停了手,摸他腦袋。

梁京墨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這個笨蛋!